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烦恼了你一晚上的问题就是这个?”陈嫣然追问道。
“不然呢,这个问题可严重了,弄不好麻烦可就大了。”赵惟吉义正言辞道。
“我可不要做什么皇后,一点自由都没有!”陈嫣然回绝道。
“什么?连你也不肯,为什么,然儿,你都是我的人了,就是我孩子他娘了,你怎么能不做呢,我可不会让你带球跑的。”赵惟吉耸耸肩道。
“去你的,就知道瞎说,就知道占我便宜!”陈嫣然娇嗔道。
“然儿,天色不早了,我们安寝吧。”赵惟吉说道。
不知道为何,虽然赵惟吉这句话说的很是正常,可是在陈嫣然听来,却是无比的yín_dàng,果不其然,还说什么安寝,简直折磨她,一夜要了她好几次,居然还要不够,若不是她及时求饶,指不定还不被弄到天亮。陈嫣然突然庆幸,赵惟吉身边除了她之外还有别的姑娘,不过却也替她们担心,自己这个内力深厚之人都无力招架,更何况是她们手无缚鸡之力。
天微亮,赵惟吉便爬了起来,梳洗一番后,便坐在轿子里被抬到文德殿,此刻殿内人潮涌动。
又是雷同的开场白,赵惟吉从正殿缓缓步入,朝殿中央的龙椅而去。待他步至龙椅处,便缓缓转身,摆手道:“众卿家平身!”
“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齐声高呼,旋即便起身落座。
“关于薛秉晟的审判可有人不认同的?”赵惟吉淡眉一挑,神情略显严肃。
“臣等并无异议!”官员们齐声和道,其实对于薛秉晟被抓,好多人都觉得莫名其妙,哪里会去想这样的判决好不好。
“那你们可有事情启奏?”赵惟吉大声说道。
“回皇上,臣有事启奏!”陈尧佐倏然起立,拱手说道。
“陈爱卿,看你神色凝重的样子,究竟所为何事啊?”赵惟吉问道。
“启禀皇上,昨日您曾说过,要在一个月后大婚,可是与薛姑娘成婚?”陈尧佐问道。
“是又怎样,怎么,难道爱卿你要反对?”赵惟吉略显烦躁,心想:“你这陈尧佐,以前觉得还挺正义,现在看着也就封建制度下的一个腐朽老儿,脑子里装得都是浆糊。”
“臣不敢,只是臣,臣……”陈尧佐显得有些吞吐,赵惟吉实在看不下去,厉声喝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何以吞吞吐吐,你这可是在浪费朕宝贵的时间。”
陈尧佐闻言一怔,旋即启口道:“回皇上,皇后乃是一国之主,是天下女子的典范,应该德才兼备,薛姑娘她的父亲勾结辽人,本应满门处斩,因为皇上您仁厚,只处罚了薛秉晟一人,可是薛姑娘是万万不可成为皇后,这样会让天下人笑话皇上。”说着不由激动,只见他双腿一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道:“请皇上另外才德兼备者!”
“是嘛,那不知依你之见,何人才能才德兼备成为一国之母呢。”说着,赵惟吉随手一指,接着说道:“是你女儿,还是你女儿,还是你女儿?”
而不幸被赵惟吉指中的李隆林,潘仁美和陈尧佐忙齐声说道:“臣惶恐!”
“陈爱卿,你不用惶恐,其实人薛箐茹早就向朕回了皇后之位,而朕也一早就有人选,至于一个月后的大婚,当然照常举行,不知你们可还有意见?”一语甫毕,赵惟吉便转身落座,左手一摆,示意李德海前来。
李德海踏着小碎步朝赵惟吉走来,双手一举,弓身道:“皇上,圣旨!”
赵惟吉接过玉轴,正准备展开宣读的时候,却被潘仁美打断道:“皇上,不知皇上是册封谁家的女儿成为皇上呢?”
“你这么心急作甚,朕将这圣旨一读,你不就知道朕选的是谁家的女儿?”关于潘仁美这人,赵惟吉从来就没有好感过,哪怕他现在看起来中规中矩的,可是在他的眼里,总是觉得这潘仁美在谋算着什么。
“皇上,此事不可儿戏,就如陈大人所言,皇后乃是天下女子之典范,是一国之母,决不能随意而定,老臣请皇上三思!”潘仁美说道。
“是啊,皇上,丞相多言及时,决不可草率行事!”李隆林附和道。
“皇上请三思!”其余官员亦纷纷启口说道。
“行了,朕主意已定,尔等切莫多言。”说罢,赵惟吉倏然起身,展开玉轴,清了清嗓子,大声道:“朕已过弱冠之年,俗语有云,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朕虽贵为一国之尊,也不能漠视圣人之言,再则,为了江山社稷着想,朕也是时候成家立室,传宗接代。今有女,姓陈名嫣然,已双十年华,秀外慧中,美若天仙,与朕有救命之恩,又有三生之情,朕思她,慕她,爱她,特此册封为我大宋皇后,赐居然睿殿,于农历八月二七举行大婚。至于薛箐茹,乃是朕的母后在生的时候所定的皇后,如今应其父而蒙上污点,朕心甚痛,特此册封为茹贵妃,赐居慈元殿。于同日举行大婚。”说着,不由顿了顿,抬眸扫视一周,旋即接着说道:“柴荣之女,柴丝言,年方十六,娇俏可人,甚得朕心,特此册封为淑妃,赐居华殿。先帝在世期间,秘密为朕觅得两位德才兼备的奇女子,一位乃是华山掌门之女,宁心雨,年方十八,一位乃是太祖好友之孙,聂梓萱,年方二十,朕特借此机会,册封此二人为受厘殿,德妃,坤宁殿,宸妃,亦于农历八月二七举行大婚。”话音一落,赵惟吉将玉轴递给李德海,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