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慕走在前面,搂着白浅浅腰的手依旧没有放开。还提醒着白浅浅这里有台阶,哪里有柱子要小心。看的后面的人都惊呆了。不是说摄政王殿下冷酷无情,不近女色,对所有人都不假辞色吗。之前有官家小姐对摄政王投怀送抱,一米之外就被摄政王一掌击飞,女子当场气绝身亡,其家里人想讨个公道,被摄政王找了个借口直接株连九族,从此再也没有女人敢靠近摄政王。
现在是什么情况,难道说摄政王最近迷恋上了女色?这,不太可能吧。
任由身后的人各怀心思,叶慕也装作没看见白浅浅快翻出天际的白眼,带着白浅浅走到厅里,直接坐上了主位,还让白浅浅在自己身边坐着。众人落座,气氛却安静的诡异。没有人看见贺君焕眼里闪过的万千思绪,最终,还是贺君焕打破了这个气氛。
“浅浅,随我到书房来。”
一般情况下,回门当日是母亲和女儿说说贴心的话,父亲与女婿聊聊家庭或事业,可现在,贺夫人明显不想和白浅浅说话,贺君焕也没什么想和叶慕谈谈,摄政王坐这里,让所有人都感觉压力山大啊。
白浅浅跟着贺君焕走进了书房,贺君焕看了她半晌,白浅浅也不着急,坐下品着茶。
“你和她真像。”贺君焕像是在感叹,白浅浅依旧没有表示。
“你母亲应当同你说过,你并非是我的女儿。”贺君焕突然说:“她那般仙子似的人,又岂是我能配得上的。当年,我在边境,莫邪山那场仗,是一个必死的局。已经三天断水断粮,我们必然会被困死在那里,被敌人找到杀死只是时间的问题。还好,我遇见了她,她如同一缕阳光,闯进我们藏身之处。她似乎也是在逃避着什么人,于是,我们做了一个交易。她帮我解决外面的追兵,我给她提供一个暂时的避难之所。于是,我怀着私心,把她安排回到府里,并给她一个正妻的待遇,我甚至想,她生下的孩子我会视如己出。可是,战争持续了十一年啊。等我回到府里,只有她已经失踪,而你,也染病去往别处修养的消息。”
贺君焕的眼里都是回忆,看来,母亲是他心里的白月光。又听他说:“其实我不想让你嫁给宇王,至少你在府里,对我是个安慰。可是,外人看来这是个好亲事,可是,我们家不行,谁嫁给宇王都不会有好结果。我让夫人去问你,你自己若想嫁,那就是你的选择。你若不同意,我也绝不勉强。夫人和我说轻夏去做宇王妃,我甚至有些高兴。可是,当晚夫人疯了一般找轻夏时,我才知道他们的计划。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会嫁给摄政王,但是,他对你好,我就放心了。至于轻夏,只能怪她命不好。”贺君焕又停了一会,“浅浅,你很像你的母亲,都那么优秀的让人移不开眼。你值得最好的,但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若有一日,我贺家满盘皆输,请你为我留一个香火。”
白浅浅低着头,把玩着手上的茶具,让人看不清思绪,默默叹了一口气,“好。”
回到厅里,气氛比离开时更加诡异。叶慕看见白浅浅出来,终于收起了一身冷气。
“叶慕,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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