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花郎并没有调查那些刺客,就好像他根本不准备营救包拯。
他命人抬着玲玲的尸体,直接去了静心斋。
进得静心斋,花郎将玲玲的尸体抬进了客厅,然后望着惊讶不已的蝶妃和明妃说道:“玲玲跟人勾结,竟然想盗取皇上的玉玺,被我们抓住,为了袒护幕后主使,竟然自尽而亡,玲玲之前是蝶妃的侍女,不知蝶妃对玲玲可否了解?”
蝶妃微微凝眉,不过很快便轻声笑道:“不了解,说实话,玲玲不过是我众多侍女中的一个罢了,我对她又怎么可能了解。”
花郎笑了笑,他自然不认为蝶妃说的是实话。
“那么,不知蝶妃能否告诉我,玲玲是如何进你这静心斋的?”
“就是这里要招侍女,皇上派人给安排的啊,像招侍女这种事情,一向都是宫中太监给办的。”
“就算如此,他们在找这些女人当侍女的时候,也应该把家庭背景了解清楚了吧,不然就这样给你们当侍女,是不是太不把你们的安全当回事了?”
蝶妃愣了一愣,花郎的话他是不能反驳的了,只得说道:“没错,是有这么回事,她们的情况的确是调查清楚了的,不过我可没有心思去看,花公子若是想看,我命人将那些东西拿来便是。”
不多时,一名侍女将花名册拿了来,花郎仔细的看了一遍,上面对于各个侍女的情况都有介绍,这个玲玲,好像是要卖身葬父,然后便被人买了来当静心斋的侍女,至于玲玲之前的事情,一个字没有记载。
想来这也是正常,不过是要给静心斋里的那些过气的妃子选几个侍女而已,那里有那么多讲究。
玲玲的过往调查不清楚,花郎突然笑了,他将花名册交给蝶妃,道:“蝶妃请看!”
蝶妃有些不解,拿起花名册看了看,道:“你这是何意,要本妃看什么?”
花郎耸耸肩,道:“自然是要你看玲玲的记录啊,她是卖身葬父被买来的,那也就是说,她成为如今这个样子,定然是在静心斋居住的这一段时间,那么在下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受到了两位的命令,才去找人偷玉玺的。”
“你……”当蝶妃和明妃两人听出花郎的意思之后,不由得愤怒起来,他们恨不能现在就杀了花郎,可是她们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一派胡言,我们两人要玉玺做什么,我们现在生活的很好,根本就不想跟皇上作对,再者说了,皇上是我们的恩人,我们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蝶妃瞪着花郎,满眼怒意。
不过此时的花郎却是一点不在意的,他笑了笑:“可惜,人都是贪婪的,要了这个就想要那个,两位住进静心斋之后的行为,在下都知道,明妃不停的跟那些朝中大臣结交,而蝶妃则不停的敛财,甚至在各个地方都养有面首,这些皇上也都知道,不过是看两位不易,不想说出来而已,可没有想到,你们两人竟然狼子野心,不仅不满足于此,甚至还想反皇上的江山,既然如此,那也就修怪在下不客气了。”
一番话说完,蝶妃和明妃两人感觉自己的心都提到到嗓子眼了,他们两人做的这些事情,本以为是很隐蔽的,可没有想到,他们做的事情,皇上知道,花郎竟然也知道,原来,他们都不过是别人眼皮子地下的跳梁小丑罢了。
不过,就算如此,她们还是有很强的求生yù_wàng的,所以她们两人坚持称没有派人去偷玉玺,至于玲玲是什么人,他们更不知晓。
不过,他们虽然坚持,可花郎还是将他们两人押进了大牢。
这两个高高在上的女人,一下子跌进了低谷,大牢里散发着臭味,深夜里温度下降,可给他们的衣物却并不多。
就算他们曾经是先皇的妃子,到了大牢,那也是一样的。
蝶妃的财产全部被没收的,而她的那些面首,也都被抓了起来,因为想要调查幕后主使,兴许可以从这些面首身上下手。
作完这一切之后,花郎并没有急着询问那些面首,而是将钱允给提了出来,如今玉玺被偷的案子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是时候调查御花园行刺的案子了。
经过几天牢狱之苦,钱允早已经被消磨了意志,见到花郎的时候,突然就跪了下来,口口声声的喊着饶命,花郎冷哼了一声,道:“你若是真的清白,你就是不喊饶命,我也会放了你的,可你若是有罪,喊破喉咙也是没用,钱允,如今你可愿充实招来?”
钱允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着,摇摇头:“我是冤枉的,冤枉的啊!”
“哼,你不要以为你做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张布被杀之后,张贵妃秘密将你叫到了一艘船上跟你密谋,随后你便叫来了杀手,你以为我们一点都不知道吗?御花园的那些杀手,分明就是你跟张贵妃串通好的,你承认不承认?”
跟张贵妃见面,安排杀手,这些都是极其机密的事情,可钱允却没有想到花郎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他的防范终于崩溃了,他跪在地上,求饶,并且将事情的原委全部说了出来,原来,张贵妃为了陷害包拯,便让钱允安排杀手,在寿宴上假意对皇上行刺,然后嫁祸给包拯,只是,钱允却说第一拨冲出去的杀手是他安排的,可第二波第三波的杀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种情况,花郎早就料到了,从当时的情况来看,的确有三波杀手,而这三波杀手是三波势力分派出来的,其中一波杀手,假意要杀皇上,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