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和我来。”杨存本想推脱一下,可看着她发红的眼睛里深深的大拿有还是心软了,叹息了一声示意她跟着自己走。
龙音倔强的擦了擦发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杨存跟了上来。单纯的忻娘不懂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她只清楚不能被别人害了自己二哥,那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萧九和林管居住的那个院子,二人刚走进去时林管就打开了房门,看了看杨存又疑惑的看了一杨存身后俏生生娇滴滴的龙音,淫笑道:“你贱人,这又是拐骗谁家的闺女,还是你准备糟蹋自己家的丫鬟啊。”
“闭上你的狗嘴,叫萧九过来,有事商量一下。”杨存狠狠的朝他树了一下中指。
距离比较远龙音并没有听清林管的话,疑惑的看了看杨存,那无辜而又迷茫的小模样让人骨头都有些酥了。
林管命人在旁边的小屋备上了酒食,三人进屋而坐,气氛一时有些沉默。林管本来还想调侃几句的,不过一听说眼前的小妖女是龙池的妹妹,而且身上也带着毒物之时,他就老实的选择了闭嘴。
魂魄在五行的世界上确实可以瞒天过海的起死回生,最大的原因也是他们牵涉到了因果纠葛之中才有这次难得的机缘。倘若是在这现实的世界里挂掉的话,那强如张宝成也是回天无力了,重获新生这条难得的小命很是宝贵,林管觉得没必要为了一时的口舌之快去犯这个贱。
萧九迟了半个时辰,将他的宝贝儿子哄好交给了丫鬟以后这才姗姗来迟,推开门的时候看见一个陌生的小美人他也没什么惊讶的表现。或许是经历了生死的劫难,眼下感觉他比任何人都沉稳,隐隐有那种泰山蹦于眼前而巍然不动的植物人现象。
“出了什么状况?”萧九一坐下来,立刻是单刀直入。
在杨存的示意之下,龙音将蛊皮的不便之处说了出来。两人一听都是同时皱起了眉头,蛊皮是这计划之中最重要的环节,要是这里出了纰漏的话那后边的计谋再怎么精心那也是无用之功,因为制造不出朝廷上下无人敢于争辩的仇恨。
“公爷,您有办法了?”萧九到底是聪明人,看杨存面无颓废之色,立刻就笑问着:“看来公爷的脑子转得很快,这办法我一开始就想说的,可您有了那蛊皮之计萧某就想着不必浪费口舌了,结果兜兜转转的,我们还是想到了一起去。”
“你们的意思是,菩提鼎?求助于猴王。”林管在旁听着,终于听明白了。
“没错,眼下唯一可行的,只能请猴王帮忙了。”杨存面色肃然,点了点头说:“菩提鼎可以造出真实的肉身,没了魂魄的肉身那就与普通的尸体无异。当日赵沁宏被自己的火龙吞噬,而后火龙又在菩提鼎的世界里灰飞烟灭,想必菩提鼎那有留下一些蛛丝马迹,可以造出一副完全相同的肉身。”
“呀,这倒可行啊。”林管点了点头,确实忽略了菩提鼎还有这神奇的作用。
“其实一开始我们就该做这打算。”萧九面色阴沉的说:“一具没有意识的肉身,只要有伤痕加身那就是一具惨死的尸体,只要把赵沁宏的尸体摆到了西南官兵的面前,那起事的各族有嘴也说不清了。”
更为重要的是,只要找不出真凶的话那各族之间互相猜忌反而会比之前团结。眼下顺天府的左右设令都身在湖北,只要他们听到消息的话肯定第一时间前去,验明正身这消息就会火速的上报朝廷。
到那时,接连丧子的容王势必恼火不堪,到时一怒之下为父者哪还有那闲心与其他势力纠纷。恐怕他怒意极盛之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镇压各族以报丧子之仇也不以为过,在那种关口上没人会去触他的霉头。
龙音在旁听得云里雾里的,忍不酌奇的问道:“坏蛋,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啊?还有你说我二哥会有危险,会有什么危险你快和我说啊。”
杨存不便明言,萧九立刻在旁将杨存的顾虑说了一遍。龙音听完顿时粉眉微皱,有些不相信的说:“不可能吧,我们的族人都淳朴善良。二哥这次回去也是为了大伙的利益着想,他们怎么可能受那些官家的煽动而加害二哥。”
“人性没你想的那么单纯。”林管冷笑了一声:“朝廷的手段多得很,既然他们选择了拖延时日,那就有把握你西南乱事不会酿成大祸。只要先把你们安抚住以后,等朝廷腾出手来再收拾你们不是易如反掌。”
“这……”龙音一时语埂,从小在大山里长大的她身性单纯,又哪懂得这些想想都让人毛骨悚然的阴谋诡计。
“是啊,西南各族,明显是闹给朝廷看的。”萧九在旁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一副鄙夷的口吻说:“说是闹事,事实上还不是一盘散沙做做样子而已。大多人心里都在等着朝廷给于好处大加安抚,你看各族虽然已经不听官府宣调,可他们也不敢公然的与朝廷大军为敌,天真,可笑。”
“最后若是能善了,也少不了一些人头落地。朝廷是要脸面的,西南这边闹事即使安抚好了,也少不了那秋后算帐之事。”杨存看着惊慌失措的龙音,冷笑了一声说:“到时最适合的对象,恐怕就是那个戴着朝廷第一钦犯的帽子,又罪嫌煽动各族闹事的罪人,你那个天真的二哥了。”
“这,坏蛋,你告诉我。”龙音急得眼泪都要往下掉了:“为什么二哥赴汤蹈火的为族人们奔跑,他为了我们苗寨可以说倾心倾力,为什么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