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很是关心地上前看了宇文厉一眼,见宇文厉衣衫整齐,并不见任何不妥之处,这才放心下来。于是一边让人快速地把宇文厉人抬到担架上,一边恭敬地回孙由由话道:“王妃客气了,王爷是主子,只要是主子的事,都是奴才的分内事,没有什么劳烦不劳烦一说。”
说话间,视线不由地瞟了床上趴着,两手捧着腮帮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他们这一行人的小易小家伙一眼。早在进门的时候,厉总管就已经发现了小家伙的存在,不过孙由由不主动说,他也不好多问。借着这机会好好观察了小家伙一眼,厉总管眼光倒是毒辣的很,一眼就看出小家伙必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那一身修养气质就是一般的大户大家都养不出这样的孩子。看着倒像是皇室子孙,只不过厉总管不记得皇宫内有哪位主子身边有这么一个大小符合的孩子。一时间倒把厉总管给迷糊住了,也忘了同来的几个侍卫已经抬着担架随时等待他吩咐离开。
孙由由见厉总管暗自打量小易,眉头皱了皱,不过没有说什么。反倒是床上趴着手捧腮的小家伙,见厉总管很隐晦地打量自己,似乎还因此入了神,便大眼睛眨呀眨地看着厉总管,清脆稚嫩的嗓音道:“这位一脸胡子的伯伯,请问您是要打量我到什么时候呢?我知道我长得可爱萌人,可您也不能一直这么看着我呀。您可是大男人,我呢,勉强算是个小男人吧,大男人盯着小男人看,可是会惹人笑话的哦。伯伯您都这么大年纪了,应该成亲了吧?成亲了的男人,要看也应该看自个儿的娘子才对。所以,您就不要再看我了,赶紧回过神,把您的王爷主子送去那个什么什么阁吧。”
说着不顾厉总管狂抽的嘴角,兀自一个翻身四肢直挺地平躺在床上,大眼睛瞪着头顶的粉色纱帐很是惆怅地叹了口气道:“哎,人长得可爱就是麻烦。”
那一瞬间厉大总管差点没疯了,当下再也不敢逗留,跟孙由由告退之后,大手一挥带着一帮人火速从馨兰苑消失。
等厉总管人一走,小家伙顿时憋不住笑出声:“哈哈,由姐姐,那个伯伯不是王府的大总管吗?脸皮真薄!这么容易就让我给说跑了。嘿嘿,由姐姐小易是不是很厉害?那由姐姐是不是应该开始给小易讲笑话了?”
被小家伙的情绪感染,孙由由眼底也不自觉地染上一层笑意,走过去一只手指点了点小家伙的脑门道:“你呀,真是精灵鬼怪。”
随即也拖鞋上了床,搂着小家伙开始给他讲笑话听。“话说有四个将军聚到一起,名叫李宗仁的将军说,我这人,有仁!名叫傅作义的将军跟着说,我这人,有义!名叫左权将军就说:我这人,有权!最后一个名叫霍去病将军一听,赶紧说,你们聊,我有事先走了!”
“哈哈,由姐姐,我知道我知道,他肯定是怕要接下去说,我这人,有病!”小家伙捧着肚子直笑得在床上打滚。
丁香在一旁整理房间,也听得扑哧一笑,望了眼床上那其乐融融的一大一小,只觉得这一刻充满了温馨有爱。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主子也会有自己的小孩呢?主子的孩子,想必也会像这个小家伙这般无敌可爱的……
话说这边馨兰苑场景温馨,另一边惜语阁气氛却有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沉闷压抑。
这么一会儿时间宇文厉已经被满身的虱子咬得痛痒醒了过来,此刻正在大发脾气狠砸东西。一边砸一边骂道:“贱人,竟敢对本王下黑手,以为这样就真的能和本王憋清关系?做梦!等着瞧,你个贱人不让本王好过,本王也不会让你好过!”
江语惜在一边将宇文厉的言行听在心里看在眼里,一脸如花俏脸上神情晦暗不明,一双手攥得紧紧的,更有丝丝的阴毒在眼底晕开。
她以为挑拨宇文厉去馨兰苑找孙由由算账,会让孙由由得不到丁点的好,却没想到得到的结果竟然是宇文厉对孙由由上了心,并且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竟然是曾经试图对孙由由霸王硬上弓。这对江语惜来说无疑是个强大的刺激,同时也是极度的讽刺。
宇文厉整个人感觉暴躁得不行,心里憋着一股邪火,身上似乎又有什么看不见的细小的东西时刻在叮咬着他,又痛又痒,这就使得他更加的火爆。没一会儿功夫就把江语惜房间内的珍藏摆件摔了个精光。
江语惜看得是又痛又恨,却不得不装出一副大度容人善解人意的样子,上前手按在宇文厉的胸口处,柔声细语地安抚道:“王爷,别生气,为那么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如此大动肝火不值当,要知道你这个时候身体还在治疗当中,切忌动怒,否则不利于身体的恢复。”
江语惜不提这茬还好,提起来宇文厉更是猛然间觉得身体燥热得不行,血脉似乎也越发的贲张开来。
糟糕的是,这样的念头一起,就如洪水猛兽一般再也停不下来了。体内积压了一股邪火,不发泄的话大概能把人活活憋死。
此时宇文厉是喜怒参半,喜的是这样的情况说明他的身体已然无碍,怒的是这个时候他想要发泄的对象竟然还是孙由由。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中便挥之不去那一幅美人出浴的绝美画面,满心满念都是对孙由由那玲珑有致的光裸的身子的惊鸿一瞥。如今回想起来,更是觉得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