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还真是要去见识见识了!”贾进见荆绝来了劲,直接拍了拍那茶馆掌柜的肩膀,让他放心,随即领头在先,便朝着楼下走了去。
此时楼下茶馆的大堂里仍旧闹哄哄的,那孙荣二人已是进到茶馆,欲要上楼去搜索,还不断的吵嚷着:“昨天那两个山野村夫呢?出来!别做缩头乌龟!”
这时,楼上传来一道声音:“哟哟哟,这不是昨天那个被打得屁滚尿流跑路了的shǎ bī吗?”
话音落下,身影显现,贾进几身在前,荆绝、颜清浅依次从那狭窄的楼梯之上下来了。
见得三人一个都不少,那孙荣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荆绝,眸子深处闪过一丝恐惧,随后他看向身后的那持剑之人,指着三人道:“郑师兄,就是他们!”
贾进见状,冷笑一声:“呵,原来是带帮手来找场子了啊。”说着,他又打量了那一番孙荣口中的郑师兄,略微点了点头:“生得倒是一副人模狗样的,就是不知道扛不扛揍。”
听得贾进这一声戏谑,那郑氏男子眸子陡然一抬,一抹冰寒瞬间将贾进笼罩,令得贾进浑身都是一颤,可以说,这眼神是他见过最冷血的了,看他仿佛就是在看着一个死人!
“呛!”下一刻,那郑氏男子宝剑出鞘,剑光乍现,只是一瞬,他便身化虚影直逼贾进的首级,身法已是相当厉害。
眼见贾进要被人枭首,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抹幽光陡然显现。
叮!
一声清脆的金铁交加的声音,陡然自那贾进额前几分处传来,慑得他是一身冷汗,连忙后撤两步。
“要打,咱去外面,别在这打,一会儿把人东西弄坏了,你赔啊?”
这话自然是刚刚手持阴刃挡住了那凌厉一剑的荆绝说出口的,他此时似笑非笑的望着那郑氏男子。
那郑氏见自己一剑被挡倒也没诧异,毕竟对方的实力,孙荣也是大概给他讲了一些,所以心里还是有底的。
忘了忘四周,在场还有诸多凡人,若是全力出手,难免波及他们,这鸿儒派好歹是名门正派,自是不能干这种事的,索性点头:“镇外一战!”
说着,那男子微微收剑,纵身掠起,消失在原地。
孙荣见自己师兄已走,便也急急忙忙的跟在身后,临走时还说道:“再留你们狗命片刻!”
荆绝三人欲要跟上,那酒馆掌柜又是出言劝阻一番,然话都没说完,三人便是已经掠远。
镇外的一处平地上,郑氏男子抱剑而立,面目阴冷的望着与他对立的荆绝,说道:“阁下报上名来,我郑云州手下不斩无名之辈!”
荆绝见这模样,嗤笑一声:“你师弟说的,我们不过是山野村夫尔,又何足挂齿,要打便打,不打我们便离开了。”
“山野村夫?连我鸿儒派的方天正心印都是会使?年纪轻轻便已筑基,更不惧我鸿儒派,这方圆万里可还能找到这般山野村夫?我如果猜得没错的话,你们应该是天刑宗的人吧!”
郑云州此话一针见血,不过荆绝倒也没有必要隐瞒,直接点了点头,道:“眼力劲倒是不差。”
“呵,果然是天刑宗的。”郑云州冷笑一声,接着又道:“天刑宗与我鸿儒派同属玄元洲圣地,做了近万年的邻居,倒也无仇无怨,昨日你三人以多欺少欺我师弟,我可以不计较。”
“师兄……”那孙荣听到这话,顿时急了,心里那口气还没咽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虽然对方也是圣地弟子,但自己也是!可话才刚开口,便被郑云州抬手打断,咽在了肚子里。
“以多欺少欺你师弟?你们不问问他是如何调戏我的师姐的呢?你们好歹也是鸿儒大派,怎么就教出这等不知羞耻的败类!”荆绝嗤笑一声,眸子中此时泛出寒光看那孙荣。
“竟有此事?”郑云州闻声,扭头看向孙荣,厉声问道。
孙荣望着郑云州的目光,一阵闪躲,低头道:“我当时只是觉得这位师妹貌美,想约她一起……额……师兄,你知道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郑云州闻言,又将目光看向颜清浅:“姑娘,你是否婚配?”
“怎么?你也来调戏一番咯?当我天刑宗的人是泥捏的吗?”说着,荆绝浑身气势爆发,浑身劫力暴涌,当场就要发作。
然郑云州手掌微微一抬,说道:“我对女人可没什么兴趣,我只是想问问她是否婚配,若已有婚配,我师弟之行为自是有失,但未有婚配,我师弟之举动也并无过错,就像他说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荆绝闻声,气势倒也散了去,那颜清浅此时缓缓上前,对着那郑云州道:“我已与我这师弟定了终身。”说着,指向荆绝。
郑云州点了点头,并无意外,然贾进却是听得内心一阵兴奋,原来还有这档子事,他竟然不知道,心叹这两人也太不够朋友了,得找个机会好生说上一说。
那孙荣听颜清浅这般说,头颅也是低了下来,长叹一气。
“如此这般,倒确是我师弟之过了。”郑云州叫来孙荣,招呼道:“向天刑宗的这位师弟道歉!”
“我……”那孙荣还是不甘心,但看到郑云州那如刀的眼神之后,只得妥协,对着荆绝干巴巴的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这种道歉,一看就没啥诚意,但道歉本身也不过是个形式而已,荆绝倒也多在乎,索性点头道:“罢了罢了,既然你已道歉,那便算了。”
贾进以为眼下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