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文远小声问道。
他们被关在一个小房间,门口有两个人守着。
钱多多也一脸迷茫,自己可是女的,万一真成为了压寨夫人那可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王爷,你可有什么策略?蒙校尉可有说什么?”
“先想个办法出去,把这里的地形武器弄清楚,再想办法告诉蒙奇。”
“出去?”钱多多绞尽脑汁,“有了,王爷,我把人引进来,你等下装作很痛苦的样子,趁机把他们两个打晕。”
三个人交换了眼神。
“姐姐,姐姐,你怎么这么烫?你怎么了?”文远捏着嗓子大声叫,可是门外面没有回应,他继续努力,“哎呀,姐姐,你怎么吐血了?来人啊,快来救救我姐姐!”
还是一片寂静。他奇怪了,为何这守卫的如此镇静,都要死人了也不过来帮个忙。
钱多多白了一眼,她灵机一动:“你这方法没效果。看我的。”
“王爷得罪了,”钱多多扯下沐阳的衣服,漏出半个肩膀,“姐姐,你不要脱衣服啊,都快tuō_guāng了!”
这会儿门外传来嘀咕声:“诶,里面好像有状况。要进去吗?”
“那当然了,那可是大哥的女人,今晚可是要成亲的,病倒了怎么办?”
“可是,她们衣衫不整啊?”
“那没办法啊,救人心切,大哥会体谅我们的。”
两个守卫搓搓手,走进小房子。看着漏出的香肩,两个人眼睛都看直了,忙不迭地跑过去,此时,沐阳跳起来,在空中旋转一圈,两下就把守卫给弄晕倒地了。
钱多多很高兴,这么一下子就可以解决掉敌人,一扫前面的担心,可是沐阳给了她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刚刚的事,我会记得的。”
这眼神,好像很不高兴啊,刚刚的事,难道是指扒他衣服的事情吗?钱多多打了一个哆嗦:“不会的,堂堂王爷怎么会跟我这个下人计较,我也只是被迫无奈。”
“这两个人怎么戴着面具呀?”文远问道。
沐阳用力摘下面具,钱多多被吓了一跳。这两人整张脸像是被开水浇过一样,坑坑洼洼的,鼻子都变形了。
文远则是静静地看着,凑近看。半晌,他拿出一个红瓶子,往二人的两人的脸上撒粉。
“文大夫,你这是做什么?”钱多多问道。
“他们的伤口发炎,这药粉可以止痒消炎。”
“他们可是土匪。何必帮她们?”
“医者父母心,他们都是我这病人。”
“你们两个换上他们的衣服,带上面具假扮他们在门口守着,我出去转一圈,等下过来汇合。”沐阳把衣服脱掉,露出里面的黑衣,跑了出去。
钱多多和文远两人快速披上破烂的衣服,可拿着那个面具时,都止住了手。
“文大夫,这他们用过的面具,还能用吗?”
文远心里也在进行激烈的斗争。这未经处理的伤口容易通过其他器具传染给别人,虽然两侍卫的脸看着已有很长一段时间,但这面具看着十分脏。可是他又想,若是直接出去,凭自己的实力,走两步就被捉了。
“没关系的,戴着没有问题,就算出事了,别忘了我是大夫,病了我给你免费看。”文远笑得十分僵硬。
得到文远的“保证”,钱多多如临深渊般慢慢戴上面具。可是他们刚换好站出去,就有人过来了。
二当家春风满面:“我的娘子在里面做什么呢?快把门打开,我要带她回房,娘子,我来了!”
“二当家,”钱多多缩着脑袋,伸出发抖的手,“现在见新娘子不太好吧,民间的习俗是新郎新娘要等拜完堂之后才能见面的,否则会不吉利。”
“去他妈的不吉利,我想什么时候见娘子还要等批准吗?快把门打开!”二当家十分凶悍,脸上的刀疤一颤一颤的。
文远吓得忙转过身,双手颤抖地开锁,却一直开不了。
“二当家,这个锁好像有点生锈了。”钱多多也转过身,瞪了一眼文远,小声在耳边说,“镇定,你再这样抖下去,他们就会看出来了。”
文远仿佛没听见似的,仍抖个不停。他们进去了,不也一样穿帮?
门一开,钱多多快步跑过去,从其中一个身上穿着的红衣服撕下两块布,盖在两人的头上。
“你在做什么?”二当家大声喝了一下,两人不约而同地抖了一下。
“二当家,新娘洞房前需得盖着红巾,不能和其他的男子见面。这也是习俗。”钱多多声音
小小的。
“二当家,好像是这样,我表姐几年前成亲的时候也是披着红巾。”此时二当家身旁的男子说道。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今天怪怪的。”二当家看着躺在地上的,问道,“她们怎么了?还有一个呢?”
“我们只是听到二当家要成亲,特别高兴,所以兴奋了一些。”钱多多额头冒汗,面具下的脸发愁地挤成一团,“她们太过激动,一时昏过去了。还有一个……她被大当家带走了,说是要审问一下。”
二当家虽然狐疑,可一看到墨绿色裙子的“她”,就咧开嘴笑得特别开心。他一把扛过“新娘”,转身就出门:“娘子,为夫等不及了,咱们现在就去洞房。”
等到二当家的身影消失,文远就腿软跌坐在地。
“文大夫,我们得赶快走,他们很快就会发现的。”钱多多心跳很快,她也很害怕,尽管看着比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