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雅居离开之后,阴无错说道:“这个钱来喜很是可疑啊,我看他分明是想买下大雅居,所以才想办法杀了慕容通的。”
花郎沉思不语,温梦见此,道:“你怎么想的?”
花郎耸耸肩,道:“具体如何,先派人调查一下慕容通跟钱来喜三人的关系吧,调查清楚之后再做定论,如今我们先去吃饭。”
众人无奈,只得如此。
在一家客栈坐下之后,花栈,结果发现林树跟他的捕快兄弟也在吃饭,花郎见此,慢步来到林树跟前,拱手道:“林捕头,吃饭呢?”
林树本来与兄弟们喝的正欢,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便连忙转身,见是花郎,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本来,他是极其讨厌花郎这个人的,可他也有点畏惧花郎的身份,所以才这番犹豫,而就在他犹豫的时候,花郎突然拉着林树的手来到一处僻静地方,悄声道:“有件事要劳烦林捕头,不知可否?”
林树眼睛盯着花郎,很长时间都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等他明白过来之后,这才说道:“什么事情?”
“劳烦林捕头与众兄弟吃完饭之后,帮我调查三个人!”
林树仍旧不解,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花郎见他点头,这才将钱来喜等人的名字告诉他,并且告诉林树,主要是调查这三个人跟慕容通的关系。
与林树聊完之后,花郎这才赶回桌前吃饭。
吃过午饭,他们一行人直接去了韵香楼。
韵香楼比大雅居要气派的多,而且此时的生意也比大雅居的要好,他们进了韵香楼,立马有伙计迎上来,花郎对那伙计说想见他们的老板,那伙计顿时警惕起来,道:“客官若是大主顾,买的多,我也就引见你与我们的老板见面了,只是不知客官要买多少呢?”
花郎冷冷一笑,道:“我不是来买茶叶的,我是来调查命案的,让你们老板出来见我。”
那伙计一听调查命案,顿时惊慌不已,一溜烟的跑进了后堂,不多时,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走了出来,他向花郎一拱手,道:“听说你们找我调查命案,你们可是衙门中人?”
花郎摇摇头。
“几位既然不是衙门中人,那就恕童某不能奉陪了!”童乐说完便要离开。
可这个时候,花郎却只冷冷一笑,道:“怎么,童老板是杀了人心虚吗,不敢被我询问?”
“你……”童乐一时气急,道:“胡说八道,我何时杀过人,你们不是衙门中人,那里有权力调查命案,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糊弄我?”
花郎将令牌拿出,道:“在下花郎,有皇上钦此令牌,我怎么没有权力调查?”
见了令牌,童乐一时说不出话来,而这个时候,花郎望着童乐说道:“不知现在可否借一步说话呢?”
童乐连连说请,然后领他们去了后堂。
进得后堂客厅,童乐请众人坐下,然后说道:“恕我实在不明白几位的意思,在下何事翻过案子,要几位如此来问呢?”
花郎端起桌子上的一杯茶看了看,随后又放下,语气平静的问道:“童老板可记得慕容通?”
童乐点点头:“这个自然记得,不过一年前他就失踪了啊,你们……”童乐说到这里,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所以连忙问道:“慕容通死了?”
花郎点点头,说道:“没错,我们在慕容通所经的那条路上发现了他的尸骨,经过邓翠云的证词,证明是慕容通无疑了。”
听完花郎的话之后,童乐虽惊讶,却不甚紧张,道:“真没想到,那慕容通竟然被人给害了,只是花公子明察啊,我一个老汉可杀不了慕容通。”
花郎摇摇头:“想杀慕容通很容易,因为经过我们的检查得知,慕容通是中毒身亡,然后被人处理了尸体,所以你若要杀人,只需要跟踪慕容通,等他毒发身亡之后将他埋了即可。”
听完这些,童乐又是一惊,可一惊之后,却是温怒,道:“我怎么可能杀慕容通,他一个黄毛小子,我杀他作甚?没错,我们两家的确是生意竞争,可这也没有到我杀人的地步吧,而且我的韵香楼生意一直都不错,我实在没有必要杀慕容通的。”
童乐一番话了,仍旧十分气愤,花郎却仍旧用刚才平淡的语气问道:“那么在慕容通失踪那天,你去了那里呢?”
“我……”童乐一时不语,沉思许久后说道:“那天我去外地谈生意,第二天中午才赶回来。”
“不知你说的外地是那里,又是与何人谈的生意呢?”
童乐一时更加犹豫,道:“商业机密,你们也要知道吗?”
花郎微微点头,道:“童老板放心,你说的这些我们绝对不会告诉其他人,再者说了,事情已经过去一年多了,你所谓的商业机密,还是商业机密吗?”
童乐脸色难看,道:“我若不说呢?”
“你若不说,我们自然就有理由怀疑你为了生意兴隆,杀了自己的对手慕容通了,我只要把这些告诉张端张县令,他立马就会派人来抓你,信吗?”
许久之后,童乐叹息一声,道:“我去了龙须县,去见陆一白。”
“见陆一白?”花郎再也难保持平静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速明显快了许多。
童乐点点头,道:“没错,西郊茶庄可以说是我们附近最大的茶庄了,他的供货占市场的一大半,如果我们韵香楼能够跟陆一白合作,那么我们的成本将降低许多,而且茶叶的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