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的手腕出现一圈红圈，五个指印清楚可见，“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告诉我！”男人赤红的瞳孔盯着莫言，神情疯狂。
“你说的如果是九儿，我不会告诉你她在哪！”
莫言冷笑，她在这一刻明白了，顾少擎为什么总是会把她当作是九儿，顾宅那次，vip酒吧那次，一次看错是巧合，两次呢？也是巧合吗？
莫晨跟她说他们之前一直生活在国外，但是她却记不起来四年前发生的所有，直到遇到顾少擎，让他看到了她的容貌，他叫她‘九儿’。
问莫晨‘九儿’是谁时，莫晨说他们很久没联系了，很明显，莫晨是在逃避，逃避这个问题。
在顾宅时，她第一次以‘莫太太’这个人，这个身份出现在宴会上时，顾少擎当时也是喊着她‘九儿’，明明早就露馅了，她却在纠结着这个‘九儿’是谁。
她，莫言，或许不叫莫言，真实的名字应该是九儿！
“顾少擎，你已经有了妻子，女儿，为什么还要找她？找不到她不是更好吗？”
明明是还不及他腰的小孩子，说出来的话却透露着大人般的成熟、稳重，明明还是一个只有四岁的小孩子，眼睛里展现出的却是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坚定。
“洛念不是我的妻子！”
“小苹果难道不是你的孩子吗？她叫你爹地，还不是吗……”
男人垂下眸，说这话时手都在颤抖着，“那你呢？你和莫晨的关系又是什么？和她的关系又是什么？不敢说吗？”
莫言笑着往后退，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顾少擎，我真是替九儿不值，你爱她是吗？但是你却不信任她，在她不在你身边的几年里，你的身边多了一个女人，还多了一个孩子，你对得起她吗！？”
“那她呢！？你是她的孩子吧！你们长得如此相似！孩子的父亲又是谁呢！？”
许久，没有人说话的声音，只有眼泪滴在地板上的声音。
‘滴答滴答’
“顾少擎，你先管好你自己！你这样……真是没用！”
‘……真是没用！’
男人的瞳孔亮起一抹色彩，这句话，她说过……
“九……”刚站起的身子，脑袋一恍，栽倒在地。
“顾少擎！”
听见声音的白然从门外进来，“长官！”
‘风一样的医院’
顾少擎昏迷后，白然火速把他送到医院，途中醒过一次，时间很短，只说了几个字。
“不要让爷爷知道……”
vip病房
顾风收好听诊器，勾住白然的肩膀，把白然带出来。
刚把门关上，白然还没反应过来，拳风扑面而来。
因为常年在部队呆着的原因，反应能力怎么也不可能比这个业余的差。
抓住顾风的手，扣到后背，“顾风！你干什么？！”
顾风疼的嚎嚎叫，“疼疼疼，放手！”
白然松开顾风，顾风活动了下筋骨，劈头盖脸一顿骂，“白然啊白然，表弟他是你的长官，你整天跟他寸步不离的，怎么连他身体出了问题都不知道，他都多久没休息了？你们有这么多事要忙吗？胃里什么都没有！”
“长官怎么样了！？长官最近因为九儿小姐的事烦恼，我哪敢打扰他，长官的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你问了他也不会说。”
顾风“……”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教出什么样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