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透过窗口,投射在寝宫的内室中。彩虹,一路有你!
躺在铺盖上的刘辩翻了个身,手臂敲搭在了身旁躺着的一具绵软躯体上。
光溜溜的身子又软又绵,手臂搭在上面很是舒服。
他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将手臂又搂紧了一些,把躺在身旁的人儿搂进了怀里。
王柳早已醒来,被刘辩搂在怀里,她紧紧的抿着嘴唇,小脸上是一片潮红。
两腿之间还隐隐作痛,想到刘辩头天晚上对她做的那些事情,她的嘴角又浮起了一抹甜蜜的笑意。
一直没有捅开的这层窗纸,终于在无名撮合下促成了!
刘辩在洛阳城内,收了王柳,还未迎娶她,就把她抱进了被窝侍寝,远在千里之外的成都,诸葛均也是穿着一身大红的锦缎华服,骑在马背上,一脸的春风得意。
骑着高大的战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诸葛均得意的椅着身子。
在他的身后,跟随着典韦、许褚等人。
向严颜提亲,终究还是没有用上这两位莽汉,在徐庶的一力撮合下,严颜与徐庶定下了婚期,而今日,则是诸葛均迎娶严飞燕的日子。
数百名精壮汉军,排列着整齐的队形,紧紧跟随在诸葛均等人身后。
汉军将士们,有些人还抬着大大小小的箱笼。
向严颜提亲时,徐庶早就把彩礼送上了门,可诸葛均想来想去,总觉着那些彩礼有些对不住他的这位老丈人,于是在迎亲的日子,又备办了更为丰厚的彩礼,送到严颜府上。
严颜府上,里里外外也都是张灯结彩,一派喜庆气息。
仆役、侍女们来来回回的奔走着,张罗着嫁出秀的事务。
“姑爷来了!”庭院里,许多人正在忙碌着,一个守在府宅门外的家将飞快的跑进院子,扯开嗓门大声喊了起来。
听说诸葛均来了,一群仆从和侍女,连忙上前,将府宅的正门紧紧关闭。
关闭正门,不让新姑爷进门是有个说法。
新姑爷要进家门把新娘娶走,必须送出数额不菲的买路财,以此博个好彩头。
领着数百人的队伍,到了严颜府宅的正门外,见府宅大门紧闭,诸葛均咧嘴一乐,翻身跳下马背,飞快的跑到门口,抓起门环用力的敲打了起来。
“谁呀!”敲打了几下,一个随众人躲在门后的侍女抬高声音向他问了一句。
“我!诸葛均!”放开门环,诸葛均喊道:“今日乃是某与秀大喜之日,特来迎娶秀!”
“迎娶秀?新姑爷说的好生随意!”躲在门后,一群侍女和仆役相互看着,都忍着笑,那应门的侍女接着说道:“我家秀乃是万金之躯,岂是说迎娶,便可娶了去的?”
站在门口,诸葛均面带笑容,朝身后招了招手。
两名汉军兵士各自捧着一个托盘跑了上来,躬身立于他的身旁。
“你等开门,看这些可够?”哝了下嘴,让两个汉军兵士捧着托盘上前,诸葛均抬高嗓门喊了一声。
在他喊这一嗓子的时候,一群汉军兵士从后面走了上来,一个个脸上都带着如临大敌的神色。
典韦、许褚也翻身下了马背,走到这群摆起了架势的汉军兵士身前,微微躬着身子,做出了向前冲锋的架势。
应声的侍女从门缝往外看了一眼,见两个汉军兵士手中捧着托盘,托盘上满满的都是铜钱,这才笑着朝一旁的其他仆役和侍女点了下头。
两个仆役见她点头,上前将门闩取了下来。
“冲啊!”大门刚刚打开,一群早就摆好架势的汉军在典韦和许褚的一声呐喊下,像潮水一样冲向了房门。
一大军汉军突然冲了上来,门后的仆役和侍女吃了一惊,吓的惊叫着朝四下跑。
两个捧着托盘的汉军,进了宅子,把手中托盘往上用力一掀,托盘上的铜钱翻滚着飞上半空,像是下雨一样掉落在地上。
被冲进宅子的汉军吓坏了的仆役和侍女们,惊叫着正要跑开,这群汉军已经把他们追上。
仆役一个个被汉军将士们掀翻在地上,把下身的衣衫扒了,要他们光着个腚匍匐在地面上。
至于那些侍女,则是惊叫着,被一群汉军将士擒住,一个个粉嫩的小脸,也不晓得被这些粗豪汉子的胡子茬扎了多少下。
汉军将士们的举动是粗鲁且又无礼,若是放在北宋之后,被他们亲了的那些侍女,必定会一个个相继自杀。
可眼下是在汉末,女人对两性并不是十分看重。
一个女子和数个男人发生过关系,也是不会有人在背后说三道四,因此侍女们被汉军将士们亲的嗷嗷乱叫,场面却还是一派喜气融融。
抬脚进入严颜府上,看到眼前混乱的一幕,诸葛均笑的是连嘴都合不拢了,冲着庭院里正四处抓人玩儿的汉军将士们喊道:“莫要都玩疯了,谁个若是做的过了,本将军可不饶他!”
“将军放心!”他的喊声才落,一群汉军将士就纷纷应了一声。
搂住两个侍女,狠狠的啃了两口,典韦和许褚也是心满意足的跟着诸葛均,往后园去了。
后园的门口,原本是有着一群严颜府上的侍女和仆役打算拦阻他的去路,见前院乱成了一锅粥,这些侍女和仆役早就跑的没了影儿。
进了后院,诸葛均扭头朝两侧看了看,见没人上前拦阻他,高声喊道:“可有讨要买路钱的了?若是没有,本将军可要去把秀迎娶出来了!”
“咳咳!”喊声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