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一茬啊?”洛虎一脸的惊讶。
“二爷似乎一说起这事就不太高兴,具体的等到了地方再说吧。”朱涛很多事也不清楚,不过起码透露的一个信息是杨鸣羽极端的赞同这门亲事。
小马车内女孩窃窃自语着,没多一会梁梦然又递出了一条新的手绢,笑吟吟的说:“婉儿,快拿去给他,这次我看我不为难死他。”
“你这样是作弊。”一旁的杨倾雪娇嗔着,明显是站在了杨存这一边,显得有几分担忧但又掩饰不住的期待。
“好。”婉儿赶忙的接过手绢,一边朝后走去一边偷偷的打开一看顿时楞住了,这次的联子已不再是秀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而又是一个被奉为绝佳的上联:有志者,事竞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
这么难?婉儿粉眉微微的皱起,不过马上又满面羞红的释然。那人入世时未有高官之位已以文采而动天下,秀做的上联在他眼里都如玩物般的肤浅,想必这联子也难不倒他。
运河上的千古绝对,让多少文人墨客惊叹不已,已是被多少文人奉为天作之来。否则的话秀又怎么会闻风而倾心于他,婉儿想到这芳心才算安定下来,娇羞的一笑后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甜甜的又有些期待,马上就轻挪莲步走到了车前。
手绢递进去了一嗅,本以为这样的联子要想出下联需要点时间,婉儿一直跟着车走已经做好了等待的准备。可没想到的是只一会的功夫,那让人心跳加速的笑意又出现在了眼前,又是那般温柔的将手绢递了出来。
有志者,事竞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
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十越甲可吞吴。
偷看了一下,婉儿惊得呆如木鸡,回过神来赶紧把手绢拿回去复命。车内的两位千金一看,杨倾雪惊讶之余笑得更是开心了:“我就说了,存哥哥的才学已是名满天下,哪是你这种半吊子能难处的。”“多嘴。”梁梦然妩媚的白了她一眼,只是嘴角不自觉的挂上了一丝浅笑,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柔媚。小游戏持续着,不过好在没那么频繁了。杨存这一路几乎要被折磨疯了,心想老子抄袭的数量有限,再被这y头玩下去的话那还了得。
婉儿再次跑来的时候,对出了下联后杨存顺手递给了她一块丝绸,苦笑着说:“婉儿姑娘,这一路舟车劳顿我也得休息的。你把这上联给你家秀吧,让她好好的琢磨一下怎么对,我也好有个清静的时间休息一下。”
“恩,好。”婉儿柔声的点了点头,在她看来秀也太有活力了,在这样的麻雀战袭扰下公爷会不堪其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复命之时,一看上联三人都傻了:一楼何奇?杜少陵五言绝唱,范希文两字关情,滕子京百废俱兴,吕纯阳三过必醉,诗耶?吏耶?儒耶?仙耶?
“啊,存哥哥太坏了。”杨倾雪顿时乐了,看着梁梦然那傻了眼的模样,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报复成功般的喜悦。
“这这?”梁梦然拿着这个上联,话都说不利索了。这种奇式之联极是苛刻,哪怕是一世文豪碰上了都怕。
他出这个是什么意思,故意为难自己么?梁梦然心里微微的一酸时又马上释然的摇了摇头,有些花痴的想或许这联子在他看来很是简单,只是为了给自己消遣一下而已,是自己和他的差距太大了才会觉得很难。
想起那风传的河上绝对,眼下这上联应该不难。梁梦然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看着纸上的上联犯愁,这对他是简单的?那难的话,得难到什么地步啊?
婉儿在旁边扑哧的一笑,秀喜爱文学不假,可她明显还没到那种佳句天成的境界。那人看似老实的居然出了这么绝的上联,看来他是真想好好休息一下了。
事实证明有杨存的策略是对的,有了那个绝到了极点的上联中忻娘就没再来骚扰了。这一路她和杨倾雪都是愁眉苦脸的琢磨着下联,似乎连饭都没吃东西,让杨存有了难得清闲的时间。
三天的奔波后,车队过了大丰市,接下来的路已是崎岖不平看不见多少的人烟。渐渐的人烟已经极是稀少了,路过的大多是一望无际的森林,僻静得让人都有几分心寒了。
一路上经过的尽是一些人烟稀少的小村子,一眼看去破败无比还没几户的人家。杨存心都寒了,不是吧,传说中那手眼通天的二叔居然住到了这么荒凉的地方,在这种破地方怎么可能赚出那几乎富可敌国的财富。
这一路上,总是源源不断的有镖车押运着极多的货物经过,看那规模他们不该出现在这种偏僻的小地方。而且押车的人很杂,有的看起来是长年在海上的鱼民,黝黑而又有种小乡民该有的警惕和好奇。
而有的就像是士兵脱下了军服,高大健壮看起来极有威慑。
自过了大丰开始杨存就细数过,短短一天的时间见到的镖队竟然有二十多批在此来往,这穷山僻禳的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押运东西。他们押运的是什么,从哪来又去哪,什么样的原因让他们不得不经过这些偏僻的地方。
太的谜团,杨存一时还想不起到底是什么原因。
车队继续前进着,终于在第三天的下午豁然开朗,饶过了绵绵不尽的树林来到了一片开阔之极的的平原上。一眼望去远处的沙滩如黄金般的闪烁着,阳光底下可见波澜壮阔的大海,海浪的声音拍打着岸边,响亮无比。
空气中的潮湿伴随着一股海洋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