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人认为佐文忠确确实实只是一介方士,但殊不知佐文忠其实是吴王的谋士,而且佐文忠的门生都是吴王的人,所以,季阳通过张清正来到越国当了一个右司丞,目的可能不简单。
而且大多数人都以为季阳是张清正老先生推荐过来的,也没有太多的怀疑,张清正是何人?他是全天下著名的文人,没有哪个国家不想得到张清正老先生的帮助,而恰恰季阳就是通过张老先生来到越国的,因此没有人去真正调查过季阳的背景,这事连勾子cd不知道,可见季阳把这事做得非常隐秘。
至于张清正老先生为何会推荐季阳过来,这个问题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了,因为张清正老先生三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季司丞是吴国的人?”白言有点惊讶道,“平时看着季阳挺老实的,他居然会是佐文忠的门生。”
勾子成也是道:“季司丞平日里虽然不忙,但是在朝中的地位又非同一般,想打听点情报确实非常容易,想不到吴国都把密探给放到这么高的位置了,是本王的疏忽,对了,笑之,你是怎么知道季阳是佐文忠的门生的?”
何笑之笑道:“不知王上是否听说过江湖的一个帮派叫风煞会,我就是从那里听说的。”
风煞会,里当时很响亮的三个字,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风煞会主要是干情报的,本来还做些抢劫和谋杀的,不过自两年前风煞会司礼换了过后,这两种事情似乎像是被禁止了一样,风煞会没人再干这两种事情了。
再说风煞会里各国密探都有,不过都是低层的,实际上风煞会的成员都是各个诸侯国家的人,他们中有些人因生活所迫,所以参加了风煞会,也有一些似乎是天生就是专门收集情报的,也来到了风煞会,不过大多数都是贵族世家的人。
“听风煞会说的?”白言道,“
真要是风煞会说的,那就铁定错不了了,看来这个季阳藏得还挺深,要不是你回来,我和王上兴许永远都不会知道季阳居然是个密探。”
“可是,”勾子成略带疑问道,“虽然说我们目前已经知道了季阳就是吴国的人,可我们并没有证据证明他确实与吴国有来往啊,没证据怎么抓人?”
“这就是整件事情的关键了,”何笑之道,“既然我们无法找出季阳与吴国来往的证据,那么我们可以创造一个机会让他自己说出来,到时候就算有大臣护着他,那也是他亲自说的。”
“那要怎么办才能让他自己说出来?”白言问。
何笑之冷冷一笑,心想,让他说出来肯定先要给他个机会,自己越王宫外面时不是和唐虽说过了吗,何笑之要当上越国的上将军一职,这个嘛,勾子成当然举双手赞成,那么,就利用这个机会,于是就和白言以及勾子成说出了他的计划…………
吴国都城,吴都。
吴王宫近来变得有些冷清,尤其是吴国密探在楚国遭到大规模处斩后,吴王宫这下是一点歌舞升平的迹象也没有了,冷冷清清,就连宫女太监都被吴王差硂撤下去了。
他的内心非常焦急,昏沉的阳光通过大殿内的窗户照在差硂的脸上,虽然他没有表现出来很担心的样子,但是此刻那些宫女太监们都知道,自己的王上碰上不开心的事了。
这时一个小卒慌慌张张的跑进大殿内,大殿里响起小卒急促的脚步声,最后停了下来,跪在差硂的面前,低着头,他在等自己的王上问他话。
差硂看到小卒,心情已经明显的显示出他此刻非常焦虑和苦恼,只是还隐隐约约看到差硂的身后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大汉,身披铠甲,手握剑柄,俨然一副泰山的样子,正严肃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小卒,他就是吴国名噪一时的关庸。
小卒跪在地上不语,最终还是差硂叹了口气道:“说吧,你们是郢都最后撤出来的人,估计也没什么好消息,丹阳,陈都的人几乎全部死伤殆尽,你们郢都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听明吴王旨意,小卒才说:“启禀王上,我们派出五十五人到郢都的密探,有其五十二人被杀,只有三人逃了回来,另外巨阳和乔诚的密探都被楚人杀光……”
吴王看了看地上的小卒,又叹了口气,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接着旁边的关庸站到吴王面前,拱着手说:“王上,此次从楚国撤出来的密探和派过去的人我统计了一下,我们一共派出八批共二百六十四人进入楚国,撤回来的只有三十二人,这次吴国可是不声不响的吃了个大亏啊。”
“本王何尝不知这次吴国吃了个大亏,”吴王自己摇了摇头,“五年前,吴国也是出兵打到过郢都的,要不是三晋从中作梗,楚国早就灭了,想不到,这次楚国居然会对本王下这么重的手,真是太可恶了!”
“关卿,如若吴国出兵伐楚,关卿有几成把握?”吴王问。
关庸眨了眨眼又顿了顿说:“王上,吴国若是出兵伐楚,我还尚有五成把握,毕竟楚国人喜欢猛斗,可王上别忘了,楚国和秦国已有两代姻缘,若是秦国出来掺合,我并无把握打赢秦楚两国,毕竟一个喜欢斗,一个喜欢打,吴国是讨不了好的。”
“说的也是,”吴王点点头道,“楚人好猛,秦人好战,楚国人少好打一点,可秦国偏偏就不一样,不仅能打而且人还不少,算了,传令下去,即日起,全国开始搜捕楚国密探,抓到了就地斩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