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的夜宁静无比,冬日里的潮湿伴随着寒冷,让忙碌了一天的人们都想早早的入眠,贪恋着被窝里那一丝的温和。
高家庄的后院内,主卧旁有处满是泉水的汤池,水面上漂浮着一些散发异香的药材。水蒸气的缭绕中,杨存坐于池边抬头闭目,精壮的身体一阵阵异样的抽搐过后,不禁舒服的哼了一声,脸上尽是满足的喘着大气。
一根根细长的青丝浮上水面,水波荡漾间高怜心从水底冒了出来,三千青丝在水流的滋润下无比的柔顺,贴在雪白无暇的肌肤上尽显女性柔媚的诱惑。
她俏面通红,既是陶醉又是娇嗔,狠狠的咽下嘴内那粘稠的乳白之物,纤纤玉指擦拭了嘴边的一点残流后猛的扑到了杨存的怀里,玉手继续在水下做怪,妩媚而又温顺的问道:“公爷,您这次怎么那么久,怜心差点憋死了。”
“嘿嘿,一会更久哦。”杨存淫笑着,抱着怀内赤身**的尤物一起鸳鸯戏水,哪怕是现在云收雨毕也是心痒难耐,当下是伸出了贼手,游走在她性感火辣的身子上,品尝着这成熟而又性感的玉体。
“别……”高怜心顿时眼含水雾,娇喘连连的咬着银牙,嘴上矜持着但身子却是靠得更近,让杨存的贼手动起来更加的方便。
鸳鸯戏水,一室皆春,享受着美人温柔的口舌服务后还有那满足大男人主义的伺候。高怜心情动满足后娇喘连连身子发软,不过还是穿上素衣后为杨存拿来了换洗的衣物,跪在地地为杨存穿好衣裳。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杨存抱着她亲了好几口,看着怀内俏面怀春的高怜心不禁感慨着。娇妻啊,这就是娇妻,小小的恩爱,哪怕是自己几句甜言蜜语就足够让她幸福得要死,这样好哄的女人一个哪够啊。
有多少来多少,前提是长得得像俺家怜心一样闭月羞花,否则你性子再好长得和猪一样的话别说上老子的床,就是进门的时候都命人先将你乱刀砍死,省得把老子吓出不举的毛病。
主院内丫鬟们都认趣的退出去了,这时是甜蜜无比的二人世界,恩爱缠绵是必不可少的。二人腻歪了一阵以后,眼见杨存的心情不错,高怜心这才小心翼翼的说:“公爷,如您所料那件圣旨果然是有问题。”
“已经验出来了?”杨存眼一冷,幸福的笑瞬间凝固。
“是,您等等。”拒不愿在这恩恩爱爱的时候谈这些,但高怜心还是明白这事对于爱郎的重要性,立刻是整顺了衣裳从外边拿来了一个托盘。
那托盘是银制的,里边有一块略灰绿的草垫子,垫子上放的赫然是老皇帝曾给杨存的那一道密旨。这道密旨不知道被什么水浸泡过,眼下是一团的潮湿,外边还附着一些让人感觉不舒服的污迹,有黄有紫,似乎锈迹斑斑看起来极端的怪异。
“果然是有毒。”杨存一看,顿时冷笑了一声。
“公爷,怜心真没想到,天子的圣旨居然也含毒。”高怜心本是平头百姓,语论帝王家乃是极大的不敬,这种理所当然的教诲早就深入她的灵魂之内,思想上的本能在作祟,所以说这话的时候含糊其辞一时有些忐忑。
“怜心,他要害我,你还畏惧么?”杨存自然看出了她的忐忑不安,立刻是柔声劝解着。
“不会。”高怜心微微一楞,马上摇了摇头,轻启朱唇时眼里已经没了之前的彷徨:“这件圣旨很是奇怪,从外表来看是崭新如初,但若想那些慢毒见效的话之前肯定得浸泡许多年,而且那下毒之人得手段奇高才能致毒性如此猛烈,但外表没有异像又不生异味,可以说光这一件圣旨需要耗费的时日就不少。”
“毒么,果然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最有用。”杨存嘲笑着,并不是说自己不屑,只是不会而已。不过想来自己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似乎也该多学学这种手段,以后干起坏事才能得心应手。
高怜心深吸了口大气,压下了骨髓里平头百姓的那种尊敬与惶恐,这才徐徐说道:“这里面的毒很复杂,就我所知的最少有数十种,每一样都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剧毒,白信石,葫蔓藤,马钱子,柳叶桃一样都不少不说,甚至有许多剧毒还是我现在分辨不出来的。这人用毒的手段之高,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帝王之家,出手果然不是凡物。”杨存眯上了眼,似是嘲讽般的笑了一下。
“这些毒遇肤渗汗而入,入体后很难察觉。”高怜心眼看杨存的面色阴沉,声音也小了下来:“不管那人的手段再高,但这上边的毒药也只能这样害人,时间短时毒性尚浅很难发觉,只是时间长了毒性加大,各种剧毒在体内慢慢累积,一点点的折损人体的天元。时间一长到时百毒齐发,恐怕神仙也难救了。”
“果然好心计。”杨存顿时有些恼了,还皇恩浩荡呢,这一切从开始的时候就是个阴谋。
空白圣旨,这对于臣下而言是何等的恩宠。哪个当臣子的有了这样的荣誉真的能安心的放置一旁供奉起来,虚荣心作祟肯定是日夜把玩爱不释手,整日在兴奋与忐忑之间猜测着到底有何圣意。
皇家就是窥准了这种心理才会赐下所谓的密旨或者空白圣旨,在你感恩戴德的时候却不知不觉的身中剧毒,那种时候兴奋紧张,血液的循环和心脏跳动的速度都会加快,让毒的渗入在你不知不觉间更加的快速。
这样的算计是何等的狠毒,简直让人防不胜防。难为老皇帝了,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