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乘月不知道怎么跟秦更说,秦更那么好面子,如果直接跟他说母亲不是很乐意帮助他,秦更肯定会自己硬撑,他怎么可能低三下四去拜托自己父母呢?
秦更见苏乘月低头丧气的走进来,便已知道结果是什么样子。
“是不是,伯母那边不是很乐意帮助我。你其实也不用那么自责,不需要那么难过,一切还是要靠实力来说话。我们还是安心工作吧,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秦更见苏乘月的脸色非常不好看,便担心是不是她身体出现了什么状况。
“我不是身体不舒服,只是……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其实说我妈的意思我也不是很明白,我问我妈的时候,她一直在推脱。你说他若是真不想帮你的话,为什么要让你去跟我爸爸谈谈。”
苏乘月不知道怎么去说地委婉点,可是与其想来想去不如直接跟秦更说个明白,毕竟秦更让自己去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让我跟伯父去说,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打电话给你爸吗?”
秦更很不明白,到底是苏乘月表达有问题,还是自己的想法跟他们一家人有偏差。秦更想着,难道要自己登门去拜访才愿意帮助自己吗?可是现在公司这么忙,后天就要去竞标了,哪来有时间去拜访苏乘月的父母。
苏乘月也在迷茫中,自己跟母亲打电话都糊里糊涂地挂了电话,现在想让她跟秦更很清楚的说明白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也不是,我妈她刚刚跟我说她需要跟爸爸商量一下,再给我回个电话。我们在这里等一会,要不然过一会儿再听他们是怎么说的吧。”
苏乘月瞪着两个大眼睛呆呆的看着秦更,现在除了等还能有什么办法吗?现在看起来自己对是没有多大的帮助了,她只求着母亲能够帮助到秦更。
苏乘月刚说完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是爸爸给他打的电话。苏乘月和秦更表情都很严肃,他们现在都把希望寄托在这通电话上。苏乘月接过电话:“喂,爸爸,你和妈妈商量的怎么样了?”
“秦更他们公司现在就是铁了心把寄托都放在威穆勒公司上了是吧?你妈妈刚刚也跟我说了,他跟我商量能不能在威穆勒公司的董事长面前替秦更说点好话。我们帮助他倒是无所谓,我还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苏父就是想听听苏乘月的建议,毕竟自己的女儿已经嫁出去了,如果苏乘月跟秦更感情并不好,万一哪天真的离婚的话。那么,自己也没必要欠下一个那么大公司的一个人情。
“我当然是想让您帮着去说一点好话,毕竟他们公司是因为我,才平白无故地丢掉了玫瑰园的合同,致使他们的公司陷入了危机。我只是想,出我一份绵薄之力来帮助他们罢了,毕竟我被陈子扬绑架了,跟公司是没有关系的。就算我不为自己着想,那么,这么大的公司里面有很多员工,我也要为员工着想,他们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凭什么要因为我丢掉了工作,我心里也会很不舒服。”
苏乘月说着说着心理便难受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很对不起秦更公司的其他员工。毕竟当时她被绑架的时候,她并不知道玫瑰园的合同对他们公司来说这么重要。为了救出自己,把公司其他人的工作都搭进去,这也太不值当了,就这样想着便难受极了。
“虽然有些话你妈已经跟我说过,但是我觉得,还是从你嘴里跟我说比较好一点。我也听说了有关于你被陈子扬鹏绑架的一些传闻,他是拿你当人质向秦更要玫瑰园的合同。但是,错也不在于你,秦更就算是不说,我也知道他是心甘情愿的用这么重要的合同把你救出来,你也不必这么自责。”
苏父听着苏乘月的声音不对,她现在的声音仿佛就要哭了出来,他忙安慰自己的女儿。
苏乘月看了一下秦更,秦更此时表情十分严肃,他突然意识到此时不是闲聊天的时候,便跟自己的父亲说道:“这些我当然知道,那么您跟母亲商量的怎么样了?您现在打电话过来不会就是要问我我的想法吧!”
苏父很深沉地说道:“我跟你妈妈刚刚也很简单的商量了一下,至于在威穆勒的董事长穆尔格面前说一下秦更他们公司的好话,也完全不是不可能。
但是,我们只能稍微在他面前提一下秦更公司的名字,说一下他们公司,就是挺靠谱的意思。但是不能完全地让别人直接选他们公司的方案,这样的话基本上是行不通的。因为你要知道,走后门在我们中国是有用的,但是在外国是完全没有用的,他们老外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苏父顿了顿继续说道:“穆尔格这个人我还是挺了解的,毕竟跟他吃了很多次饭,有过几次聚会,他这个人也真的是不怎么喜欢走后门。之前我们公司与他们公司有合作,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苏乘月很疑惑,“跟咱们公司有合作,还能有什么其他原因吗?只能是因为我们公司实力比较强呗。”
苏父接着又语重心长地说:“我们公司实力强也是有一定的原因,但是最主要的原因也是因为以前有一个公司,那个公司是我们中国大陆人开的的公司。
他们的董事长就是仗着自己穆尔格吃过几顿饭,于是便在他的面前,很用很强硬的态度跟穆尔格说让他指定去跟某某个公司进行合作。穆尔格最后就是受不了那个董事长的态度,你就跟他们公司进行了解约,后来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