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突然说出的话是矛盾的。
因为就算魏华因为李香云不同意他和沈红杏的事情而杀了李香云,可沈红杏也死了啊,谁杀了沈红杏呢?
会不会是魏华呢?
若是魏华的话,这岂不是太说不通了吗?
对于花郎的话,魏华只有摇头,他是不会承认杀死李香云的,更不可能承认杀死沈红杏。
可就算他不承认,此时他的嫌疑已经很大了。
派衙役将魏华看起来之后,欧阳修怒气仍旧未消,道:“这个魏华,竟然骗了我们这么久,绝对不能够饶了他。”
这个时候,花郎笑了笑,道:“当然不能够饶了他,因为到现在他仍旧在骗我们!”
众人听得这话,很是惊讶,连忙问道:“他仍旧在骗我们,那方面?”
花郎笑而不语,众人心中更是疑惑起来。
却说魏华被看起来之后,花郎略显无聊,就约温梦到处走走,他们走到佛堂里的时候,看到慧清和尚很是心不在焉,敲木鱼都跟不上节拍,被他的几个师兄责备了好几句。
花郎望了一眼慧清,心中颇有些不解,于是对他做了个手势让他近身来,慧清本就心不在焉,看到花郎的手势之后,却连忙地下头来,突然专心致志起来,花郎更是疑惑,走进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请慧清小师父跟我来一趟。”
慧清并不小,至少比花郎只小了几岁,可花郎说这话的时候,却好像一点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如今花郎都拍了慧清的臂膀,他又如何敢不跟来呢?
来到一处僻静之所,花郎问道:“慧清小师父好像不能够专心吗?”
慧清神色有些紧张,道:“没……没有不专心!”
“没有吗?”花郎继续问道。
慧清一时颇有些无奈,道:“最近寺院之中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我心里害怕,所以想着是不是在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就还俗回家,毕竟我……我不是真的和尚嘛!”
花郎仍旧望着慧清,微微颔首道:“原来慧清小师父是因为这个才走神的啊!”
慧清点点头:“当然是因为这个啦!”
就在这个时候,李香云他们几人的庭院之中突然传来阵阵嬉笑之声,听其声音,好像是罗兰和陶橄两人的笑声,而若仔细去听,可听出是陶橄说了几个笑话,以至于逗乐了罗兰。
在这样的时刻,突然听到这种笑声,让人觉得很不合时宜,只是就算不合时宜,花郎他们也说不得什么,毕竟他们跟死者没有一点关系,别人死了,难不成要他们也整天苦瓜着脸吗?
笑声仍旧隐隐传来,慧清和尚有些紧张的望了一眼花郎,问道:“花公子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花郎摇摇头,道:“没有了,你回去吧!”
慧清回去的时候,牙关是紧咬着的,当花郎看到慧清紧咬的牙关的时候,很是不能够理解。
回到他们所在庭院的时候,欧阳修派出去的衙役已经回来,这个衙役是去调查姜胥这些年都去了那里的,他见过欧阳修之后,说道:“我们调查到,姜胥离开家乡之后,就到处游学,曾经又参加过几次科举考试,只是仍旧名落孙山,最近一次名落孙山之后,性情大变,突然染上了赌博的恶性,幻想着能够从赌桌上赢得人生的资本,可是在赌桌上,他也仍旧是输,最近已然欠了不少的债,听说他来金蝉寺,是躲债的。”
这个消息不可说不重要,欧阳修听完之后,脸上顿时出现了笑容,道:“事情很可能是这样的了,姜胥因为在外面欠了债,于是便躲避在金蝉寺中,结果无意间发现了自己的老情人,而且又发现自己的老情人成为了一个富家妇人,于是他便想着从李香云这里要一些钱财救急,可是李香云早已经不是他之前认识的李香云了,她那里会可怜一个赌鬼呢?”
“因为李香云拒绝给姜胥钱财,姜胥一怒之下,就毒杀了李香云。他为了排除自己的嫌疑,在我们派人出去调查李香云的时候,他便马上先来告诉我们他撒了谎,他与李香云之前就认识,这样就算我们调查出了他的事情,他也觉得我们会减少对他的怀疑。”
欧阳修说完这些,对自己的推断更加的肯定了,而且继续分析道:“沈红杏也有可能是姜胥所杀,姜胥见从李香云这里得不到任何钱财,心中很是不甘,于是便找上了沈红杏,他向沈红杏要钱,可从两方面进行威胁,一是从李香云那里,再有便是魏华那里,花公子不是说了吗,魏华与姜胥的关系很是要好,兴许姜胥从魏华那里看出了他们两人的关系也说不定啊!”
欧阳修分析完,包拯和公孙策等人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只是花郎却一语不发,欧阳修见此,问道:“花公子可是觉得我的推断之中有漏洞?”
花郎望了一眼欧阳修,道:“对于李香云的被杀,欧阳大人的推断倒是天衣无缝的,只是沈红杏也是姜胥所杀,我觉得不大可能,因为有一件事情并非大家想象的那样。”
大家望着花郎,很是不解,那件事情是跟他们想象的不一样呢?
如今花郎不把事情说明,只说有一件事情大家想的不对,这可把大家急的够呛。
温梦似乎有些看不过去,问道:“你到底知道什么事情而瞒着我们?”
花郎笑了笑,道:“我并没有瞒着大家啊,我只是觉得那件事情我暂时也不确定嘛,所以并未说,不过现在我突然想到一种方法,可以验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