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闹别扭了?!”福叔语气担忧,只是那张脸看起来要多幸灾乐祸就有多幸灾乐祸。
“喂,福叔,你越来越八卦哎。”君谦怼道。
“嘿,臭小子!”福叔表示他这会儿想打人了。
“呵呵呵……是不是还跟多年前着急上火的感觉一样?”
“哈哈,算你这小子有点自知之明。小时候皮的呀,我每天都想胖揍你一顿……不过,后来你们走了,庄园里就剩下我一个人。那时候我常常想,有臭小子气我也挺好的。”
“福叔……我们永远都是家人,你,可以不用一个人的。”当年,外婆也让他和他们一起走,可是最后,福叔选择留了下来。
“不。”福叔摇摇头,“我还没实现对母亲许下的承诺,还不能走。”不能走的。
“已经完成一半了。”
“不是还有一半嘛,小谦,你应该懂我的。那剩下的一半用我的余生去补,才堪堪能够完成而已。”说到这里,福叔的眼眸变得有些黯淡,可惜,母亲看不到了。
“福叔,你太过执着了。你可以找一个人陪着你的。”
听此,福叔摇摇头,道,“难啊。”见证过母亲的爱情,剩下的都是有瑕疵的,既然如此,他索性就不要了。
“小谦,你和童童都是幸运的,至少你们找到了自己想要守护的人。”或许,说到底,还是他不够幸运吧,有生之年没能遇上那样的一个人,就能母亲用一生去怀念都做不到。
“哈,不聊了,都是些陈年往事,不值一提了,不聊了,不聊了。”福叔摆摆手,不想再谈。
君谦沉默些许,抬头看了一眼玩得欢快的苏叶,嘴角微微上扬。既然福叔不想再谈,那他就换个话题。
“我记得福叔以前教过我葡萄酒的制法。”
“哈,是呀!你小子聪明,一学就会。我本来还想将制酒的本领都传给你,结果你和你妈就跑回国逍遥自在去了……还记得你做的第一**酒吗?”
“记得,埋在了你在庄园种的第一棵葡萄树下。也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口感怎么样了?”。
“哈哈哈哈……”闻此,福叔突然大笑,“臭小子,终于扳回一局了。嘿!你知道吗?”福叔拍了拍君谦的肩膀道,“在你走后那年,我过生日的时候,就把你的那**酒给挖出来全喝光了。哈哈哈,一滴不剩哦。别说,味道还挺不错的,不比你福叔我差。”
“福叔,你真是……”真是够了,君谦无语半响。
“唔,不说这个了,这么多年过去,手艺可还在?”要给忘了,他可脱鞋揍人了要。
“嗯,大体还有印象。”
“大体?臭小子,这可不行,对待制造葡萄酒这样的艺术可不能马虎的。走走走!福叔带你去回味下制酒的步骤。”
“好。”君谦应道,竟有种说不出的愉悦。说来,真的好久没碰了。而且,这一次可不是他主动的,是福叔先提的,算不得违约。
说到违约,这就要从十多年前说起了,那时君谦刚学会做酒,整天手空的不得了,有一次在地窖喝得死醉,出来时竟然把简童的心爱之物――一块破石头,给打掉了一个小角角。
简童当时都快气炸了,那可是她辛辛苦苦刚搞到手的一块小陨石,还没高兴几天,就被这败家儿砸给毁掉了。
简童罚君谦站到酒醒,还让他发誓不再主动碰葡萄酒。(他这破体质,就葡萄酒容易喝得醉。也是没谁了。)
于是,大丈夫一言九鼎,顶多不自己主动去碰,至于别人的提议那就不关他的事情了是吧。
“苏,我和小谦要去酒窖那里做葡萄酒,你去吗?”福叔唤着苏叶。
“啊,去呀,去去去!”她还没做过葡萄酒呐。额,不对,连看都没看过。这可就更好奇了。现在有机会当然去啦。
兴冲冲地跑到君谦身边,全然忘记自己还在生这货的气呐,“我们走吧。”
“唔,不生气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
“哼!”还气着呐,可没这么容易消气的。
“呵。”君谦轻笑。
“……”讨厌,又笑话她,一天天的,他就没别的事情可做了是伐~
“走吧,去做酒!”福叔大手一挥,带着二小就向酒窖进发。
话说,那里的可有不少私藏呐,君谦坏坏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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