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柯小时是在等自己的父亲出现。可是过了约定的时间,依旧没有看到父亲的身影出现。柯小树也只能选择开始启程前往长安城。可能路程说起来就几百里路程,没有很清晰的对感觉。可是给自己一个例子,就可以推测出自己的行程会需要多长时间。
好渣柯小树进行了计算之后,发现自己除去那些休息,进食,补充物资的时间外,每天赶路的时间只有五个时辰,而这辆马车一天就只能前进大约几十里路。
因此自己要到长安城至少也要接近一个月的时间里。这和自己预想的差不多。
而即将远游求学的柯小树,也有了属于自己的一身特别有书生气的衣裳。束发后的柯小树就显得格外的有气质。
柯小树的腰间是父亲为自己特意订购的一个玉牌,可能没有那种千金美玉。却也是读书人常用的玉质了。
正面刻着柯忆杨三个字,反面刻着柯忆杨的字,只是现在还没有,所以空着。等到柯忆杨有了自己的字之后,可以再请工匠刻上去。
临行前一天,娘亲和二姐为自己反复检查了那些行囊数次。就是为了确保自己路上不会因为疏漏出现什么意外。
而路上的盘缠也悄悄的给柯小树藏好了,免得柯小树不小心弄丢了或者引人邪念。
终于,柯小树松开了紧紧抱着娘亲和二姐的双手。
尽管心里满是不舍和留恋,柯小时还是松开了。柯小树已经长大了。尽管在家人眼里,自己还是一个柯小树。可是现在他已经要用柯忆杨这个名字离开自己出生和成长的小村子,真正的走进外面的世界,开始自己的求道之路了。
娘亲和二姐的脸上挂着让柯忆杨无比心疼的泪珠,可是他还是轻叹一声,拿出来二姐连夜缝制好的专属柯小树的方巾,轻轻的擦拭掉了二姐和娘亲脸上的泪珠。
期间三人无话。就可能像柯忆杨曾经看过的一句话。真正沉重巨大的感情是无法表达出来的。他们太大太重了。就好像一个冰山一样,你无法用语言把一座冰山从口中说出来。一字千钧,重如山岳。柯忆杨也体会到了这样的感觉。自己的喉咙似乎有一座山压着,那些字无比沉重,难以从口中蹦出来。
最后只是一声“保重!”一声“再见!”就结束了这无比沉重的道别。
看着柯忆杨的身影消失在马车里,车轮滚滚而去,风尘扬起的瞬间,柯忆杨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当时自己的父母深夜难眠,为自己整理好去大学的行装的那种感受,和今天的娘亲和二姐应该是一样的吧
此去山高水长,险阻几多,归期难计,望君珍重。
柯忆杨知道,路长没有关系,要走的稳,不求快,但求一步一步,走的步步问心无愧。
随着自己启程除了驾驶马车的车夫之外,还有着一号和二号两位柯忆杨心里的超级战士。可能这个说法不太准确,应该说让柯忆杨安心的底气更好一些。
至于说他们是怎样跟着自己的,一号和二号只是说让自己先行便是,他们自有办法跟上主上,护主上周全。
可能那个时候柯忆杨的一些奇思妙想还是给这个贞观之治的大唐带来了一些变化。关于蝗灾,粮食问题以及一些其它的小问题,都没有柯忆杨印象里的那么严重。
柯忆杨看似一直呆在小村子里,与外界没有什么联系。可是父亲柯守成每一次回来都可以给柯忆杨带来他想要了解到信息。大唐的现况,交通,经济,农业,军事等等。自然柯忆杨不会直接问军事如何,经济如何。他会从一些小的角度出发,顺着切入口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
对于柯忆杨找自己聊天,父亲自然是很欢喜都,每一次都和柯忆杨聊到忘记了时间。都是娘亲过来揪着柯忆杨的耳朵让他去吃饭。
而父亲这个时候理亏也没有出声,安静的跟着夫人出去。
那些细碎而美好的回忆,似乎就像是流过柯忆杨心中的一条蜿蜒的溪流,尽管可能会消失,会干涸。可是那条溪流带来了生机与痕迹,却留在了心里。
可能你会说那些痕迹会消失的。可是对于真正的人而言,你的现在是建立在过去的你之上,你们的联系是密不可分的。所以没有所谓的消失,它们只是以一种你无法发现的形式继续存在着。
也许你看不到,但是你能说不存在吗?它真实的和你的过去牵扯在一起。哪怕是你不记得了,找不到了。可是你现在的一切都是从过去一点点积累起来的。你无法否认你的过去。你可以不喜欢,不记得,却不能否认它,无视它。
至于说为什么柯忆杨没有选择从运河出发,而是选择了马车。作为人生中第一次意义不一样的远游求学,柯忆杨自然是要领略一下这个齐鲁之地,儒家创始人的故乡的那些风土人情了。
也可以作为增长见识的方式。如果选择了从运河出发,一路到达长安。固然是无比的舒服,可是对沿途中经过的那些地方,自己就无法停留下来欣赏那里的风俗以及不一样的生活了。
毕竟乘坐船只没有什么特殊情况的话是不会在中途停靠的。
而选择马车的话柯忆杨可以在学院招收新的学生之前赶到就可以了。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神算子李淳风就可以了。毕竟因为和他的约定,柯忆杨才会选择这样看起来有些冒险的方法进入唐朝核心权力圈的视线。
如果是之前的计划,柯忆杨还是会选择到达附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