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冬到家的时候,姜成渝已经烧好晚饭了。
“哇哈哈,香、真香!”进门他一边换鞋,一边夸赞着,这个老姜和阿莲,多好的闺女啊,真是让他捡了便宜享了福啊!
姜成渝将菜都放好在餐桌上,开始盛饭。
“怎么样冬叔?今天上班的感觉一定不错吧?”
刘冬洗了洗手,坐下来,笑得乐呵呵!
“那是相当不错。”刘冬笑得嘴都合不拢,姜成渝也笑了,看来是真的不错。
姜成渝,怎么会错得了呢!老头当初也算是院方逼走他的,如今却一正一副两个院长,亲自上门接他回去。
“说说情况!”姜成渝给刘冬添了些青菜。
刘冬眼馋着牛肉,姜成渝又给夹了几块,:“这个量差不多了,年纪大了要管住嘴!快说说你的风光返院感言。”
刘冬看了看碗里的饭菜,嗯满意的,回家有饭吃,最关键是还是不是女儿却胜过女儿的丫头做的,心里的乐呵劲儿,也只有自己能体会了。
父女两人边吃边聊,气氛刚刚好。姜成渝觉得就刘老头跟她,好像房间里也不觉得空荡,甚至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也不觉得过于安静。
或许她喜欢安静,又或者是早已习惯,总之这样的状态,她觉得蛮好。当然,把锅甩回去,再拿下nice的御用整形师,她的人生就算美了。
吃过晚饭,姜成渝休息了半小时,便拿着包包出了门。
还在厨房收拾的刘冬,嘱咐了句注意安全。
姜成渝依旧把车停在了离子孤路最近的停车厂,手里拎着笼子。她步调正常的走着,越靠近子孤路,越感觉凉意,或许四周的高楼大厦挡住了阳光,这里的温度总是比外面低上两三度。
姜成渝走进阿灿的老式房屋,敲了敲门。却没人应声,于是眼睛四处搜寻,在右手边有一个阿灿平时祭祖点香的小玻璃罐子,里面装了些稻谷。
姜成渝拿起罐子,将稻谷全部倒出,在里面拔拉了几下,拿出一把钥匙。
打开房门桌上躺着一张纸条和另一把钥匙,阿灿歪歪扭扭的写着:“泄火结束就回。”姜成渝一脸鄙视的将字条扔进了垃圾桶。
打开了地下室的门,拎起笼子往下走去。
阿灿从床上下来,一边穿着裤子,一边从钱包里掏出两张红票子,扔床上。
床上的女人,原本软嗒嗒的躺着,看见红票子那一瞬,噌就坐起来。
“狗屎灿说好的价钱呢?”何小饱看着手上的两张红票子,一脸不满的问道。
阿灿单脚而立,另一只正抬半空中往裤管里一伸,‘呜’的一声拉上拉链,两只手将穿到一半的鞋拉上,然后落地,抬腿就往门外走。
何小饱不管不顾从床上快速爬起来,硬是将一只脚在门外,另一只也正要迈出去的阿灿给拖住了。
阿灿一回头,:“你大爷的,能不能套上衣服!”
“等老娘套好,你他妈早跑了。怎么老娘都不怕,你怕啥?”
“怕我看出你那两只大小不一样,下次失去兴致!”阿灿边说着,目光锁定在她胸前。
呃还真是有点不一样大,大姜果然是行家啊!
“再看老娘要加钱!算上刚才还少的一百,你必须要再补我两百块。”说完手心向上,伸到阿灿面前。
“何小饱不要过分啊!看在老相好的份上,才来照顾你生意的,我都不计较你真假了,你还跟我计较价钱?”
“今天你不补我钱,别想走。快来看啊,快来看,这个男人想吃白食,快……”余下的话,被阿灿一手捂了回去。
他看了眼时间,奶奶的再不走来不及,无奈女人像只猴儿一样,缠他身上不下来。他一脸算我倒霉的表情,掏出钱包,对着何小饱说:“站好!否则一分别想加。”
何小饱乖乖站好,两眼发光的盯着他的钱包,这么鼓,还想便宜吃!
阿灿再掏出两张红票子,何小饱伸手就抢,可惜她还是慢了,阿灿转身拔腿就跑,何小饱追出门外,感觉凉风阵阵,才想起身上什么也没穿,气得恨恨的跺跺脚回了屋。
阿灿看着身后没人追来,动作快速的将捏在手里的两百块塞进了裤兜。
手上做着动作,脚下速度却没减,因为时间晚了。
还好,这娘们生意铺子离子孤路不远。
嗯来得及,来得及,‘砰’咦撞上了什么,抬眼看一位老人:“对不起啊!对不起啊!”阿灿连声道歉,又继续往前走。
“年轻人这么慌张,可不好!”说完跟着他走进子孤路,:“咦,这路不通呢!”
姜成渝:“十、九…”
“别数了,我到了”阿灿的声音随着砰砰的撞门声一起传进来。
姜成渝起身,把门打开。
“哎哟,累死老子了!我可没晚啊!”阿灿说。
“好了,干活!看好一点。”姜成渝没有多说什么,下了地下室。
阿灿灌了一大杯水,然后坐到了巷子里。
夜空里挂着几颗稀稀拉拉的星星,月亮好像也打不起精神一般,看起来朦朦胧胧不在状态。
阿灿一边抽着烟,一边左顾右盼,加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如果不是子孤路本就人烟稀少,或许早被当成小偷,要么给人揍,要么让手铐铐走。
姜成渝专心致志的干着手上的活,上次说还行,其实只是免强,这么久没拿过手术刀,手生是理所当然的。
此时的广州,正是大排档生意最火爆的时间点。姜太与老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