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生长迅速的禾草类植物,春日生笋,茎为木质,有很多节,中间是空的,质地坚硬。竹子是常绿(少数竹种在旱季落叶)浅根性植物,对水热条件要求高,而且非常敏感,地球表面的水热分布支配着竹子的地理分布。东南亚位于热带和南亚热带,又受太平洋和印度洋季风汇集的影响,雨量充沛,热量稳定,是竹子生长理想的生态环境,也是世界竹子分布的中心。竹子的用途非常广泛,可制成器物,又可做建筑材料和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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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突然改变了,而且冬笋也变了,这里面有内容了。为啥这么说呢?因为吧,冬笋受茉莉的委派,去给生病且闹脾气的李良送粥,结果二人在小屋里头,聊了那么一聊,又谈了那么一谈,时间并不是很长,也就小半个时辰,可结果嘛,很复杂,也很玄妙。
李良那厮变得冷漠孤傲,少言寡语,瞅谁都不用正眼,看谁都是冷冰冰的,而且原本挺和谐的家庭生活,特别是晚上的“娱乐生活”,一下子变得不和谐了,那厮总是以修炼、炼丹、参悟等事为由推诿与媳妇们在一起。
例如,李良那厮有爬山和散步的习惯,闲暇之余总是喜欢与媳妇和大舅子们相伴而行,期间有说有笑还有野餐,而现在,却总是一个人出去溜达。
再例如,李良那厮有逛街和购物的爱好,幻化之后会与四位爱妻漫步寨中,挽着手,挎着臂,恩恩爱爱。瞅着都觉得甜,现在嘛,三天两头摸不着人影。
还例如,李良那厮特别“贪食”,每到晚上便急急忙忙地洗白白。静候美人登场,然后激昂地大吼一声,凶狠地冲入“敌营”,一阵又一阵地厮杀,直到累得口吐白沫,翻然倒下。鼾声大起,而现在,有点像性无能,白天瞅媳妇的目光挺火辣,晚上则躲进密室发呆,可怜兮兮的。
与李良的冷傲相反。冬笋那贱货则变得非常规矩,特别是对李良,更是千依百顺,让叫端茶绝不倒水,让叫扫地绝不擦窗,整个人就像是被驯服了的野马一样,天天被压下屁股下面还觉得自己总算是找对了主人。这辈子真挺值的。
正常情况来看,李良的性格大变对茉莉等四位美女而言属于直接性伤害,爷们儿突然变成了情冷漠、性冷淡,幸福日子不幸福了,和谐生活不和谐了,媳妇们怎可能不受伤害?
而冬笋变不变的就无所谓了,一个普通凡人武者,既不是跟咱一路的,又活不了太久,变成什么鸟样儿的能怎地?但现在的问题是。两人因为那次“聊天谈话”,同时发生了改变,说是没啥猫腻,有人信吗?
于是乎,四位母老虎愤怒了。单审联审会审。利诱威逼恐吓,对少言寡语的李良没效果,就对温顺听话的冬笋使劲招呼,甚至还动用了“搜魂术”,但问来问去也没审出个所以然,反倒是让冬笋意识到了她们的强大与可怕,变得更温顺,更听话了。
对此,四位母老虎可是气不行,几百次想要将李良与冬笋这对儿“奸夫淫妇”灭杀,特别是冬笋。
区区一介凡人,要模样没模样,要身材没身材,要实力没实力,与四位母老虎相比,就好比娇嫩的鲜花和烂菜叶子,黄金与臭狗屎,竟然厚颜无耻地勾引有妇之夫,而且还他娘的是超级大修士的丈夫,并貌似成功了,这怎能不让四位母老虎生气?
要不是探查出冬笋还是处子之身,且身上没有沾染李良的任何气息,再加上李良的强硬袒护,估计她会死的很难看,能不能堕入轮回都很难说。
现在看,冬笋的小命儿虽然是暂时无忧,但四位母老虎的仇恨已经记下,李良越是袒护,她的未来越是堪忧,万一什么时候李良那厮镇不住了,四位母老虎肯定会将她生撕活剥,半点骨头渣滓都不剩。
由此,冬笋也真正意识到了李良的可怕。没有任何傲慢的言辞,没有任何夸张的举动,只是一个小小的改变,就让人陷入如此窘迫的困境,思绪之深何其恐怖。如果再考虑到他修炼者的身份,以及他所能调动的力量,若与他为敌,一不小心便会万劫不复。
当然,通过这件事情也让冬笋长了记性,坏人隐藏的都很深,看着忠厚老实,实则都是一肚子坏水,特别是傍大款的“小白脸”,仅凭借一张脸一张嘴就得到了别人几辈子都挣不到的好处,用心之深,骨髓之毒,何其恐怖也,如果得罪了他们,行了,这辈子与幸福无缘了。
夜晚,在“白蟒山”腹地一处清澈的水潭边,李良与傻牛儿守在火堆旁,各执一个硕大的酒坛,一边喝着甘醇的美酒,一边吃着特制烤鱼,间或聊上几句,但大多数时间却是盯着火焰发呆,只有哗哗作响的竹林在不停吵闹着。
“傻牛儿,你说人是不是都是贱骨头呀?”狂饮下几口美酒,李良举目看向对面的傻牛儿,有些迷惑地问道。
“啊?啥意思?”傻牛儿并不傻,反倒是聪明的很。他听出李良的话里有话,便眨了眨眼睛说道。
“明明是搞研究的,却非要当什么祖、什么尊,去从事管理,明明毫无道德操守,却非要装出楷模表率的模样,欺瞒天下,明明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件,却非要扯进去什么等级、什么道理,搞得复杂凌乱,明明可以平等相待,却非要摆上什么名头、什么背景,分出三六九等来,哎,人呐,咋说呢?”李良抹了抹嘴,悠悠说道。
“呃,这个嘛,俺,俺就不知道了……”傻牛儿眨巴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