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多调皮地说：“知道了！……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嘻嘻！……”
“知道就好！……”“张善人”看了一眼子也多。“现在到家了，暖和多了，你还把头和脸包的严严实实干什么？把头巾拿下来吧！”
子也多：“这！……”子也多有一些犹豫。
“怎么了？你犹豫什么呢？难道是因为你是一个丑鬼，不敢以真面目示我？”“张善人”说。
子也多：“谁说我是丑鬼了！我生前可是百里挑一的一枝花，不敢说是具有沉鱼落雁之貌，闭月羞花之容。但是，用出水芙蓉来形容，那是一点儿也不过份。哼！……漂亮着呢！”
“哈哈！……我还真没有见过出水芙蓉是个什么样子？要不！……你就让我见识见识！”“张善人”说。
子也多：“不！……我怕美的把你吓住了！以后呐！……有的是机会给你看的，只要你给钱。嘻嘻！……”
“原来是一个爱财鬼呐！心里想的就是钱、钱、钱……”“张善人”瘪了瘪嘴说。
子也多：“谁不爱财呀！我生前正是因为没有钱才落到这种地步的。我就是爱财！怎么了？你不给钱我什么也不做！你给了钱让我做什么都行！”
“好！……我现在就给你钱，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行不行？”“张善人”说。
子也多似乎是很高兴在原地转了一圈。“行！……但是，你现在有吗？你们的钱我不能用的，心须是纸钱念着我的名字，烧了后我收到才能用的。”
“没问题！……我过年时买的还有，烧给父母用的，当时没有烧完，还留一点。不过，不是很多，先烧给你吧！”“张善人”说。
子也多：“咯咯！……不管多少！我先收着。有总比没有强啊！”
“张善人”用手指了指子也多。“势利！……等着！我去拿来烧给你。”
“快去！……快去！……我等着！”子也多连忙挥手。
“张善人”转身去床下面就拿放在那的纸钱去了。
子也多看着“张善人”的背影，左手做了一个胜利的姿势。
“张善人”拿出纸钱转身来到子也多的面前。“子也多！……在哪烧呢？”
“当然是在我面前烧了！记着，还要念着我的名字哦！”子也多说。
“张善人”：“我给我父母烧纸钱时还要叩三个响头。子也多！……给你烧纸钱需不需要叩响头呢！”
“按道理说，死者为大，是要叩头的。不过，你是我的主人，这个程序就免了。怎么样？我还是处处为你着想吧！”子也多说。
“张善人”：“你就是想让我给你叩头我也不会叩呢！我故意问你的，看你是不是存心想整我。呵呵！……”
“我就知道你是在试我，幸亏我英明，没有提出过份要求。否则！……这钱我看是要不到了！”子了凝汽器瘪了瘪嘴说。
“张善人”：“好！……你站好了！我现在就烧给你！记着呐！你收到这点钱以后，让我看看你有真面目哦！”
“知……道了！快！快！……”子也多站直身子，轻轻地闭上的眼睛，样子非常陶醉。
“张善人”笑了笑，在子也多面前慢慢地蹲下，抖了抖纸钱，然后划亮一根火柴，点燃了手里的所有纸钱。
“子也多！……子也多呐！……我叫张善人，我给你烧了纸钱，快来收吧！……你要是收到了，就给我回一个信。也好让我知道你到底是收到了呢！还是没有收到！”“张善人”不停地、重复地念着这句话。
纸钱慢慢地烧完了，纸灰随着从门缝里挤进的微风飘舞着。
“张善人”：“子也多！……纸钱烧完了！你收到了吗？……你！……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别打岔！……我正在数有多少钱呢？”子也多微笑着说。
“张善人”：“哈哈！……还真收到了呀？你收到的还真快！我刚烧完你就收到了。”
“哎呀！……别说话了！我正在数。你这一打岔，我又要从头开始数呢！”子也多依然没有睁开眼睛说。
“张善人”：“好！……好好！……我不说话了！你数！你慢慢地数！我去喝点热水去。”
“快去！……快去！……别打扰我！”子也多说。
“张善人”笑了笑转身去倒热水去了。他一边倒热水一边说：“子也多！……你喝热水吗？要不要我也给你倒一点热水喝。”
子也多并没有回答“张善人”的话，一切都显得有一些寂静。
“张善人”没听见子也多回音，转身一看，却发现子也多刚才站立的位置什么也没有。“张善人”连忙放下喝热水的杯，两步来到子也多刚才站立的位置。
“子也多！……子也多呐！……你跑哪去了？你不要吓我！怎么一会在一会就消失呢？这是要吓死人的节凑啊！”“张善人”紧张地喊叫。屋内静悄悄地，没有任何回音。屋外依然有风声和雪花飘落的声音。
“张善人”很是纳闷。“这鬼怎么拿到钱就不见了呢？看来，这鬼话还是不能相信呐！……”“张善人”拍拍自己脑袋。“瞧我这脑袋笨的！……什么话不相信去相信鬼话。唉……”
“张善人”尴尬地笑了笑。转身又去喝刚才倒的热水去了。“张善人”刚喝了两口热水，感觉到背后有凉风。似乎是从门外吹进来的。
“张善人”来不及放掉手中的热水杯，猛地一转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