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可有想人家?”夏府,夏赤渊的书房内,一个女子衣衫不整的靠在他身上,娇滴滴的唤着。正是华裳。
“我叫你盯的事,进展如何?”夏赤渊搂着她问。
“您怎么这么心急呢~先办正事也不迟啊。”华裳开始解他的衣扣。
“啪”的一声,夏赤渊打落她的手。
紧接着厉声道:“问你什么就说什么!真是下贱坯子,分不清轻重缓急?”
“大帅息怒,只是我未曾想到二少爷已经与那小贱人谈及婚嫁。这与我之前所掌握的情况有所误差。”华裳跌坐在地上,顺势跪在夏赤渊脚边。
“原本留着她给元谋玩玩,也无伤大雅。没想到这小蹄子竟然想爬进我夏家的门。看来,是时候做掉她了。”夏赤渊转着手里的玉珠串子。
华裳吓得不敢出声,夏赤渊喜怒无常,生性残忍,这下无眠算是死到临头了。
城南的极乐赌馆内,人声嘈杂,赌徒们的叫嚣声快将无眠的耳膜震破。
“我们来这干嘛!这里好吵!”无眠捂着耳朵,扯着嗓子努力冲无月喊。
“来找人。”无月拉着她,挤过人群,走到一张赌桌前。
“大!大!大!开!”一个年纪不大的赌徒,一手撑着赌桌,一手在空中挥舞着大喊。
荷官面无表情,打开木蛊,把三个筛子明晃晃的亮在桌上。
一点,二点,一点。是小。
那赌徒捶胸顿足,猛地一拍桌子,大喊一声:“再来!妈的,老子就不信今天赢不了!”
无月站在那人身后看了一会,猛地伸出手来拦住他:“兄弟,可否借一步说话。”
“你他妈谁啊?没看见大爷我玩的起兴?”那人粗暴的甩开无月的手。
“大哥,我家先生有话与你说,保你不会后悔。”无眠灵机一动,适时地搭上那男人的胳膊。
“既然小娘子发话了,那我便听听你能说出个什么来。若是触了我的霉头,可别怪我不客气。”那人看无眠生的娇俏,生了揩油的心思,便从赌桌抽出身来。
无月把他拉到一旁:“华天公子,看来今日输的不少。”
“你怎么知道老子叫华天。有屁快放!”华天被无月一句话激的有些恼火。
“自是有人派我来的。你若想赢钱,跟着我押便是,保你赚上十番。”无月说。
“我凭什么信你!”华天不屑一顾。
“我出下一把的钱,输了算我,赢了归你。你不妨一试?”无月从兜里掏出一把银子,示意无眠去柜台全部换成筹码。
华天见一大把银票,双眼发直,二话不说就跟着无月来到赌桌前。
一连几把下来,无月次次押中,华天面前的筹码已经堆成小山。
“如何?赢钱的滋味。”无月面具下的表情,让人看不出。
“妙!没想到你小子真有两把刷子。”华天显然已经放下戒备。
“作为华裳姑娘的老相识,多照应照应你,是我分内的事儿。”走出赌馆,无月说。
“从前没听我姐说起过你啊。你是她的客人?”华天梳着手里的银票。
“我是她的旧相识了,如今华裳姑娘在夏大帅手下做事,你可知道?”无月试探地问,他料想华天应该不知情。
“什么?竟有此事!我可听说夏大帅出手大方的很。妈的,这娘们儿却一直和我哭穷。”华天怒火中烧。
显然这位华裳姑娘只顾自己,全然将这个弟弟抛在脑后了。
“想必华裳姑娘是觉得公子累赘,所以才不告知你的吧。”无眠笑着接过话茬。
“老子累赘?当年她刚去尽欢楼混的不怎么样的时候,还不是老子介绍客人上门的!如今轮到老子有难,竟不见她接济我半分。”华天气不打一处来。
当年华裳被他们的爹卖人之后,他也被他爹卖到尽欢城。辗转打听到华裳在尽欢楼为妓,他便想着能和姐姐有个照应。可自从华裳做了夏赤渊的情妇,又遭变故被赶出尽欢楼。到如今,姐姐已经数月没有音讯。
“公子莫急,公子这般潇洒,又是大胆豪爽之人。不如跟着我家先生,保你荣华富贵。”无眠冲华天递去一个娇媚的眼神。
“你是做什么营生的?”华天看着无月的面具,半信半疑的问。此人怪异,但出手着实大方,也是赌桌上的一把好手。要说他不心动,那是不可能的。
“站着说话太累,不如我家先生请公子去茶馆小坐,我们也好细细商谈。”无眠指指前面的茶楼。她站了许久,实在累得慌。
三人来到茶楼,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下。无月点了上好的龙井和精致的糕点,玲琅摆了一桌。
华天哪见过这样大方的阵仗,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我便开门见山了。你需要钱,我能给你钱。但是你要替我做事。”无月轻抿一口面前的茶水。
“只要你出钱,只要不要了我的命,我什么都做!”华天双眼放光。
“替我除掉华裳,我便供你每月银子,事成之后附黄金百两。”无月靠近他说。
华天被百两黄金吓得一哆嗦,但又有些犹豫,毕竟是谋害胞姐。
“我可听说华裳姑娘最近过的十分滋润,已经越过夏赤渊勾搭上了夏家大少爷。她如此这般的逍遥,公子却还生活窘迫。”无眠摆弄着一块糕点,假装不经意的信口胡编起来。
“世态炎凉,亲情都如此淡薄。”无月一唱一和。
“行!我干!妈的,婊子无情,我何必有义。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