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这才知道什么叫捉摸不透,这个女人玩的真让他猜不透。
“既然扯平了,你现在又撩我干嘛?”你敢摸我就敢爽!叶言干脆闭着眼享受某人给她免费的服务。
看他如此这样,枢轻纺又觉得没意思起来,干脆放过了他,转身坐回了座位上。
没有了美人的爱抚,叶言也觉得没意思了,从地上爬起来,穿好了衣物。
“你走吧!回头我会找你!”枢轻纺说。
叶言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提起那个装钱的箱子,潇洒的转身离开。
“诶,一揽芳华你没拿?!”枢轻纺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叶言停下脚步,哼笑一声说:“我已经拿了。”
什么?明明还躺在原地,这小子是被自己一掌劈傻了吗?
正当枢轻纺莫名其妙的时候,叶言已经不见了身影,不过声音依然传来:“现在我把它送给了你!”
闻言,枢轻纺怔住了,不过很快就笑了起来,那笑很美,很动人。
她走过去,打开那个箱子,将一揽芳华拿了出来。
脱去身上的旗袍,将一揽芳华穿在了身上,美得不可方物!
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着镜中的一揽芳华,她第一次觉得这件一揽芳华存在的很有价值!恩,的确是无价之宝!
叶言提着箱子走出了“画”坊,想到刚才的事,身体还感觉得到心脏砰!砰!砰!刺激的跳动。不过,想到马上要回去见徐有容了,又不禁一惊:完了,本来准备送给她的礼物现在也没了。
还好自己没有跟徐有容透露要给她送什么礼物!不过,要在短时间内再找一个能给她惊喜的礼物,还挺难的!
一边想着,一边伸手招了一辆计程车,坐了上去。讲了地址,他也不管了,闭着眼睛先休息一下再说。
刚才动作太大,而且有点过于激动了,他能感觉到此时伤口正在大出血,看来要快点回去处理伤口,好好休养才行。
好不容易到家,叶言才脱了裤子要处理伤口,房间门就被“嘣”的撞开。
接着,温祖儿那讨债的声音就传了进来:“蓉姐姐,他果然回来了!”
又是一万只***呼啸而过!
我去,一点时间都不留给我!好歹让我想想怎么编排礼物的事情啊!
这时候,徐有容跟在温祖儿后面走了进来。
“啊!”一声尖叫划破长空。
温祖儿捂着眼睛,指着叶言道:“流氓!”
温祖儿那鬼叫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叶言手一抖,**差点剥落在地。
靠!温祖儿这娘们儿肯定和他上辈子有仇,这辈子注定要和他对着干。
温祖儿虽然立马遮住眼睛,可她的好奇心仍是借着指缝穿透出来,把视线放在了叶言雄赳赳、气昂昂。
妈呀!这是她第一次见一个赤身luǒ_tǐ的男性站在自己面前,这浑身上下散的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令她小脸一红,随即又紧紧地闭合上指缝。
经温祖儿这么一吼,徐有容也是步伐铿锵、斗志昂扬地冲过来,正准备兴师问罪,待见到叶言****着身体,不由脸色通红,准备转过身去,突然看到叶言伤口流着血的时候,一瞬间心疼多过于气愤、害羞,赶紧小跑过去,什么怒火通通都缴械投降了,“叶言,你怎么受伤了?严不严重,我看流了好多血啊。”
紧张之际,伴随着她细细的呜咽声,“叶言,你会不会死?”
叶言被她接二连三的哭泣闹得心慌慌的,但一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此关心他,他突然觉得这点伤受得还挺值,同时也借此次的契机敷衍上次的事,若是让她知道那天他是和姜月神过了一夜,指不定抽了他的筋剥他的皮。
这点从她刚刚气冲冲走进来就知道了。
“有容,你来了,我好想你,我…我回来看你了。”叶言先声夺人,声情并茂地演绎着“战后重别”的戏码,还故意有气无力地和徐有容说话。
徐有容害怕地抓着他的手,手抖得特别厉害,哭得梨花带雨,“叶言,别说了!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祖儿,快,去开车。”
徐有容一声急叫,让温祖儿猛地从歪歪中惊醒,赶紧以百米冲刺的度冲下楼,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取车,这时徐有容也扶着叶言小心翼翼地下了楼,步伐缓慢地走过去,两人一起将叶言扶上了车。
……
医院人满为患,但凭着徐有容这大小姐的身份,通个人情还是可以的,所以很快的医院的院长就亲自为叶言看病,叶言享受着多人的服务,自然也没什么意见,只会加劲儿地说自己伤得多重,这样可以让徐有容的同情心泛滥,如此一来,她就不敢再和他提起之前送惊喜的事,也更不会质问他那天晚上到底和谁在一起。
正当叶言沉浸在自己的设想中时,医生开始为他消毒,那消毒水“刺啦”一声疼得他龇牙咧嘴,嗷嗷出声,“痛,痛,真他娘的痛。”
一旁的徐有容和温祖儿也是感同身受一般,都不敢明目张胆地看那个伤口,医生夹着棉花在那皮开肉绽的位置划拉着,叶言咬紧牙,再也不敢轻易叫出声。
这点小伤要叫出声,实在有辱他“兵王”的头衔。
待伤口处理完毕,徐有容还特地包了间房给他歇息,叶言认为这有些小题大做,好心劝道,“有容,我真没事,你不用担心,这点小伤很快就好。”
徐有容却不管不顾,强迫他入住,并且还好心好意地说,“你这伤势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