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贵:“陈人精!……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哟?你丈夫都去世二十多年了,你怎么可能见到他了呢?”
“我!……我真的见到他了!他的样子和二十多年前一样,还是那么的帅气和阳光。陈人精”说。
陈贵:“呵呵!……你做梦了吧?你肯定是在经常思念你的丈夫,这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不!……没有做梦!我根本没有睡。还有呐!……我不但看到了我的丈夫,还看到了其它的人。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唉!……村长!你说他们那么多人都在干什么呢?陈人精”说。
陈贵:“你越说我就越湖涂!好了!……陈人精!……你没事就好了,我还有其它的事,不在这里和你胡扯了!”陈贵说完就要离开。
“陈人精”快速地穿鞋下床。“停!……村长留步!你头上坐着一个小孩子,还穿着全身红衣服呢?”
陈贵听“陈人精”这么一说,自然是爱到惊吓。但是,他毕竟是村长,心里素质还是有一点的,他立即镇定下来,摸了一下自己的头。“陈人精!……你这样一惊一诈的,是想吓死人的节凑啊!我头上什么人也没有,怎么可能有一个小孩子呢?”
“陈人精”好象并没有理会陈贵的话。她直直地看着陈贵的头上方。“这小孩子蛮可爱的!……等等!……我来问一下基本情况。”
陈贵头上的确坐着一个穿红衣服的“小孩子”。但是,这个小孩子陈贵看不到,而“陈人精”却清清楚楚地看到其存在的。
“小娃子!……你是谁家的小孩?怎么坐到村长头上了呢?陈人精”和蔼地说。
陈贵头的“小孩子”忽闪着大眼睛吃惊地看着“陈人精”,样子还好象有一些害怕“陈人精”。
陈贵:“莫名其妙!……陈人精!……你在和谁说放呢?还小娃子、小娃子地叫的象真的一样。”
“陈人精”朝着陈贵“嘘”了一声,示意陈贵不要说话,转尔又扬起头,看着陈贵的头上方说:“小娃子!……不要害怕!告诉奶奶,你是谁家的小娃子,家住哪里呀?”
陈贵头上的“小孩子”还是没有说话,但是,好象是不那么害怕“陈人精”了。只见它瞪了一眼“陈人精”,然后,苍白的小脸蛋开始变的血肉模糊起来,并张开血盆大口向着“陈人精嗷”的一声消失了。
“鬼呀!……陈人精”连忙捂住了双眼。
陈贵没有看到“小孩子”,也没有的听到“小孩子”的“嗷”叫。“陈人精”突然一声“鬼呀!……”地叫声,立即使他警觉起来。“鬼?……在哪?”
陈贵的话刚说完就感觉到自己的头突然疼痛起来,而且是非常的疼痛,有一种头疼欲裂的感觉。“唉呀!……我的头!……好疼!”
“陈人精”听到陈贵叫喊头疼,连忙睁开眼睛。“村长!……你的头疼?你头上刚才有鬼呐!”
陈贵捂着自己的头。“别瞎说!……哪里有什么鬼?估计是起来早了,没睡好!我!……我先回家了!”陈贵说完准备向回走,却突然倒在地上,翻滚着叫头疼。
附近的村民听到陈贵的叫喊,也连忙跑过来看个究竟,不到一会,周围就围了十几个村民,大家有的上前扶村长,有的说:“赶快送卫生室!”……
“陈人精”皱了一下眉头,心里想:“鬼?……难道它还没有走吗?”
大家忙碌、议论,却最终没有拿定一个怎么样解决陈贵头疼的主意。而陈贵痛苦的叫喊声却越来越大。
“陈人精”好象想起来了什么,突然大叫:“大家都别动,放开村长,让我看看!”
周围的人听“陈人精”这么说,互相看了看,但是,并没有按照“陈人精”的意思去做,而是继续折腾着陈贵。
“陈人精”似乎有一些生气了,她上前走了几步。“我再说一次,你们放下村长!他这不是病,他撞鬼了。我想鬼找上门,一定有原因,不是报恩,就是报仇。你们都别动,让我去问问。”
“疯婆子!……你瞎说吧?哪有什么鬼?不要搞封建迷信那一套。村长位高权重,还能撞什么鬼?”村民陈忠仁说。
交待一下,陈忠仁早年读了几年书,算是村里有文化的人。在村里人缘很好,经常帮别上写写书信呀、写写春联什么的。村里正想培养他作为村干部的后备力量。这个时候,他当然是想拍村长陈贵的马屁了。
“陈人精”看了陈忠仁一眼。“小伙子!……你骂我是疯婆子,我一点儿都不生气。但是,你说是没有鬼,那我就生气了!我是亲眼见到鬼的,难道我这么大岁数了,还说谎话吗?”
“事实胜于雄辩。你说有鬼,当着大家的面指给大家看看!要是我们看到鬼了,自然就会相信你了。否则,你这就是在搞封建迷信那一套。”陈忠仁瞪着眼睛说。
陈贵依然在叫喊着:“头疼!……”样子是非常痛苦。
“陈人精”皱了一下眉。“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看得到鬼,昨天晚上我看见很多,今天又看到一只小鬼在村长陈贵的头上,结果,他的头就疼痛了,这是事实。我没有办法让你们见到鬼。但是,我以我老婆子的性命发誓,这世上真的有鬼。”
“什么?……你刚才说有一只小鬼在村长陈贵的头上?”陈忠仁斜着眼睛看着“陈人精”,样子是十分不相信“陈人精”的话。
“陈人精”:“是的!……是有一只小鬼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