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一群女孩子看呆了,文鸳心道世上竟有如此美人,美如画三字都难以形容她的美貌。苏伟风略有些呆,一会才回过神来。皱着眉看着她手中的铜镜。白姑娘会意,便道:“这是我整理妆容的镜子。”说着便跪坐在地毯上,将镜子放在桌上,看了看镜子,轻轻摆弄着朱钗。
便站立起来,道了声献丑了。房间两边乐师便弹奏起器乐来。
音乐欢快中带点悲伤,但透露着希望,白媚随乐舞动着,手轻转,腰细环,脚踝的铃铛吟吟作响,音乐进入**,白媚如凤凰般双手展开,红色的外衣随风掉落在地上,露出红色的短衣短裤。一曲曲高歌,一阵阵铃吟。在一段希望的乐曲中,旋转着,舞动着。乐停,舞止。
苏恒发自内心道:“真像只凤凰。”
白姑娘调侃道:“关在笼子中的凤凰?”
苏恒舌结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姑娘道:“我说笑了,公子不要误会。”
苏恒尴尬的笑了笑。
说完,白姑娘跪坐在毯子上,整理着服饰,看着镜子整理妆容。一边整理一边谈到:“不知公子小姐们从哪来?”
苏笑高傲道:“苏氏门派。”
白姑娘浅浅笑道:“来画舫处修炼?”
苏笑准备说话时,秦子游道了句:“你的镜子可借我看看。”
白媚道:“这是一位故人送的镜子,抱歉,不方便借人。”
苏笑道:“我们在帮你,这镜子透着邪气。”
“邪气,呵。谁在帮我,我一清二楚。”白媚不客气道。
“舞已经跳完了,献丑了。”白媚说着捧着镜子便起身离开了。
苏笑准备去追白媚,被苏伟风拦了下来。
苏笑道:“干嘛放她走啊,那镜子有邪气。”
苏恒道:“看来白媚似乎很依赖那面镜子。”
“哼,一把妖镜。”苏笑道。
这时两边的乐师都退下了,一个男乐师抱着古琴留了下来,文鸳看着这位年轻人,长发及腰,一只玉钗插于发中,一袭白衣,走到他们面前。
乐师道:“这位姑娘,你说那镜子是妖镜?”
苏笑不耻的说道:“整面镜子透着邪气,不是妖镜是什么!”
乐师单膝跪地道:“若是妖镜,希望你们能救救白媚。”
苏笑道:“若是?肯定是。”
秦子游道:“乐师可知那面镜子是如何来的?”
乐师道:“两年前,白媚刚来画舫时,我便是她的私人琴师,那时有位一袭黑衣,衣领上有红色条纹的男子总是来看白媚跳舞,我也不知他是谁,是他送给了白媚一面镜子。”
文鸳心道衣领上有红色条纹?怎么感觉如此熟悉。
安冉猜测道:“不会又是千钰吧?”
乐牙道:“不会吧。”
房间里,白媚跪坐在地毯上,用一块干净的手帕,轻抚着镜子,嘴里道着:“一年了,你何时会再来呢?”眼里泛着泪花,一滴相思泪落在桌上。
苏恒道:“看来我们得派个人去打听那面镜子的来历与作用。”
亲子游道:“苏恒你与乐牙去附近打听这画舫附近可有什么奇异之事。我与文鸳去打探那面镜子的作用。”
苏恒调侃道:“苦事专门是我的。”
乐牙道:“跟我在一起苦吗!”
苏恒道:“不苦不苦,和你在一起最甜。”
乐牙道:“油嘴滑舌。”
秦子游便起身与文鸳跟着乐师到白媚的房间门口,交给老鸨钱后,便进入白媚的房间。乐师抚琴,白媚衣舞翩翩。一舞完后,白媚道:“舞已完,你们可以离开了。”
文鸳道:“不急,我们想与白姑娘谈谈。”
白媚道:“若是又问镜子的事,我无话可说。”
文鸳道:“白姑娘好雅兴,舞美,人美,又有一股傲气。”
白媚道:“这种话我听多了。”
文鸳可惜道:“但终究在烟尘**里。”
白媚道:“我不需要你可怜。”
文鸳道:“姑娘说镜子是故人送的,姑娘一定特别爱惜吧。”
白媚道:“别姑娘前姑娘后,叫我白媚便可。”
文鸳道:“白媚,正如所言,我们是来询问有关镜子的事情,同时也是为了帮你。镜子散发的邪气会吸引更多修仙人的到来,他们必定会趁你不备毁坏镜子。而我们只希望知晓这镜子的作用来帮助你。”
白媚道:“帮助我什么,同其他修仙人一般毁坏镜子吗?”
文鸳道:“我实话直说,若你有什么苦难之处,我们定会帮你。”
一旁的琴师道:“媚儿,你来时我便与你相交,你总是一个人默默承担着一切,我希望你能靠在我肩上,好好休息下。苏氏门派的这群人完全可以直接毁坏你的镜子,可是他们没有,试着相信下别人吧,不要什么都一个人抗下。”
白媚低头思索了番,便道:“镜子的主人我难以奉告,但作用我可以告诉你们。”
白媚顿了顿,便道:“我一个舞妓,除了舞蹈,便是与客人相会,这把镜子女子照着无事,若是照着男子,男子便会坠入梦中,只要我双手拿着镜子,男子便会进入我所想的梦中,在梦里与我相会,醒来后便将梦里的一切当做真实。”
琴师道:“你还是清白的。”
白媚道:“呵,你只关心这个吗?”
秦子游道:“被这面镜子照过的男子可会有害处。”
白媚道:“都是些衣冠qín_shòu,有害处也是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