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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崇军说着走过来,将杨冲锋剩余的烟一把夺下,说,“罗秘,对攒宝的人,我们就不必客气了。”说后将盒里的烟又取两支出来,夹道两边耳后,剩下的就塞进罗城才的衣兜里。看着杨冲锋说,“怎么,有什么意见等会跟书记提好了。”
三个人就笑,沈崇军显然是要让罗城才和杨冲锋两人熟络起来,抽着烟,罗城才就说,“沈县,这烟就是和我们平时抽的不一样。”沈崇军和罗城才都不是缺烟的人,大中华、芙蓉王、红塔山之类的名烟,也不会没有人送。再高档些的受到控制的烟,也就没有机会接触到。
杨冲锋今天这包烟没也什么特殊的,只不过罗城才的一种言辞。
杨冲锋也不去挑明,说“罗秘书要是喜欢这烟,我那里还剩一两条,隔天给罗秘书带来。”沈崇军这时也不争着要,年后杨冲锋已经给了他一条熊猫了。
“可不敢夺人所爱,有和沈县均分的这些尝尝就够了。”罗城才说着拍了拍衣袋里的烟,杨冲锋已经决意要送他一条,今后两人相处的机会会越来越多,今天算是很好的开头了。
三人正说得欢畅,门外来了个人,罗城才见来人立即迎上去,说“赵主任。”却是赵晓勤到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看到沈崇军和杨冲锋两人过来,才走来的。对罗城才点了点头,走到沈崇军和杨冲锋前面,说“沈县、冲锋,两位过来了。”
两人到书记秘书室来,自然要见书记。其他的话说不得,赵晓勤虽然和两人是同一阵线的人,可对见书记这样的事也不能多嘴,让人以为有什么动作,更加影响之间的关系。
见赵晓勤到了,罗城才也不知道要不要给他取烟来抽,沈崇军立即将夹在耳后的烟取一支递给他,说“老赵,这也是巧取豪夺来的。”赵晓勤和沈崇军都笑起来。
杨冲锋也在笑,可他见赵晓勤到了,以为是来想阻止他和沈崇军两人见吴德慵的。心里在寻思着要怎么样来说辞,才不至于影响到两人的关系,又要将向国强那些贪婪的人一个教训。
赵晓勤抽了两口烟,说,“冲锋,有个事正要打你电话线和你说声呢,我们到那边办公室去吧。罗秘书,书记要是说完事我们还没有过来,就先帮解释一句。”说着也不等杨冲锋说,就向外走去。
杨冲锋只好跟着赵晓勤走,心里就更加肯定赵晓勤是有意而来的,只是不知道他怎么就看到了自己和沈崇军两人进了县委。这说明赵晓勤在县委里可真是耳目众多,什么一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今后自己可要多注意了。
走到一间办公室里,也没有去赵晓勤自己的办公室。赵晓勤笑眯眯地,要杨冲锋先坐下,他也搬了个椅子过来在杨冲锋面前坐了。掏出烟,说“冲锋,这烟可不能和你那烟比。”杨冲锋接过,自己点了,赵晓勤也取了一支用先那支接过火。“对比抽着味道就显然不同了。”
杨冲锋说“说起来我还是喜欢我们烟厂里自产的‘芸香牌’,口味更适合些,就算再名贵的烟,也要抽着适合才好。”
“对抽烟冲锋也很有心得嘛。”赵晓勤说了句很没有营养的话,“冲锋,有件事要和你说说。那晚你跟我说过柳塘乡那砂石场的事,第二天我了解过了,就交待他们要改正过来。乡政府里也答应从其他途径给砂石场进行补偿,不让老板吃亏。我想这样也算处理过去了,今天,又听到有人去闹,说什么要让砂石场到乡政府去办理手续,这都什么事嘛,简直就是乱弹琴。我知道后,立即打电话责问柳塘乡书记向国强,他说也不知道有这样的事,答应立即查问是谁在捣鬼。就刚才,向国强打电话来,说是乡政府的一个干部心里不满那天你师姐在乡政府里跟他们说的话,今天私自下去闹的,向国强说会给那干部进行处理,做警告处分。冲锋,乡政府那边已经表明了态度,也派人给砂石场那边进行情况说明了。你看这件事要怎么办才好?”
杨冲锋听赵晓勤将事情说出来,他还不知道砂石场那边已经变了风向。赵晓勤的消息可真是灵通,当然也说明他对砂石场很关注了。向国强是不是得了赵晓勤的话,才这样将那个干部推出来鼎过?内幕也无从得知,但只要的事就算从全县的经济发展来看,也是不能容忍的。
面对着赵晓勤,也不知道赵晓勤和向国强之间的关系到哪种程度,就不着声。
赵晓勤知道杨冲锋对这样不满意,再递一支烟过来,两人吸着,说,“冲锋,这件事和我本来没有什么关系,我不过是别人委托帮居住牵线的。你不要因为我怕损到我面子,说白了吧,也就是向国强的那个人大副主任,以前曾帮我说过一句话,今天我不来说,心里也过不去,说出来也知道不该。有时候做人就是这样难,说身不由己,有时候还真是那么回事。”
“赵哥,为上者有为上者的难处啊。”
“我算什么为上者了,就一个跑腿的,说好听点是个管家,说直接点就是给领导传个话。”赵晓勤说,看来他也知道杨冲锋对柳塘乡的事心有不满,才会拉着沈崇军一起到吴德慵那里去汇报。
“赵哥这话可不对了,在柳泽县里谁不知的你为全县的事尽心尽力。”杨冲锋说着,赵晓勤不等他说完,将他的话打断,说“不说这些,柳塘乡那边的事,冲锋你就按你的想法去做,不要有什么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