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误事,喝酒有时也会丢掉性命。
花郎这番说完,李景安则连忙说道:“花公子推测的一点没错,只是,这件命案恐怕是密室杀人案,不好破啊!”
密室杀人案花郎遇到的不少,不过最后他都给破了,所以李景安说不好破,花郎却偏偏要破一下试试。
在李景安的话说完之后,花郎慢步来到门口,此时门栓是已经被踹坏了的,不过仔细检查一遍后,门栓出并无任何异样,的确是被人从外面踹的。
看到这里,花郎问道:“发现尸体的丫鬟何在?”
不多少,一名丫鬟急匆匆的跑了来,这名丫鬟颇有几分姿色,只是此时淡淡眉宇间慢是悲伤和紧张,甚至欲哭,花郎看了她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子叫杜鹃。”
“跟死者什么关系?”
杜鹃脸色猛然一变,随后连忙答道:“是老爷的丫鬟!”
“杜鹃这名字不是你的本名吧?”
“小女子十岁的时候被卖到了这里,当时老爷给我起的这个名字。”
“说一说事情的经过吧!”
“我是老爷的丫鬟,每天早上都要来服侍老爷起床的,可是今天我来的时候,敲了好几下门里面都没有回应,我当时以为老爷还没睡醒,就先下去了,后来过了半个时辰,天已经不早了,我又来叫老爷,可里面仍旧没有回应,我有些担心,于是找来酒坊的伙计把门给撞开了,门开之后,便发现老爷死在了里面。”
“昨天晚上谁最后见的死者?”
“是小女子,老爷他每晚都有喝酒的习惯,而他喝完酒之后,我都要把酒和饭菜收拾掉的。”
“当时死者可有什么异样?”
“没有,和往常一样!”
花郎点点头,随后问道:“你住在什么地方?”
“我们下人都不住在这里的,前面有个小院落,我们都住哪里!”
“死者的夫人呢?”
“夫人昨天下午去省亲了,今天早上发现命案之后,已经有人去通知夫人了,估计再过几个时辰就能回来。”
杜鹃对于花郎的问题对答如流,而且条理十分的清晰,花郎微微颔首之后,问道:“昨天晚上府里可有人听到什么动静?”
杜鹃微微抬头看了眼花郎,随后摇摇头:“我们住的地方离这里有些距离,除非老爷高声大喊,不然我们不可能听到动静的。”
问完这些之后,花郎让杜鹃下去了,随后仔细搜查屋内的一切,房门处并没有值得可疑的地方,也就是说凶手不大可能从门口逃走,如果不是从门口,那就只有从其他地方了,窗户吗?
花郎跑到窗户处,仔细看了看之后,发现窗户处也是一切正常,并没有那种先逃出去,然后再用其他办法让窗户关上的伎俩,而且,窗户离地面很高,若非有一定轻功底子,凶手觉不敢跳下去。
如果凶手不是从门口离开,也没有跳窗户,那他从哪里逃走了呢?
一个凶手,不可能无缘无故失踪的啊。
难道说凶手根本没有离开,而是在门被撞开之后,突然出现在大家后面,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人必定是大家十分熟悉的人,也就是说他是酒坊的伙计。
听完花郎的话之后,李景安立马派人将酒坊伙计叫来,当然,并非全部叫来,而是只叫今天早上撞门的那些人。
人并不是很多,除了杜鹃外,撞门的只有两个人。
他们两人听了花郎的问话之后,连连摇头,说从一开始撞门到门撞开,一直就只有他们几个人,并没有任何人从屋内出来,他们很确定,而且门撞开后,便有人看守房门,凶手根本就没有机会躲在屋子里。
这些人的话打破了花郎刚刚的推测,而如果凶手不是这样逃离现场的,那他一定是从屋内某一个空档逃出去的,可他是从那里逃出去的呢?
花郎将整个房间里里外外看了遍,最后将目光聚集到了阁楼的顶端。
因为是阁楼,所以屋顶并没有施加重物,只要能够攀援到屋顶,把瓦给掀开,就能够逃出去。
想到这里,花郎连忙让阴无措上去看看,看看上面十分有瓦被掀开的痕迹,是否有绳索。
阴无措轻功了得,飞身上去之后,仔细查看一番,飞身下来道:“花兄弟料事如神,没错,屋顶的瓦的确有被人翻开的痕迹,顶上有一个地方也有钩子钩的痕迹,想来凶手就是从哪里逃走的。”
如今,密室杀人案终于弄清楚是怎么形成的了,而弄清楚是如何形成的之后,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便是找出凶手了。
什么人会杀死杜一白呢?
花郎准备从杜一白最亲近的人开始,他准备先了解一下杜一白这个人。
杜鹃如今应该有十六七岁,她说她十岁卖身杜家,那么他对杜一白应该十分了解。
“你觉得杜一白是个怎样的人?”
杜鹃脸颊微红,地下了头,许久后才说道:“老爷很聪明,整个长安城西市,就我们这里的酒酿的最好喝,老爷平时也很端正,为人和善,只是有时喝酒喝多了,就容易撒酒疯,老爷撒酒疯的时候,我们都怕他。”
“你们老爷平时有什么仇人没有?”
“这个……”杜鹃突然犹豫起来。
“无妨,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你说的话我们不会泄露出去的。”
得到花郎这样的保证后,杜鹃这才开口道:“我们酒坊的生意很好,只是因为酒曲制作的慢,所以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