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言正想摸头考虑怎么给兔叽解释这些话的歧义,但额头开裂的刺痛感让他决定下次一定。
于是,便直接带着众人来到了市区中心,也就是自己上一具肉身倒下的地方。
看着亚托克斯半跪着的巨大身躯,言和拉了拉张言的衣袖,问道:“你带我们来这里,难不成你要把他复活来做我们的对手吗?”
谁知张言当即拍手叫好,恍然大悟道:“好主意诶,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呢?”
张阳顿感不妙,已经准备开溜了,上次亚托克斯那一拳已经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了,他再也不想和这怪物交手了。
再看身边人的表情,无疑不是面色凝重,显然也是不想再和亚托克斯交手。
“不过和亚托克斯打对你们来说提升不大,所以就放心吧。”
张言示意众人放下心,不会再让她们和亚托克斯搏命。
况且这具肉身已经死了这么久了,就算复活起来也只是一个短时间的傀儡,实在没什么好处。
跟天依站在一块的阿绫暗暗松了口气,相隔老远的张阳也扶着晓羽的肩膀暗自松了口气,但两人的目光就好像是心有灵犀地看向了两个人不同的方向。
“那俩人发生了什么?言和你知道吗?”张言一脸疑惑,向着身边的言和询问道。
言和无奈地撇了撇嘴,淡淡道:“你昨晚上喝多了找她俩单独说话,结果两人都被你搞得面红耳赤,不做言语,我哪知道你说了什么?”
“哈?”
张言懵了,自己昨晚上喝了两杯就没意识了,怎么找阿绫和张阳说的话?梦游吗?
言和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反正昨晚只有你们三个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不记得了只能自己去问咯”
张言一头黑线,对着精神空间里的亚托克斯问道:“亚托克斯,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我在睡觉,别吵我。”
亚托克斯直接把张言轰了出去,根本不作回答。
“算了,看起来也不是大问题,当面问了可能还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张言也索性不管了,把众人叫过来,说明了这次的目的。
除却张言之外,他们每个人都会获得三层绝火花盾,每一层护盾能够抵挡一次足矣击倒他们的伤害。
而众人的任务,就是在日落前,在这个城市里厮杀,失去所有绝火花盾的人就失去继续任务的资格,来到亚托克斯的尸体前等待决出最后的胜利者,生存到最后或者身上护盾最多的人便是胜利者。
“都清楚规则了吗?接下来我会用布遮住你们的眼睛,然后将你们随机放到一个地方,当布料被绝火烧掉时,就是开始的时间。”
“清楚了!”
众人大声回答,就好像军训时一样有力,让张言不自觉地露出了微笑。
......
最后放置阿绫时,张言突然被她叫住了。
“张言......你昨晚说的话,是真的吗?”
“哈?”张言再次一愣。
看着阿绫略带娇羞的脸,他心里总感觉闯祸了,连忙说道:“昨晚上我喝了两杯就没意识了,和你们说话都是醉话,不论我说了什么都信不得真。”
“是吗......”阿绫的表情顿时有些失落。
看见她的这表现,张言仿佛已经猜到了什么。
昨晚上自己不会喝多了去和阿绫张阳表白了吧?
用雪茗的样子去向二人表白,只有这个可能才会把两人都弄得面红耳赤,也就是说自己昨晚喝醉后差点男女通吃???
不行不行不行,这要是让小天使知道了恐怕全尸都没了。
把众人各自放到各个安全的地方后,他也消失了身影。
只在众人脑海中回荡着那句传话:
“在护盾全部破碎以前,你们可以尽情地倾泻力量,不用留手;生死之际一旦手软,那你就可能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张阳被黑布遮着眼睛,手却是已经在轻轻抚摸着刀背,他静静坐在废墟阴暗的角落,若有所思。
昨天晚上雪茗喝多了趴在自己身上妩媚吐息的样子,所说的那些话又浮现在脑海中。
“你喜欢的吧……我可是对你非常了解哦~”
“有些事情,一旦错过就没有机会了。”
“所以……不要害怕嘛~女孩子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饶是身体与内心躁动不已,张阳仍旧让自己冷静着,只是淡淡地吐槽道:
“张言这家伙,明明是个男人,为什么当女人也这么熟练啊……”
当绝火烧光眼罩时,他随之提刀化作残影,这场试炼,他想要速战速决!
当他来到一处商场废墟里时,默默地走到阳光洒落的中心,捡起了一只中毒死亡的血寻蛊。
暗处霎时飞出几把羽刃,直向着他的后背飞来。
张阳反应迅速,背刀回斩相迎,只听得“叮!叮!叮!”三声,三把黑色的羽刃掉落在地上,张阳毫发无伤。
从暗器飞出的阴影中,晓羽一脸难过地走了出来,幽怨道:“张阳兄弟,人家真是伤心呢,你竟然第一个就找我下手。”
张阳甩了一下赤红的刀身,扛负于背上,轻笑道:“彼此彼此吧,如果不先解决你,那你就是那个最大的麻烦。”
晓羽微笑地用嘴唇咬着羽刃,把张阳的话当做了对自己的赞赏。
二人作为并肩作战过的兄弟,自然清楚彼此的威胁性,若不能为盟,必须除掉对方,否则就会成为大患。
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