随即而来的,是全县干部考评工作的开展,有了前面的斗争和风浪,也让更多的人清醒了。不会在这工作上做太大动作,吴强和李自立都没有能够保住,其他人也就没有那份胆魄。小动作还是免不了的,水至清则无鱼,行政里的站队已经早就成为一种文化,深入人们的骨髓中。
这天杨冲锋到永驻镇去,惠兰也跟在车上,两人因为杨冲锋忙着要处理县里组织部那边的事,也有好些天没有碰面。平时也不可能总在一起,让人传出什么话来,对今后的工作反而更不利。
是在环城路边将惠兰接上了车,在这边也不会因人注意,当然,惠兰如今是万利集团在香兰县负责兰草经销的总负责人,就算和杨冲锋在一起,本人也不好多说什么。但谣言说不将什么理由的,小心一些总不会有错。
秦时明已经适应在前排,只要有迹象出现,他都会很自觉地一路闭目休息养神。金武开车,就算见到什么,也不会当真看尽眼里的,他对杨冲锋的情感和其他人不同,完全是那种打内心里的敬服。杨冲锋做什么,都觉得是正确的。
进了车里,杨冲锋和惠兰戏说两句,那完全是掩耳盗铃。当着秦时明和金武两人在,也不能就完全没有顾忌。惠兰也嘻嘻哈哈地应了几声,两人就谈起永驻镇的兰草栽培情况。形势不错,而市场也见好转,预计一两年后,就能够做出些规模来。
坐在后排,也知道前面的人不会忘后看,惠兰心里还是有些发虚。虽说被他几次折腾得死去活来,人也被滋润得更加艳丽媚骨,自己也感觉到那种青春焕发的意思了。只是一直都偷偷地,今天见到他电话时,还以为就他一个人。进车里后才知道要去永驻镇,还有秦时明陪着。
坐下来就见男人的手放在车座上,惠兰就知道他要做什么。这人着实太坏,就想人坐到他手上,然后好捏人家那些敏敢处,看人家一路不自在。要是没有其他人在车里,惠兰自是万分开心,从男人第一次要了自己后,一直都在算计着还有多少时间才会再见到他,再给那狠狠地那个。虽说每次被他折腾是都有死去的感觉,但活过来后,却迷恋那种滋味。
躲过那手,坐得离男人远些,但心里却又不愿。先接到电话是,那种甜蜜感就想着要飞入他怀里似的。这时虽见到人,纵然不能扑进他怀里去,这般远远坐着心里无论如何都不愿。车一动,惠兰自觉地就移挪起来。杨冲锋的手还放在那里,仿佛是在钓自愿上钩的鱼一样。惠兰挨着那手,就见杨冲锋伸长了将自己的腿钩住。
惠兰浑身就立时不自在起来。脸上还得忍住装得一本正经,惠兰无力将拿手扯丢开,只得坐正了身子,整个人靠伏在前排背靠上。这样前排自然就看不到多少东西,免得秦时明和金武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来。
男人的骚扰却没有停下来,没走多远,惠兰觉得自己浑身都软化无力了,身体里的欲情慢慢高涨起,几次都让自己脱离了在车里的环境,进如那种梦境一般的享受中。偶尔又清醒过来,看男人一脸的坏笑,就想自己之前心里对这些事拒绝得是多干脆和坚决,而现在才多久,就变得如此放啊荡了。
一切都是这样坏透了的人让自己变成这样的。惠兰给他撩弄得受不了,便干脆坐近他一些,也伸手到他身上腿上去撩拨,要让他也不自在才是。抬头见男人脸上也一本正经地装着,惠兰心里就笑起来,有些得意。
只是,有秦时明和金武在,惠兰说什么都不敢这样做的。平时虽胆大泼辣,但真正上阵仗时却小心谨慎。再怎么闹,都要有那个限度。
从县城到永驻镇不远,车不快,或许金武知道后排两人在嬉闹,才保持着这样的车速。两人只是闹一会,却见永驻镇就要到了,只得修整好,不要让其他人看出什么来。惠兰最担心给看出什么来,那当真就难看了,心里就有些怨男人来。
下车后,惠兰还是有些担心,进永驻镇政府里,立即到卫生间去处理。心里自然在骂着这坏人,要是让人看出什么来,当真没有脸再见永驻镇的人了。今后,自己要经管这里的兰草经销,却又怎么能避开永驻镇的人?
永驻镇今天恰好是组织部到镇里来考评干部的日期,杨冲锋下车时,就见组织部的小组责任人和滕明庆等镇里领导过来接自己。一年之前,也是这样的寒冷天气,到如今永驻镇已经大有变化,镇里的人对县委书记的态度也是大转折。
《西平日报》记者向俊涛也在人群里,见到杨冲锋到了,笑着迎上来。两人是有默契的,向俊涛说“杨书记,今天亲自来镇里督查干部考评,更能够将县里的精神完全体现出来啊,我今天很幸运了。”
“哪里,今天来永驻镇只是想看兰草生长情况,春后要参加几个邀请会,我们也有不少好东西要去参展啊。”杨冲锋虽是考评督查小组的顾问,有权直接参与考评或对考评结论进行质疑。但他到永驻镇来,虽有坐镇的意思,却不肯承认出来。
滕明庆在旁边听了,当即说“向大记者,我县干部公开公平地进行考评,是书记提出来并全力推行的一项改革。但组织部考评的具体工作,书记却不会参与,放手让下面的人发挥出工作的主动性。这是书记一向的工作观,不过,书记,今天我们全镇的干部有一个愿望,想请书记参与我们全过程的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