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他曾经有过一次失态,就是在介子微把她抱进卧室,压在床上的时候,那个时候他的眼中有着杀意和说不出的愤怒。
“对不起我有些失态了。”
丰子恺自嘲地笑了一下,给云朵朵夹了菜:“爱情,先爱上的那个人必定付出最多,受伤的是先爱上的那个人。你说凌雪若好,她爱我,就因为这样我就该接受她吗?如果是这样,云朵,公平一点。我爱了你这么多年,等了你这么多年,我也很好,为什么你不接受我,而是去接受刚刚认识的他?”
云朵朵茫然,先爱上的人必定受伤,付出很多吗?
她被丰子恺的几句话点的醒悟起来,说起来默默爱了她多年,温文尔雅的丰子恺,不应该才是她的第一选择吗?
可是为什么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接受丰子恺的情意,而是和介子微继续纠缠不休?
就因为她和介子微有过同床共枕的经历,甚至可以已经**给他吗?
或者是因为凌雪若在她和丰子恺的中间,因为丰子恺亲眼见过她和介子微的亲密暧昧?
“对不起。”
“云朵,没有什么对不起的,爱上你是我的事情,你不必为此内疚,更不一定要接受我的爱。所以同理,请你不要再对我提起凌雪若,更不希望你因为凌雪若,拒绝给我机会。”
“你……”
云朵朵很想问丰子恺一句,不介意她和介子微之间的亲密吗?
但是她最终没有问出来,不能想象如果丰子恺回答不介意,她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对付丰子恺。
还是继续保持这样的距离,同学加邻居的友谊更好些。
“云朵,刚才我的话你好好想想。”
“什么话?”
云朵朵的心很乱,低头盯着饭菜默默吃着,食不知味。
“退一步,或者转身换一个方向,你该明白,离开羽格离开这里重新开始,可以远离现在所有的阴谋陷害,避免被一次次的伤害。你不要现在回答我什么,我的承诺永远对你有效。什么时候你想离开,想跟我走,我都会立即带你走,远离这里的危险,去过你喜欢的生活。你想要的一切,我给得起也愿意给,只等你一句话。”
低头,继续低头,云朵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丰子恺,丰子恺要她好好考虑这些话。
饭店的窗外,一道挺拔白杨树般的身影,傲然挺立,幽幽眼眸透过玻璃窗盯住了正在吃饭的两个人。
看着他们一起笑,握手,看着她脸上难得的笑容和温柔,他的宠溺和深情。
心在抽痛,为什么她很少会对他那样的温柔的笑,盯着丰子恺握住云朵朵的手,盯着云朵朵伸手去抚摸丰子恺的脸,他的心因为嫉妒而发狂,恨不得在这一刻冲进去,一把抱起云朵朵离开。
“头,冷静淡定!”
小尾巴低声纠结地说了一句,大尾巴迅速撤离,这种场面他最好没有看到,看到也要装没有看到。
一脚踢在小尾巴的屁股上,这个小白,不知道这样的场面该撤退装没有看到吗?
看到头的女人在外面勾三搭四,和男人握手去摸男人的脸,你还敢说话,活腻了吧?
小尾巴被大尾巴一把扯住,从窗口退开,他也清醒过来,心虚地看了浑身散发冷气的介子微一眼,急忙钻到车子里面。
介子微忽然转身,离开窗口。
“大哥,头是会进去狂扁丰子恺一顿,还是会直接抱了嫂子出来回家扔到床上处罚?”
“开车,回去。”
介子微忽然上车,冷着脸说了一句,闭上眼睛。
【作者题外话】:炼狱说两句心里话,东北冰天雪地,零下二十多度,码字手指头冻僵,从来没有节假日的概念。
有亲说贵,十万字三块钱,一小瓶饮料的价格,饮料亲几分钟就喝完了,十万字炼狱每天从早到晚写十天,亲也可以看十天,每天都有不同的感觉,回味着,难道不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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