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他,你会爱上我吗?”晁郗复又问了一遍。
“天王,别闹了!”花夏走到其他画作前欣赏,心不在焉。什么没有姒城,姒城一个大活人好好的怎么会没有了呢。拜托,晁郗的重点不是这个。
晁郗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地舒展开。没可能就是没可能,苦苦等待苦苦追寻有何意义?他跟上花夏的脚步,如果成为不了恋人,做最好的朋友不是很好吗?朋友可是一辈子的!
“不好意思,各位,闭馆时间到,请有秩序离开!”馆主发话。
馆内赏画的人总共只有六个,需要怎样有秩序啊!怎么他们进来半天还是只有六个人?花夏不解。
“馆主每日只接待六名客人,不接受预约,先到先得。来赏画的人不得拍照不能再次踏进此地,至于什么时间开馆什么时间闭馆,都由馆主说了算。如果来晚一点,或许我们今天也不得入内了。”晁郗向花夏说明情况。
什么奇怪的规定,这别致的小竹楼里的画作不被人欣赏,心里该憋屈的慌。不过,这应该是睿智的馆主对画作进行保护,对赏画人的尊重。要知道赏画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赏画人仅限于动眼动脑绝不能动手,手上的汗液会对作品产生严重的影响,甚至粗重的鼻息都会对画作造成污染……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花夏对晁郗的博知更好奇。
“喏,门口写着的不是?”晁郗朝写满字迹的竹板上扬扬下巴。
花夏进来时光关注门楣上的大字了,这些密密麻麻的小字却没注意到。
“各位,请留步!”馆长从馆里冲出来,喘着粗气,拦住六位恋恋不忘,不舍离去的画作爱好者。
“各位,馆内一幅巨画被撕破一角。开馆前老夫检查过,没有任何损坏的痕迹,不知是在哪位公子小姐手上无心损毁的?”馆主虽然珍惜这画,却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一字一句缓缓道来,毫无责怪之意,但也不能让画平白无故被损毁。
刚刚还说不能再次踏入呢,这不,花夏和晁郗及其他四位赏画人随馆主再次踏进了小竹楼。
被撕破的那幅作品,正是花夏为晁郗作案例分析的俄国油画家的巨作《九级浪》。花夏细细回想,她怕自己呼出的气体会对画作不利,与此画保持至少十公分的距离,扬手时也未触碰画布,她可以保证撕破的画作一角不是她的“手笔”。
“你们六人还有什么话说?”馆主捋着长长的胡须。事实摆在面前,看大家如何辩解。
“馆主,我们看到这小姑娘在这画面前停了很久,必定是她把画弄坏了。”四人异口同声指证花夏。
“我……”花夏真是百口莫辩,她确实在这画面前磨叽了半天,不过她都很小心啊!他们怎么就确定是她呢……
“各位叔叔阿姨,凡事讲究证据,我刚刚和花花在一起赏画,一刻不离,我怎么没看见是她弄破了画,你们哪只眼睛瞧见了?”面对无端的指证,晁郗很生气,但面前几位都是前辈,他也不好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