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何笑之的心里很杂乱,为什么要在祭天的时候对勾子成下手呢?为什么下手的人偏偏会是勾子成呢?他们杀勾子成的动机又是什么呢?虽然那帮蒙面人嘴里叫着要杀了勾子成,但也没见到有哪个蒙面人近过勾子成的身。
尽管金优玲和白统领在旁边保护了很久,可漏洞还是有的,本身何笑之他们自己就不占什么优势,他们完全可以只攻勾子成一个人,就算白统领和金优玲一起阻挡,也未必能够护他周全,况且他身边还有那么多人,偏偏就不杀!这还是一个大大的疑问。
带着这些疑问,众人就不知不觉已经进了宫,三位侯爷在宫外向勾子成告辞后就走了,勾廉和他妹妹姬容也是回去了,自家老爹刚受了点刺激,没有不回去伺候的道理,其余几个大公子二公子的也是走了,勾子成没有说话就走在前面。
越走何笑之就越觉得不对劲,他就问:“王上,您不回内宫了吗?难道您要去在下的府里?”
这时候金优玲也才注意到,勾子成居然一直走在外宫,而且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去何笑之的府邸,因为他们已经走到上将军府的门前了。
白言走过去扶住勾子成,勾子成有些冷淡的说:“来这坐坐吧,本王心情不好,怕两位娘娘看见我的样子着急,你不介意吧,我就坐坐而已。”
何笑之赶忙作揖道:“王上言重了,王上自当要来,在下自当招待周全,王上请!”
勾子成点点头就被白言扶了进去,说实话何笑之到现在都不知道勾子成要来他的府中干嘛,但是来就来吧,人家明明就是想在你这坐坐,你总不能让人家赶紧滚吧,不仅是不能让,而且还要招待周全,因为他是他们的王啊!
但绝不像是勾子成所说的害怕让两位娘娘担心,相反勾子成待在这里迟迟不回去才会叫两位娘娘更为担心,就在勾子成进去后,何笑之就对唐虽说:“你先去向你王嫂报个平安,然后再回来,不然两位娘娘会更担心的。”
唐虽很懂事的就走了,他转过头来,发现此刻周围就只剩下金优玲一人在看着他了,白敬负伤治伤去了,其他的,也就没谁了,金优玲也受了点轻伤,不过不打紧,处理一下就好了。
倒是何笑之“哎哟”一声道:“我府里的侍卫都哪去了?”
金优玲慢慢走到他的旁边说:“刚才在铁踏岭那边去了,是我派过去的,不过他们几个都负伤了,处理好了就会回来,你要罚就罚我吧。”
何笑之脑壳像是爆炸了一般,竟然骗人骗到这个程度来了,真是岂有此理了,她金优玲虽然是自己师傅的独生女,可师傅把风煞变交于的是他!而不是金优玲!她只是一个堂主而已,她不能在没有他的命令的情况下调集任何人做任何事,她已经触动到了何笑之的底线。
何笑之不能容忍任何人骗他,他既不喜欢被人猜疑,又不喜欢别人骗他,因为他担心会因此前功尽弃,他必须非常谨慎,一步一步慢慢走,事要一件一件慢慢做,他决不允许手下人这样欺上瞒下,就算是她金优玲也不行!
何笑之几乎用颤抖的手指了指金优玲,有些气愤的说:“你,我真是拿你没有办法!齐老先生就是错误的!他就不该派你过来保护我!你,算了,”他松了口气说,“等王上走了我再跟你好好说话!”
说罢,何笑之就两手一甩进了府里,金优玲也有些气馁,为什么自己为他所做的一切他就不能感受到呢?自己并非要期满他,只是想为他分担一点烦恼和精力罢了,并没有什么不对,至少她是这样认为的,但是她还是不太彻底的了解何笑之心中的那个真正自我。
冷风吹在她的脸上,显得更多的无奈和沧桑,她的脸苍白得像天空一样,没有云彩,只有雾霾,她都不禁要为此落泪了,但她还是忍住了。
其实她本来根本就没必要参与到整个事件中来,可不知为什么,她就是要来,就感觉是她的使命一样,她经常跟何笑之斗嘴,并不是因为自己的父亲把风煞会交给了何笑之,相反,她更觉得何笑之有能力经营好风煞会,比起何笑之,她反而觉得更自在些,可她又要偏偏卷到何笑之的身边中来……
屋子里的暖炉依旧暖和,勾子成一言不发烤着火,白言阴着脸坐在一旁也是不说话,何笑之还有深思之中,金优玲还是站在他的身后,握住剑柄没有说话。屋子里很寂静,也是,出了这档子事谁还有心情说说笑笑呢?
暖炉里的木炭烧得噼啪作响,最终还是白言忍不住开口说:“王上,这件事的责任在我,是我保护不周,让两位娘娘和各位大臣受惊,还死了好几位大臣,还请王上责罚才是。”
勾子成叹了口气,平和的说:“叔伯不用太过自责,这又没外人,这件事是本王考虑不周,竟然冒冒失失就去了铁踏岭祭天,这件事实属本王不对,况且叔伯已经尽力,没必要过于自责。”
白言低下头没有说话,何笑之这时插话说:“这次事件可以说是动魄人心,虽然死了几位大臣,但是对方的目的也是没有达成,关于这件事的根本,也就是司天监报出来的要去铁踏岭祭天一事,按道理是顺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