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啊!若是在班布森林,这样的女人会被疯抢了。那帮满嘴污言秽语的佣兵,逛遍了附近的妓馆,见惯了花枝招展的低级妓女,这种清纯得流水一样的女人看一眼便会浮想联翩。
男人是兽,有些男人是qín_shòu。沈青杨是怪兽,对女人天生的不感冒!
“幺妹子,老四样——灯影牛肉、水煮肉片、夫妻肺片、东坡蒸猪头,外加一壶竹叶青!”哑伯啜饮了一口香茶吩咐道。
草!东坡蒸猪头——你他妈的能吃下一个猪头?沈青杨不动声色,心里却骂开了花。“饭托”的技巧在于如何为老板赚取最大的利润,利润越多他的回扣越多,哑伯显然知道此中道理。这几道菜绝对是川菜中的精品,估计价格不菲。
女人的神色一滞,随即满脸通红:“哑伯,今天暂停营业,您知道……”
“春哥的老四样是最地道的——怎么不见你爹出来?”
馨儿低垂着眼睑,粉嫩的俏脸变得苍白起来:“爹被请走了!”
“什么?”哑伯腾地站起身,佝偻的后背有些颤抖,嗓音有些异样:“谁请走的?”
“一个瘸子!”
沈青杨的面部神经突然绷紧,又是一个瘸子!
“哪个瘸子?”哑伯忽然走到馨儿的近前:“什么时候被请走的,人长得什么样?干什么去了?”
馨儿显然被吓了一跳,后退两步,左手扶着方桌,眼睛发出一点湿润的光芒。
“昨天半夜,一个瘸子请走了爹!天泽园的老板要过寿,他们要爹帮厨!”
一个饭店老板、川菜名厨要给天泽园老板帮厨?呵呵!这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儿,就如昨天自己被一个瘸子偷走贴身之物一样,虽然不可思议,但还是真实发生了。
沈青杨从哑伯和馨儿的举止言谈便可揣测出来,“易水斋”的厨子兼老板的“春哥”被人“请”去帮厨!这里面估计有不可告人的因由。不过这些与自己毫不相干,倒是请走春哥的那个瘸子引起沈青杨的兴趣。
“去哪里帮厨?天泽园?”
“不……不知道!”馨儿的话音未落,晶莹的泪已经流成小溪。沈青杨最见不得的有两样东西,一个是兄弟的血,一个是女人的泪!
哑伯一听见“天泽园”三个字,精神似乎萎靡了许多,老脸耷拉着又坐回桌前,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中海市的名厨应该有很多,他们为什么要易水斋的老板去帮厨?”沈青杨坐正了身体,面带浅笑地看着哑伯:“还有,您猜猜那个请走春哥的瘸子是谁?”
哑伯拧紧了眉头瞪了沈青杨一眼:“不解释,自己想!”
沈青杨耸了耸肩膀,无所谓的样子:“看来今天不巧,哑伯的大餐要打水漂了!不过你说过的话要兑现!”
馨儿懵懂地看着两个人。这个看似懒散的客人有些特别,夹克衫和黑色的圆筒包,似曾相似的感觉。
“哑伯,今天真的对不住,这是佣钱……”馨儿拿出几张钞票递给哑伯,俏脸又转向沈青杨:“这位大哥,对面有更好的饭店,您可以去那里消费!”
沈青杨的面颊一红,软语声似乎有某种魔力一般,嗓子有些发干。
“请走春哥的瘸子是不是喝过酒?”
“嗯!”馨儿红着俏脸理了一下秀发:“应该是那种很烈的酒,比如伏特加!”
“你能闻出酒的牌子?”沈青杨忽然站起来,怪异地看着馨儿。
馨儿后退了两步,旗袍内裹着的丰满身子颤动着,脸上浮现一层笑意,是那种忍俊不止的笑。
“你能闻出酒的牌子?”哑伯回头瞪了一眼沈青杨不悦地问道。
呵呵!不同的酒有不同的香味,相同的酒因为年份不同也有不同的味道。沈青杨对酒的了解仅次于枪!特种兵训练包罗万象,不仅仅是体能训练,其中有不少机巧训练,至于闻酒的牌子,不过是沈青杨的个人爱好而已。
“不能!”沈青杨叹息一声:“我只对那个瘸子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