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杰,赶紧去看看丁冰成那小子怎么样了?都过去快半个时辰了!能不能让他们早点醒来!”一个年老的声音说道。
“还是那样,要死不活的,没见动静!早点醒来没准备好”只见眼前走来走去的人中有一个青年回过头来仔细的看了一眼,说道。
仇正晓很郁闷,眼前的这种状况见过好多次,唯一有点区别的是每次说话内容有些不一样。
其一,明显知道那个青年看的是自己,但是自己却不叫丁冰成;
其二,明明没有听到声音,却明显感觉到那些人有说话,而且自己很清楚那些人在说什么;
其三,眼前总是有个东西飞来飞去一样,干扰自己的视线。
郁闷归郁闷,反正见过多次了,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危险。于是乎就定了定神,看向旁边那熟悉的小姑娘。
小姑娘还是一动不动躺在地上,脸还是向着不远处的另外一对一男一女。不远处那男的靠着一块石头,还是闭着眼睛,旁边也躺着一位小姑娘,脸还是向着自己这边。貌似和自己这边情况差不多一样,难道面前是一面镜子?按照一直以来的思考方式,这不能是一面镜子,时而出现轰轰轰的声音,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怎么会放一面镜子在这里呢?况且那个男的也没有睁开眼睛,不对!我是不是也没有睁开眼睛?那个叫罗杰的小子说要死不活的,没见动静,是不是我也没有睁开眼睛?这念头第一次出现,不由得让仇正晓大吃一惊,这都什么事?我也没有睁开眼睛?怎么能够看到对面的那一对男女?
仇正晓正要收回眼光,忽然发觉有些不一样,远处那个小姑娘的裙子颜色不是白色,而是粉红色的了!这又是什么情况?那一抹白色,变成了粉色?谁给换的裙子?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是自己明显知道这里只有这两个躺着的才是女的,其余的都是男的,谁干的?!
想到这里,仇正晓不由得心惊胆颤,来了好多回了,难道还有什么自己不清楚的?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这边的那个小姑娘。还是只能看到半边脸,但是!裙子还是白色的,貌似没有什么变化,不由得心里踏实了一点?心里一安心,蓦然出现了一丝怪异的念头,为啥自己会觉得踏实一点?这肯定不是镜子!有点莫名奇妙。
轰轰轰……
仇正晓依旧没有听到声音,但是可以肯定有这个声音出现了。同时夹杂着另一个老者模模糊糊的声音:“看样子这两个家伙一阵子才能醒过来。罗杰,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坚持这一阵子?”
“我会看好他们,你看好对面的就可以了。丁冰成布置的那个阵法应该可以坚持到他们回来。”
仇正晓知道自己被认为是丁冰成,心里郁闷得不行。还布置了什么阵法,可自己什么阵法也不懂。前面不远处的那几个人不停的走来走去,模糊不清,好像在检查什么东西。每次一到这里,过不了多久眼前就会有一个东西晃来晃去,也看不清楚是什么。感觉自己好像动不了,但是偏偏可以看见左边的情况。左边?好像以前还从未向右边看过,右边会有什么?
右边,光线和左边不一样,也分不清楚是晴天还是阴天,但是右边的光线明显暗了很多,而且可以看到远远的有一团五颜六色光球,忽闪忽闪的。近处有几个人盘坐在哪里,身上发着不同颜色的光线,从远到近依次是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纯色,后面是一个白色的,还有一个黑漆漆的,看上去该是黑色。
忽然,这几个颜色的人都伸出了右手,往面前一按,每个人面前出现了一道笔直向前的光线,这九种颜色的光线前进了百十来米,同时撞上了一个什么东西,然后光线就消失不见了,发出了听不见的声音。
轰轰轰……
仇正晓还是没有听到声音,但是肯定有这个声音,而且就是这几个人发出的光线撞上东西发出的声音,感觉声音越来越大,大地都抖起来了似的。但是耳朵没有感觉,想问问旁边的小姑娘是否也和自己一样,听不到声音,但是能感觉到声音。
仇正晓看向旁边的那个小姑娘,那小姑娘还是一动不动。想起一个问题来,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怎么喊,喊什么?自己在这里唯一知道的两个名字,一个是丁冰成,这个好像是自己,一个是罗杰,好像走开了。
裙子是白色的,要不叫她小白,好像不大对劲,家里有条狗,才叫小白。要不叫她**,也好像不怎么对付,家里的阿姨才被人称为某某小姐,这小姑娘明显不到年龄。要不就白姐得了,好像更不对,要是她裙子也被换成粉色的或者其他颜色的,这姐且不是五颜六色的了。
“喂,你是谁,听得到声音吗?”仇正晓实在不知道该喊什么,也只好悻悻的开口喊道。
“那个,你把脸转过来可以吗?”
“这是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咋的了?”
……
仇正晓实在是得不到任何答复,百无聊赖,只好傻愣愣的看着前方,虽然有东西晃来晃去,也勉强能够看出远处好像有山。左边的山上郁郁葱葱,有不少树。右边的山光秃秃的,好像只长了草。中间有一条河,很宽。沿着河道,能看到很远的地方。两边的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劈开了似的,河两边都是悬岩峭壁。
天空上有朵朵光影闪来闪去,又好像不是天空,就是眼前那个晃来晃去的东西,分不清。
仇正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