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贺看了看李奇山,又看了看魏瑞平。然后伤心地摇了摇头。
“你媳妇呀!就更要不要说她了。在葬李付奎时不让她去,她非要去。那时她已经怀有身孕,胎儿怎么能见鬼魂呢?所以胎儿看到鬼魂受到惊吓就生成了畸形。再后来呢,我再三强调她不能去看那头死去的猪,她偏要去看,倒致了婴儿早产不说,还看了不该看的脏东西,脏东西不愿意让他看到它,让她瞎一只眼睛还算是好的。她的眼珠不掉谁的眼珠掉哟……作孽呀!”李白贺拍打着胸脯痛心地说。
魏瑞平听李白贺这么一说,心里很不服气。“一头死猪,还有什么了不起哟!”
“啊!我又想起来了。提起猪,那头猪呢?那头猪现在在哪里?我让你们不要吃,你们是不是没听我的话又把它给吃了呀!”李白贺看着李奇山说。
“没……没吃!李老!不瞒你说那头猪我们是打算吃的。但是当我们准备去刮毛煮着吃时,那头猪不见了。”李奇山说。
“不见了?那头死猪真的不见了?”李白贺看看李奇山又看看魏瑞平说。
“李老!这次真没骗你!那头猪真的不见了。”李奇山肯定地点点头说。
“不见就不见了!你给李老说有什么用呢?我眼睛还在疼呢!”魏瑞平躺在床在上说。輸入網址:觀看醉心张節
李白贺瞪了一眼魏瑞平说:“李奇山!你扶我么猪圈看看。”
“嗯!”李奇山答应一声上前扶着李白贺向猪圈走去。
“啊!李奇山呀!这头死猪不是不见了哟!是被……被什么东西吃了呀!由此看来,这个东西是吃肉的,猪肉它吃,人肉它可能也吃呀!从今以后你们要提高谨惕,尤其是你媳妇魏瑞平要特别注意,听清楚没有?”李白贺看着李奇山说。
“有这么严重吗?李老!你千万不要吓我,我本来胆子就小。”李奇山害怕地看着李白贺。
“我都那么大年纪了,我吓你干什么?我吓你对我也没有好处!”李白贺诚恳地说。
“好!李老!我听您的,以后处处小心,有事必第一时间向您老人家汇报。”李奇山说。
“李奇山!你们那么长时间在猪圈旁边干什么?我的眼睛疼的要命!你们过来看一下怎么办哇!”魏瑞平在床上大声喊叫。
听到喊声,李奇山对李白贺说:“李老!我们过去看看我媳妇的眼睛吧!现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船到桥头自然直,清楚不了糊涂了。”对于魏瑞平,李白贺若无其事地说。
“李老!您说和话太高深了,我根本理解不了。”李白贺说完扶起李白贺向魏瑞平睡的床边走去。
到了床边,李白贺看了看李奇山的眼睛说:“魏瑞平呀!有句话不知道我该讲还是不该讲。”
魏瑞平右眼白了一眼李白贺,没有吭声。
“哎呀!既然你那么不喜欢我这个老头子讲话,我就不叫了。李奇山!麻烦你扶我回去吧!”李白贺扬了扬头说。
“李老!李老!我媳妇她眼睛疼,尽说胡话,您该讲的尽管讲!”李奇山连忙说。
“不讲了!你送我回去吧!正好我也想去看看李付东家里的情况。”李白贺看着李奇山说。
“既然李老您老人家不愿意讲,我也不在勉强了。恭敬不如从命,我这就送你回去。”李奇山看着李白贺说。
“那就走吧!还等什么?”李白贺说完在李奇山的搀扶下各屋外走去。
刚出屋门,李付东憔悴地迎了上来。
“李老!没想到你在这呀!我到处找你呢!”李付东说完上前拉住了李白贺的手。
“付东呀!你的房子化为灰烬的事,我早知道了,我也为你痛心哟!”李白贺看着李付东说。
“李老!我找你不是说房子的事,有更奇怪的事,我快跟我一起去看看吧!”李付东显得有些着急地说。
“快说!什么事?”李白贺急促地问。
“房子化为灰烬了,房子烧下来的火灰,组成了一个大大的“死”字,风吹不去,扫帚扫不走,象紧紧地沾在地上一样。”李付东说。
“还有这等奇怪的事!快快扶我去看看!”李白贺说完在李付东和李奇山的搀扶下快步向李付东的房子残痕走去。
远远地果然看到一个大大的火灰组成的“死”字呈现在李付东房子的残痕处。
到了“死”字旁边,李白贺紧皱眉头,眼睛死死盯着“死”字。他看到了李付奎睡在“死”字中间狞笑。
“李付奎!你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与乡邻过不去?”李白贺颤抖着说。
“死”字中间的“李付奎”并没有理会李白贺,他的脸开始无限膨大,最后“嘭”的一声爆残裂,接着消失了。“李付奎”和“嘭”的一声只有李白贺一个人看得到和听得到。
李付东和李奇山只看到了李白贺的异常反应。李付东用手在李白贺的眼前晃了晃。
“李老!李老!……您老人家没事吧?”李付东问道。
“没事!我这把老骨头能有什么事!”李白贺说。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在这个节骨眼上,您老人家千万不能有什么事。”李付东说。
“我没事,但是你们有事。李付东、李奇山你们两个朝着那个“死”字跪下,叩三个响头。”李白贺说。
“李老!那就是一堆火灰,叩什么头哟!搞得神乎其神的。”李奇山说。
“少废话!李老让叩头就叩头。他老人家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