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梅想要反抗,想要呼救,让车外面的人来营救,可惜,头脑一阵晕眩,昏厥过去。
等她醒来,已经在斧头帮的总部大厅里,她爬起来,看着空空的厅堂,正要发怒,脸上飘下来一张纸条:“夫人,我正式任命你打理帮众事务,你随时在帮中巡视,有时间多打扮打扮,显得年轻一点儿,等我随时去炮,不,泡啊。”
她恼羞成怒,将纸条撕碎。
此时,桌子上的一块金表引起了她的注意,赶紧拿过来,金表下面压着一张纸条:“韩梅我小妻卿卿如遇:金表是**36师长赠送的宝物,为夫特意转赠你作为定情的礼物,望笑纳,补偿你身体的不适,另,几天后,梅机关等日军在淞沪绝密情报资料,都将送你那儿,且,斧头帮流氓盖霖等人抓捕nuè dài的四个中学生女孩儿,我已经释放,还有,你要注意安全,日军特工部门,正在频繁渗透,无所不用其极……”
韩梅愣了一下,将金表拿着:“这家伙到底什么来路啊?怎么跟幽灵一样可怕?”
因为走动,忽然下面一阵剧痛,她咬紧牙关:“张寒,你这个王八蛋,还真的侵犯我了,我跟你没完!”
她气得暴跳如雷,立刻拨打中统的电话,想要调集人员,抓了这个混球,秘密关进监狱,或者直接处决!
拨通电话以后,她又犹豫了。
不能说,不能传出去,否则,自己在中统的威信就彻底完了!
正愣呢,电话机跟前,有一张纸条:“我是张寒,你的老公,老婆,别那么歹毒啊,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以后会帮助你建功立业升官发财的!吧唧,吧唧,吧唧!一个鬼子梅机关的绝密情报,就能让你连升sān jí!信不信?不信的话,你就等着!”
韩梅捂着疼痛的地方坐下来:“好,你这个坏小子,老娘就等着你的绝密情报,你要是耍老娘,老娘,不,姑奶奶,不,老娘就活活掐死你!”
张寒回到了酒店,掏出两沓钞票,将张妈喊到了一个房间里:“张妈,这个大约八千多块,你们看,如果愿意离开这兵荒马乱的地方,可以分了走人,包括前面的五千多块法币。毕竟,淞沪会沦陷的,不是久留之地。”
张妈大吃一惊:“先生,您从哪里弄来的钱?这么多?”
张寒笑笑:“斧头帮的孙子们孝敬的!”
张妈犹豫了下,表情复杂地将女侍们都喊来,征求了意见。
“先生,我们能不能分一半?等送回家以后,我们还来这里为您效劳?”好几个女孩子都怯生生地说。
桃花是比较胆大的一个,脸色羞红,诚恳地央求说:“先生,我们找不到最好的容身之地了,求求您,别抛下我们不管!”
其他女孩子也都是如此。
张寒耐心地说:“鬼子必将占领淞沪,也会很残暴的,你们最好去公共租界,或者什么地方,反正,这里是没有前途的。”
桃花跪了:“先生,我们没有地方去,就算找到家人,也没有地方赚钱,弄不好,会被卖到青楼里的!”
其他女孩子也都哭了。
张妈认真地解释说:“先生,现在qióng rén家的女孩子,不是学戏卖唱,就是青楼卖笑,或者进工厂mài xiě,在我们酒店,能吃饱饭,还有零花钱,已经是天堂般了。求您不要赶我们走!”
张寒挠挠头皮,很为难。
将来,他要全身心地投入和日寇的战斗,顾不上这些女孩子啊。
他转而一想,将八千多块钱分开,每个女侍六百块法币:“都拿着回家去看看,如果还想回来的话,可以来!酒店的大门是敞开的!”
女孩儿们顿时欢呼起来。
桃花抓住张寒的手使劲摇晃了一下:“先生真是活菩萨!”
女孩子们马上带着钱回去准备,小心翼翼地呵护着钱儿,去房间里更换衣裳,打扮得陈旧一点儿,免得被坏人盯上抢劫!
姑娘们很快就走了,酒店里只剩下张妈和张寒。
张寒看看酒店里没有客人,让张妈关门,自己到房间里睡了。
同一时间,斧头帮总部的老大客厅里,韩梅勃然大怒!
因为她发现,自己的钱包被抢了,有纸条证明,是张寒拿走的,还有,斧头帮的财务部门,支出了六千多块法币,据调查,所有帮众在总部的,都被张寒敲诈了一笔钱!
“坏蛋,坏蛋,大坏蛋!我饶不了你!”
韩梅在沙发上坐着,感受着身体那隐隐约约的坠胀的痛楚。
晚上,张寒醒来了。
身上香喷喷的,不,是空气里香喷喷的,睁开眼睛一抓,软绵绵的,柔韧,再瞪大眼睛一看,竟然抓着张妈了。
她在他的床铺旁边,搬了一张沙发伺候,也睡着了。
张妈被惊醒,赶紧挣脱了,手忙脚乱,低着头不知所措:“先生,不能这样的!”
张寒哈哈大笑,“误会,误会。”
张妈长出一口气:“谢谢,啊?不,先生,您,您把女侍们都遣散了,不会就是为了欺负我吧?先生,我告诉您,不行的,我已经发誓,准备当尼姑了!”
张寒本来挺尴尬的,此时故意说:“你是最漂亮,最资深的měi nǚ尼姑!天下第一!”
张妈轻娇薄怒,跑过来,用手在张寒身上擂了几下,将桌子上的枸杞人参汤端过来,就跑了。
四十岁的张妈,真是熟魅到了极点,姿色旗袍,高贵,婉约,那韵味,那气质,真不像一个酒店的大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