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东家,俺觉得你要是也会讲故事,他们两个娃子你咋撵他们,他们都会跟你坐一辆车的!”见到陆大宝逮啥骂啥的模样,傻牛儿有些好笑的调侃道。
“俺可没他那些花花肠子。”陆大宝瞪了傻牛儿一眼,撇了撇嘴说道。
牛车队前端,李良躺在麻袋包上,翘着二郎腿,叼着一根干稻草,看着天空中的朵朵白云,回想着前些天的“高难度”,不知不觉又流出了口水。人生就是这么玄妙,几百年前哥们儿还是逮谁跟谁磕头的熊包,几百年后竟然成为“虚天大陆”第一小白脸,白天吃好喝好玩好,晚上左拥右抱忙活,前因后果,是是非非谁又能说的清楚?
“老干叔,您,您又流口水了……”陆进见他又是一脸**,口水肆虐流淌,便好心的提醒道。
“啊?哎哟,还真是哎!哎,宅男翻身的后遗症很严重啊!”李良从美妙回想中被拉回到现实,熟练地抹了抹嘴胡诌道。
“后遗症?老干叔,啥是后遗症啊?”陆进闻言一愣,很是好奇地问道。
“啊?哦,后遗症啊,就是得了很重的病,而且病了很久,突然好了以后就会有一些不适应。比如说吧,你爹馋酒,每天都得整二两,这要是突然不让他喝了,一天还凑合,顶多就会到处瞎转悠,二天也能顶,大不了干些糊涂事儿,三天勉强能过,但脾气就差劲了,逮谁骂谁,这要是超过四天,嘿嘿……”李良笑嘻嘻地对他解释道。
“嗯,这个俺知道,爹他要是连续四天不喝酒,保证钻鸡窝!”陆进像是明悟了些什么,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
“钻,钻鸡窝?钻什么鸡窝?”陆进的话把李良整懵了,陆大宝连续四天不喝酒应该急切地酒喝才对,怎么跟鸡窝又扯上关系了?
“那俺就不知道了,不过俺瞅见有一次俺爹跟俺娘吵架,俺娘把装酒的菜窖给锁上了,第四天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俺爹就钻鸡窝了,钻过之后还弄了一身酒气。”陆进回忆着说道。
“呵,呵呵,你爹真有才!”李良明白了,敢情哥们儿把私货藏鸡窝里头了呀!行,是个人才,知道跟媳妇的斗争是长期的、持久的,必须储备物资,建立小金库。
“呵呵,俺倒是觉得老干叔您挺有才的。”陆进憨厚的笑了笑说道。
“我呀,照你爹差远喽!”李良闻言,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很是感触地叹息道。
瞅瞅人家陆大宝,多么淳朴的庄稼人呐!可他娘的居然知道与媳妇的斗争是残酷地、激烈地,该藏私货藏私货,该往鸡窝里塞酒就他娘的往鸡窝里塞酒。再瞅瞅自己,自打让四个娘们儿知道了“脸面流脓事件”的真相,所有家底儿全被收了个溜干净,美其名曰“妥善保管”,实际上是断后路哇!
“不会呀!您又会种地,又会打铁,还识字、懂功夫,比起俺爹来,那简直没得说呀!”陆进扒拉着手指头,兴奋地大拍李良马屁道。
“呵呵,臭小子,又有啥事儿想求老干叔了吧?说吧,别拍了,拍也拍不到正点儿上,瞎耽误功夫。”李良轻笑着搓了搓他的脑袋,故作玄虚地说道。
“嘿嘿,又被您瞧出来了。”陆进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然后压低了声音问道:“老干叔,您为啥要收那几个人呐?特别是那个郭啸天,满身的刀疤,一瞅就不是啥好人,为啥要收下他?”
半个多月以前,车队经过一个小村落时,在李良的极力怂恿下,陆大宝又招下了十名车夫和两名负责押运的镖师,报酬是每名车夫十两银子和百斤米,镖师翻倍。原因嘛,还不是因为他的那四位宝贝媳妇。
女人能耐大,男人没办法。从陆家庄到“馥郁镇”,坐牛车要赶近两个月的路,但对于那四位法力通天的媳妇,距离好像短了点儿,与从李良家小院出来到陆大宝的主宅串门差不多时间,说是让她们老老实实看家,人家谁会听呀!
于是乎,这一路行来李良便多了一项工作,打野战!树林里、草丛中、小溪旁、山崖下,凡是僻静的地方都快跑遍了,幸好在“蛤蟆谷”那会儿炼制了不少“青蒿驱蚊露”,否则身上指不定有多少包呢!
按说打野战这事儿挺刺激,情趣值较正常房事增加百分之四十以上,激情值较室内增加百分之三十以上,持久值较常规环境增加百分之二十以上,不过此行毕竟不是只有李良一个人,还有许多同行的,特别是担心娃子被拐跑的陆大宝,总玩儿高难度万一被发现了咋办?
再说了,李良动不动就往树林里、草丛里钻,说是拉屎撒尿,但一去就是两三个时辰,然后满头大汗的往回跑。次数太频繁就不用说了,除了傻子都会起疑心,关键是哥们儿拉屎拉出一身汗还好解释,路途太远容易上火了,便秘,可撒尿撒出去两三个时辰,还弄了一身臭汗咋解释?
而且,别看那四位漂亮媳妇的实际年龄挺大,但在情爱方面却是地地道道的“小姑娘”,羞涩中透着企盼,腼腆中蕴含狂野,谈起面红耳赤,做起欲罢不能,特别是身边还有竞争者,美貌、身材、智慧,或许不会因为吃醋而大打出手,不过该争的时候还得争,就算修为有差距,但爱意却是只多不少。
因此,李良钻树林、草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