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儿这会儿没工夫担心自己是不是得罪了人——平时也不在意,现在她心里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不知道这个蕲寒到底要做什么,不过看情形好像就他一个人知道。
蕲寒将她带到另一个屋子里,会议桌,黑皮座椅,应该就是他们刚开会的地方。
“你,那个……你让我来干什么呀?”苏格儿一进去就问,难得地不是牙尖嘴利。
“先坐。”蕲寒指着一张椅子,又从地上的纸箱里拿了瓶矿泉水给她,随后拉一张椅子挨近她坐到对面。
苏格儿如坐针毡一般,浑身不自在,垂着眼睛偷偷看坐在身边的宜言。他倒好,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个笔记本在看着呢!看那本子的样式就不是他的,肯定是偷的。
蕲寒正盯着她呢,见她这样便问道:“你看什么呢?”
苏格儿很本能地抬起眼睛看他,很轻柔地说:“没看什么呀!我,我就是被你看得不好意思。”
“你也有不好意思地时候呀!”蕲寒笑了一下。厚脸皮爱撒谎,还不好意思了。
苏格儿不属鸡,但跟公鸡是一个属性,一听这话霎时间斗志又回来了,随口就接茬道:“人家被你看得都心跳加速了!心里慌得很。”
蕲寒可是难得见她这小女人的样子,不过他意志坚定——上过太多回当,绝不会被这温言软语给迷惑,脸上依然挂着莫测的笑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