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对对,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经过陈嫣然这么一点拨,赵惟吉才想起来香皂一事,原来这一个月来,无所事事的他,凭借着仅有的化学知识,反复实验,总算是制造出富有花香的香皂,而他便特意为陈嫣然做了一个百合花的,想来她定是用百合花香的肥皂沐浴更衣了,难怪身上飘逸出淡淡的清香。
“你啊,贵人事忙,这些小事又怎么会记得住呢。”陈嫣然娇嗔道。
“哟,好酸啊,这哪里来的醋味啊,好酸,真酸。”赵惟吉捏着鼻子,故意装出一副嫌弃的样子。
“哼,不理你,讨厌!”陈嫣然嘟囔着嘴,别过头,双手叉腰,那模样甚是迷人,看得赵惟吉差点没灵魂出窍咯。
“好了,然儿,我知道你是想逗我开心,其实我真没事,就是被一个问题给究竟了,想通了就没事了。真的。”赵惟吉上前揽住陈嫣然,将头深埋在她的颈脖处,轻轻一嗅,柔声道:“好香……”
虽然已经习惯了和赵惟吉这番亲热,陈嫣然还是会不由自主的脸红,心跳加快,娇躯微颤,略显气喘,道:“究竟是什么问题啊,说出来我听听,一人计短二人计长,说不定我还能帮你想个办法呢。”
对于陈嫣然这话,赵惟吉也甚是赞同,于是启口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茹儿她想将皇后的位置让给你,其实这事吧,要是只有我们几个人那还好解决,不管你们谁做我的皇后,在我心里你们都是我的皇后,这不过就是形式而已,只是我现在要面对的是那些腐朽的文武百宫,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决。”
“所以烦恼了你一晚上的问题就是这个?”陈嫣然追问道。
“不然呢,这个问题可严重了,弄不好麻烦可就大了。”赵惟吉义正言辞道。
“我可不要做什么皇后,一点自由都没有!”陈嫣然回绝道。
“什么?连你也不肯,为什么,然儿,你都是我的人了,就是我孩子他娘了,你怎么能不做呢,我可不会让你带球跑的。”赵惟吉耸耸肩道。
“去你的,就知道瞎说,就知道占我便宜!”陈嫣然娇嗔道。
“然儿,天色不早了,我们安寝吧。”赵惟吉说道。
不知道为何,虽然赵惟吉这句话说的很是正常,可是在陈嫣然听来,却是无比的yín_dàng,果不其然,还说什么安寝,简直折磨她,一夜要了她好几次,居然还要不够,若不是她及时求饶,指不定还不被弄到天亮。陈嫣然突然庆幸,赵惟吉身边除了她之外还有别的姑娘,不过却也替她们担心,自己这个内力深厚之人都无力招架,更何况是她们手无缚鸡之力。
天微亮,赵惟吉便爬了起来,梳洗一番后,便坐在轿子里被抬到文德殿,此刻殿内人潮涌动。
又是雷同的开场白,赵惟吉从正殿缓缓步入,朝殿中央的龙椅而去。待他步至龙椅处,便缓缓转身,摆手道:“众卿家平身!”
“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齐声高呼,旋即便起身落座。
“关于薛秉晟的审判可有人不认同的?”赵惟吉淡眉一挑,神情略显严肃。
“臣等并无异议!”官员们齐声和道,其实对于薛秉晟被抓,好多人都觉得莫名其妙,哪里会去想这样的判决好不好。
“那你们可有事情启奏?”赵惟吉大声说道。
“回皇上,臣有事启奏!”陈尧佐倏然起立,拱yd_sjb;
手说道。
“陈爱卿,看你神色凝重的样子,究竟所为何事啊?”赵惟吉问道。
“启禀皇上,昨日您曾说过,要在一个月后大婚,可是与薛姑娘成婚?”陈尧佐问道。
“是又怎样,怎么,难道爱卿你要反对?”赵惟吉略显烦躁,心想:“你这陈尧佐,以前觉得还挺正义,现在看着也就封建制度下的一个腐朽老儿,脑子里装得都是浆糊。”
“臣不敢,只是臣,臣……”陈尧佐显得有些吞吐,赵惟吉实在看不下去,厉声喝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何以吞吞吐吐,你这可是在浪费朕宝贵的时间。”
陈尧佐闻言一怔,旋即启口道:“回皇上,皇后乃是一国之主,是天下女子的典范,应该德才兼备,薛姑娘她的父亲勾结辽人,本应满门处斩,因为皇上您仁厚,只处罚了薛秉晟一人,可是薛姑娘是万万不可成为皇后,这样会让天下人笑话皇上。”说着不由激动,只见他双腿一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道:“请皇上另外才德兼备者!”
“是嘛,那不知依你之见,何人才能才德兼备成为一国之母呢。”说着,赵惟吉随手一指,接着说道:“是你女儿,还是你女儿,还是你女儿?”
而不幸被赵惟吉指中的李隆林,潘仁美和陈尧佐忙齐声说道:“臣惶恐!”
“陈爱卿,你不用惶恐,其实人薛箐茹早就向朕回了皇后之位,而朕也一早就有人选,至于一个月后的大婚,当然照常举行,不知你们可还有意见?”一语甫毕,赵惟吉便转身落座,左手一摆,示意李德海前来。
李德海踏着小碎步朝赵惟吉走来,双手一举,弓身道:“皇上,圣旨!”
赵惟吉接过玉轴,正准备展开宣读的时候,却被潘仁美打断道:“皇上,不知皇上是册封谁家的女儿成为皇上呢?”
“你这么心急作甚,朕将这圣旨一读,你不就知道朕选的是谁家的女儿?”关于潘仁美这人,赵惟吉从来就没有好感过,哪怕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