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
陈风心里闪过无数个疑惑,各种阴谋论呈现脑海。自己的父亲顶天了不过固皮期圆满,哪怕在那时候领悟了道,能对这位堂堂的寨主,地仙强者有何影响,以至于他对自己做戏?
在陈风眼里,青平寨主演技拙劣,比起前世的老戏骨来远远不如,让他这个看惯电视剧电影的人一眼就看穿了。当然,边上的洪涛和寨主的几个手下倒是热泪盈眶。虽说以他地仙级别,修炼到如今,年纪必然比老戏骨大上很多,但一个是靠演技吃饭的,这位每日只知修炼,当然不可同日而语。
陈风挤出几滴眼泪,露出了难过的神色,一把跪下哽咽道,“小子正是陈风,您就是先父的恩主,寨主大人?”
青平寨主一把将其扶起,神情恳切道:“莫要说什么恩主,那年我年轻气盛,见围攻我青平寨的北蛮首领想要逃脱,便下令你父率人前去追击,却忘了那首领虽已受伤,实力远非陈涛兄弟能挡,以至于三百多人全军覆没的下场,幸好天可怜见,陈涛大哥留下的独苗能够大难不死,如今你都这般大了。”
陈风心中暗道,这个青平寨主会不会是故意叫父亲去送死,以至于自己到来令他要用演技来掩饰,可父亲有什么值得他故意这么做?想着言多必失,当下只有转移话题。
随即他抱拳道:“寨主大人,在下此次前来,有一要事禀报。”
青平寨主摆摆手,温和道:“你也不必叫我什么寨主了,我和你父平辈相交,你叫我严伯伯吧。”
陈风躬身道:“是,严伯伯。”
当下他讲小溪村的所见所闻又复述一遍。
严寨主负手而立,踱着步,皱眉道:“北蛮子十几年前攻打我青平寨铩羽而归,之后便不曾来犯,难不成这些人知其寨子难攻,便开始攻打村落不成?”
陈风道:“严伯伯,这次北蛮子派出的兵马不少,但各个只是固皮期而已,恳请严伯伯派些兵马支援灵泉村,莫让灵泉村也遭小溪村之难。”
严寨主道:“小溪村乃渔阳郡治下,他们敢打渔阳郡的小溪村,未必敢打我北平郡的灵泉村。再者。几千人马皆是固皮期?”他摇摇头,语重心长道:“北蛮子历来阴险狡诈,怎么知晓是否使那引蛇出洞的计谋?明着攻打村落,等我大军奇出,却来赚我寨子?”见陈风一脸失望,随即道:“陈风侄儿莫要惊慌,我便派洪涛率一千骑兵增援灵泉村。渔阳郡入我北平郡,第一个村落便是灵泉村,北蛮子哪怕引蛇出洞,也是拿灵泉村来引。”
陈风大喜,想起赋税还没交,便从一只乾坤袋中拿出事先装好的一千灵石,双手递上道:“此时原本灵泉村带着赋税要来青平寨上缴,遇上小溪村之事小子便自作主张令其返回,单骑前来报讯,所交赋税便由灵石替代,还请严伯伯莫要责罚。”
严寨主笑了笑,接过袋子,看也不看,交给一个手下书生模样的人,道:“赋税乃国之根本,严伯伯就不与你客气了。对了,你也是和陈涛兄弟一样,学枪的么?”
陈风摇头道:“自从先父去世,寨主里也没什么枪术强者,我便胡乱学了些剑法。”
陈风留了个心眼,这个严寨主是敌是友还不知晓,而且丹辰子不在身边,他可不敢随便报上剑逍遥的大名来唬人,搞不好反而惹来杀身之祸。
严寨主摇头失笑道:“你倒和我一般,我严家世代练剑,可我却偏偏喜欢枪术。哈哈,你不妨使出几招来瞧瞧,我虽喜枪术,剑法或许也能指点你一二。”
陈风装作难为情道:“不过胡乱使得庄稼把式,可不敢在严伯伯面前献丑。”
陈风就会一套七杀剑法,可不敢在严寨主面前施展,万一被他看出路数来,真要与死去的父亲有仇怨,随便找个人迹罕见的地方悄悄做了,他可不认为只有入云境的惊雷能打的过地仙。
严寨主哈哈大笑:“也是难为你了,小小年纪没有名师教导也能练就固皮期圆满的境界,你才十三岁吧?不错不错,你在此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陈风躬身领命,边上的洪涛对他说道:“小风儿莫要担心,我等会领了命令去挑一千精锐出来,全是一个打三个那种好手。”
陈风感激道:“多谢洪叔了。”
洪涛笑了笑,随即收起笑脸,-立在一旁。
严寨主此时左手拿着一个长条盒子,右手拿着一只乾坤袋,笑道:“多年不使剑,却忘了当年家父曾为我打造了一柄上好的宝剑,你既然喜爱长剑,今天我便赠与你。”
陈风大喜过望,跪下道:“严伯伯,这礼物太贵重了些,小子不知如何才能报这大恩大德。”
严寨主正色道:“你多杀几个北蛮子,也不辱没了这宝剑。”
陈风郑重接过盒子,打开之后,一柄通体古色古香的长剑展现眼前,他一把抄起长剑,打开机括,“呛啷”寒光闪闪的剑身引入眼帘,那寒光刺的有些睁不开眼睛。陈风翻来覆去的看着,有些爱不释手道:“这把剑有什么名字么?”
严寨主笑道:“这把剑从家父送到我手里便被我丢在一旁,名字么,倒还没取过,不过这剑乃是北寒州独有的亿万年形成的北寒玄铁打造,通体冰寒,若是刺入敌人体内,可将其血液瞬间冰冻,乃是不可多得的一把好剑。”
陈风惶恐道:“此等宝物小侄可万万不敢接受。”
严寨主摆手道:“无妨无妨,你独自修习便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