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
媚姑笑着蹦了起来,向远方跑去。
快……快点,那里有一条,你好笨啊,赶紧,它要跑了。媚姑双手叉腰,在小溪便气呼呼地指挥着。
房子易无奈的摸了摸自己鼻子,自己还没等到抓住鱼,被媚姑一喊,与早就吓跑了。
夫君,快点了,你要饿死我了。
媚姑埋怨地盯着房子易,小手拍着自己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肚子。肚子也争气,配合地咕咕叫着。
好了,快了。你再喊,今天咱们都要饿肚子了。
哼,分明是夫君笨啦,还怪奴家。
终于,房子易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双手分别抓了一只肥大的鲫鱼。
好棒噢,快,让奴家瞧瞧。
还没等房子易到溪边,媚姑就拍着手喊着要。
啊,好滑啊。
噗通!
一只鲤鱼又重获了自由,一头扎进了水中。
快,抓住它,别让它跑了。
房子易着急去抓,脚下一滑,自己也摔进了水中。
好不容易,房子易重新抓回了两条鱼。看着落汤鸡一样的房子易,媚姑憋着笑,无辜地看着房子易。
房子易作势刚板下脸,媚姑委屈地拉着房子易的袖子,哭着道:夫君,奴家饿了,你看肚子都扁了。
月光之下,房子易生了一堆活,将两条鲫鱼架在火上烤。
两人依偎在一起,媚姑抱着房子易的胳膊,一会媚姑眨着眼睛看着房子易,好像要发现什么问题似的。
看什么呢?
房子易翻了一下鱼,笑着问道。
小冤家,你猜啊。
我怎么猜得到?
哼,不猜算了,奴家想,叫你什么好呢?是叫你相公,还是叫你夫君,或是小冤家。对了,你比奴家小,奴家是不是应该叫你小相公?小夫君,对了叫你小弟弟?
你啊!
怎么了?相公不乐意。媚姑瞪着房子易,伸手在房子易胳膊上掐了一下。
我哪敢,我是在想?我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头衔。
你有什么不敢,假太监,坏太监。伸手抹了一下地上的灰,朝房子易抹去。哈哈,相公你好丑啊。
好啊,你可这样对待你你相公,看为夫怎么收拾你。
啊,不要抹啊,我的脸,小相公饶命啊。
以后还敢不敢了?房子易捏着媚姑的小脸蛋。
媚姑可怜兮兮地盯着房子易,相公,奴家以后再也不敢了。刚说完,媚姑突然尖叫了一声,不好了,鱼糊了。
房子易鼻子嗅了嗅,问道一股糊味,赶紧起来将两只鱼提起来,发现确实糊了。
哼,臭相公,都怪你,还我的鱼。
房子易无奈的抹了抹自己的鼻子,好像不怪我吧。将鱼的表皮撕开,外面虽然黑了,里面确实白嫩一遍,有一股天然的清香,房子易夸张的嗅了嗅。
嗯,好香啊,要不要吃啊?
拿着烤熟的鱼在媚姑眼前晃了晃。
来,相公让奴家尝尝。
不给。
相公,奴家错了。
那相公是臭的,还想香的?
相公最香了。
好,看着你听话的份上,就给你吃一块。鲫鱼多刺,房子易小心地将外面那一层黑皮去掉,将鱼肉的刺跳出来。
啊,奴家要相公喂。媚姑长大了嘴,眼巴巴地看着房子易。
嗯,好吃。相公,奴家也要给你喂。媚姑拿过一条鲤鱼。相公乖,闭上眼睛。
房子易闭眼眼睛的时候,媚姑脸上透出一股狡黠,解开外面一层黑皮,丢在了房子易嘴中。
啊,你给我吃的什么啊?
哈哈,相公好笨啊。
你看捉弄我,赶为夫怎么收拾你。房子易咬着烧糊的鱼肉,向媚姑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