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又走了一个人,会长自顾自喝了口酒,忍不住反省自己刚才的举动是不是有哪里不恰当的。
张秋怡看到程辰一个人落了单在自助餐台那边,随手拿了一个空碟走了过来。
“哟!这么巧,程总也来了啊?”
程辰正纠结着要吃点什么垫肚子,突然听到张秋怡的声音,手中刚夹起的圣女果滚落在地上。
还真是冤家路窄,她不找她,她倒是先找上门来了。
转过身,程辰笑脸莹莹:“我当是谁了,原来是张总啊,张总今天可真是漂亮,看来是接了旋风汽车的案子赚了不少钱吧?”
张秋怡笑笑:“可不是,确实赚了不少,这还不得多谢程总和时美的林总,如果不是二位闹得鱼死网破,哪有我星月捡便宜的啊?”
“呵呵!”程辰扯了扯嘴:“你倒是不客气。”
“这年头,客气可不就没饭吃了吗?”张秋怡捏了块黄色的马卡龙在手指间把玩:“话说,我曾经可是想和程总坐同一艘船,可惜被拒绝了,程辰,你说?我们还有机会合作一把吗?”
说着,张秋怡将马卡龙递给程辰。
程辰并没有抬手去接那个马卡龙,反倒是夹了块西瓜放进小碟里:“比起甜死人不偿命的马卡龙,我更喜欢西瓜多汁的感觉。”
被人不留痕迹给怼了回来,张秋怡有些不悦,看了一眼手中的黄色马卡龙,她一个松指,马卡龙顺势掉到地上。
“明明甜死人不偿命,也要拼命摆上台,这也活该它掉到地上。”
张秋怡说完,还故意抬脚在马卡龙上踩了下去,瞬间,可爱漂亮的马卡龙变成了一堆辩不出来的垃圾。
程辰大口咬了口西瓜,对着张秋怡咧嘴甜笑,然后优雅转身离开。晚宴还在继续。
和张秋怡斗了一番离开,程辰才觉疲惫。
周志敏去了洗手间还没回来,刚想找个地方坐一会,会长太太带着一群家属太太朝她这边走来。
“程总,您好!”
望了一眼脚上的高跟鞋,程辰只得咬着牙陪着笑迎了上去:“您好!”
“是这样的,我们家覃会长说了,您和星月的张总是今天晚宴难得的女贵客,让我啊,务必好好招呼您们二位,呆会晚宴结束后,我们几个太太想凑桌麻将,不知程总有没有兴趣一起玩几把?”
打麻将是富豪太太们平日没事打发时间的休闲娱乐,这位会长太太,定是受了老公重托,又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招呼这两位女嘉宾,所以就想着约二位一起打麻将沟通感情。
程辰尴尬一笑,正欲开口拒绝。
张秋怡像个阴魂不散的鬼魅又出现在她身旁,只见她亲密的挽住程辰手臂,好一幅姐妹情深的模样:“既然覃太都邀请我们了,不去总是有点不合适对吧?程总?”
会长太太见张秋怡如是说,和其他几位太太交换了一下眼色,喜上眉梢:“那我就当二位是答应了,你们先聊,我这就去安排。”
说完,那太太生怕程辰反悔似的,抓着另外几位太太赶紧溜了。
看着她们如落荒而逃的背影,程辰有些啼笑皆非。
转过头朝张秋怡挑了挑眉:“我竟不知张总有麻将的才能?”
张秋怡回击:“程辰声东击西的才能我不也是才领教?彼此彼此!”
程辰寒眸收紧,张秋怡说谓的声东击西应该说的是三年前她为了查出昂鼎案外泄的案而假装入职星月的事情,这个女人,她不找她麻烦,她倒死活惦记着自己不放了。
林哲瀚正和会长还有几位广告界的泰斗人物在聊着未来广告业的发展。
会长太太一脸喜悦走了过来:“你交待给我的事情我可是办妥了,那个非凡的程总,我已经约了她今晚一起打麻将了。”
“打麻将?”会长一脸不相信:“她答应了?”
“你也不看看谁出马,人家爽快答应了。”
会长面露宠溺朝太太比了个赞:“还是你厉害,这位程小姐可是我们广告界升起的新星,你可是要好好招待。”
“行了,我有分寸的。”
林哲瀚在一旁听到程辰答应打麻将的事情吓了一跳,她会打麻将吗?就爽快应了人家,还有明明是大病初愈的身体,参加晚宴已是勉强,还要在椅上长坐几个小时她受得了吗?
会长见林哲瀚听了他和太太的对话眉头深锁,以为他是对打麻将一事有兴趣。
拍了拍林哲瀚的肩膀:“反正明天是周末,林总难得来趟沙市,应该也不急着回去,不如晚点我们也去开一桌麻将,刚好和这些女人们作个陪凑个热闹。”
会长太太斜睨了一眼林哲瀚,朝老公眨了眨眼,这个冷得跟冰块似的男人,怎么会去打麻将,那不是乱来吗?
谁知,林哲瀚却出其不意点头道:“也行,那晚上算我一个。”
会长得意的朝太太昂了昂头,会长太太不可思议看了一眼林哲瀚,她前些日听读高中的女儿说过“闷骚”这个词,这个林总,是不是就叫闷骚?
周志敏在洗手间门外不耐接着电话。
“你要我说多少遍,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你为什么就这么执迷不悟呢?”
“你到底来不来?”
“秦月,这是我最后一次接你电话了,我不会再和你见面,也不会和你有任何联系,那晚的事情是个意外,我们都喝醉了,发生那样的事情我很抱歉,我已经答应了程辰,要一直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