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矾第一次不敢直视裴宴的眼睛,他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
“父亲,您应该多笑一笑。”裴宴也忘记了裴明矾的问题,真诚的说道,“您不要太累了,总是追逐那些东西有什么意思呢?”
“宴儿,你不会懂的。”沉默了好一会,裴明矾开口说道。
有些东西沾染上了,是不会放手的,哪怕到死。
裴明矾有时候很庆幸,自己的儿子只是一个历史院长,与世无争,不像自己沉浮在这个纸醉金迷尔虞我诈的圈子里。
“也许我是不懂,不懂父亲您所要遵守的规定。”裴宴有些急切的说道,“但是我知道的是,您是我的父亲,您为什么有时候不能听我好好的说一句呢?”
“那是因为我有自己要做的事情,而那件事情你是不能理解的。”裴明矾再次烦躁了起来,略微提高了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