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山听了之后松了口气,说道:“师傅——我就知道你老人家最是善良不过!”
英叔冷笑一声:“少拍马屁!小心你的伤罢!”
阿全见状也是对阿山做了个鬼脸,英叔一扭头,阿全登时恢复原状,英叔说道:“阿全——你去拿一些红花油来,给他抹在伤口。”
“是!师傅!”阿全应声就去拿了。
王润问道:“师傅——那今天晚上我们要做些什么防备?”
英叔听后傲然一笑,眉宇之间隐隐透『露』出一股不怒自威的狮虎之气来,冷笑道:“晚上我亲自守夜——屋里屋外挂满了灵符,红绳——我看他还有什么招数?你们睡觉的时候身边放着些家伙就成!”
“师傅本领!”三个徒弟由衷的赞道。
吃完饭之后,师徒四人就忙碌了起来,在门上,墙上,窗户上都贴满了灵符,还在门上面隐藏了红绳网,准备了不少狗血,鸡血,黄纸,墨线,铜钱。
“嗯——总觉得还少点什么?”阿山自言自语。
“是啊——好像还真的少了点什么?”阿全也『摸』着脑袋嘀咕。
突然,他俩同时一拍手,叫了一声:“我知道啦!”
分别就要往祭桌方向跑,阿山一下子就忘了胸口的伤,登时一提气,胸口猛地一痛,他不得不立刻慢了脚步,无奈的捂着胸口,开口叫道:“喂!——我受伤了,这镜子应该给我来挂才对!”阿山不满叫道。
阿全晃了晃手里的八卦护心镜,一脸的得意:“你功夫这样好,肯定用不到的,还是让我来吧!”
说着就跟以前一样,利索的把镜子在胸前挂了上去。
英叔走了过来,他老人家手中拿着桃木剑,问道:“交代你们的事你们做完了?”
阿全急忙答道:“师傅——都按照你的要求搞好啦!”
“那就修行去!还站在这儿干什么?”英叔眼睛一瞪。
“哦!”俩人叫了声,赶紧在屋内练静功,或者练习画符。
王润端过来紫砂壶,说道:“师傅——茶泡好了!”
“嗯!阿润——你就认真练习阴跷脉罢,牢牢按照为师说的话去做,争取早日小成!”英叔嘱咐道,随即坐在客厅大门前的椅子上,闭目养神起来。
王润忘了自己的头发被老者抓下几根的事情,阿山也没注意,其他人自然不知道了。
“阴跷脉起于足跟内侧足少阴经的照海『穴』,通过内踝上行,沿大腿的内侧进入前yīn_bù,沿躯干腹面上行,至胸部入于缺盆,上行于喉结旁足阳明经的人迎『穴』之前,到达鼻旁。”
王润端坐炕上,心中默念经脉路线,随即意念通达,一股细微的暖流从小腹慢慢升起,开始不断地游走这条经脉,慢慢的滋养温润起来。
几个小时之后,阿山和阿全相继睡去,唯有英叔依旧端坐,闭目养神,王润也是盘膝一动不动,呼吸愈发的绵长有力。
而这个时候,在一个山顶处,那古怪老者也是一脸庄严。
他忽地抬头望了望天上的月亮,月光皎洁,十分明亮。
脚下已经是摆好了香案,只不过这香案十分的奇特,摆的各种腥臭恶毒之物,有毒蝎,灵蛇,各种刻着符文的骨头,乘着血『液』的铜鼎,一面大鼓,中间还摆了一个牛骷髅,又粗又长的牛角映着寒光,十分渗人!
香案前摆放了三座火堆,一阵山风吹来,那火势猛涨!
照得草地上一片火红,而周围地上火焰的影子也被它张牙舞爪的形状变幻衬托的很是诡异,显得鬼气森森。
这时候山上忽地传来一声恐怖的狼嚎,十分清晰响亮,在这深夜里显得无比的骇人。
老者却仿佛从来没有听见一样,依旧如同老僧入定一般静坐。
不久后,黑暗中,一双绿光『露』了出来,而老者似乎从未发觉,那条野狼等了一会儿,再也没了耐心,蓦地里一个冲刺,速度十分迅速,猛地往空中一扑,正要咬断老者的喉咙!
就在这时候,老者登时腾空跃起,一只铁掌猛地朝那狼头拍下!
只听得“蓬!”的一声闷响,那条野狼登时间一个剧烈哆嗦,翻滚了出去,一动也不动的躺在了地上,口中不停地哀嚎起来,狼头上鲜血横流,如同泉水,不一会儿,狼嚎声就停止了。
“唉!——这掌上功夫终究是没有练到家的了!”老者微微一叹,随即三角眼登时猛张,爆『射』出一股精光!
他喝了一声:“是时候啦!”
随即左手一翻,掏出一张黑『色』灵符,将王润的几根头发放在里面再包好,再剥开一个小稻草人的肚子,把灵符往身体里一裹,把稻草人放在牛头上。
然后口中念念有词,猛地伸手沾染了铜鼎里面的鲜血,往稻草人身上一抹,口中咒语越念越强,越念越大,忽地,他拿起来一块骨头,重重的朝大鼓上猛地一砸!
“咚!”一声闷响!
振聋发聩,仿佛敲在了人的心上!
义庄里,正在打坐的王润登时心中猛地一跳,身子直直往后一倒,四肢僵硬,根本不听自己使唤,刚要开口说话,那老者又是重重一砸,闷响一声,王润张了张嘴,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惊恐的张大了眼睛,拼命的晃动着身子,就要向阿山阿全英叔喊叫,可不论他多么剧烈的挣扎,根本动弹不了一下,也丝毫发不出任何声响!
明明在义庄里!明明有重重保护!明明旁边有人,为什么自己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