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的话仿佛惊天霹雳,顿时把大家兴奋的心情给说沒了。
而童卓,则立马吓的跪了下來,把临西城最近发生的命案的事情全部说了出來,花郎见童卓如此,浅浅一笑。
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而包拯刚进临西城,对于一个小小的命案,更不可能听说,那么包拯这么一问,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便是纯粹瞎猜,第二种则是他在來临西城的路上遇到了什么事情。
第一种不太可拯太了解了,他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他很严肃,做事都拯之所以会说出这样一个话,很大的可能是他在來临西城的路上听到了什么。
从京城到临西城这条路上,并无多少行人,而临西城的事情很少能够传过去,包拯既然问了,莫非……花郎想到这里,突然有些兴奋,不过他并沒有立马说出來,而是依旧平静的喝酒吃菜,好像根本沒有把包拯的那句话放在心上。
童卓跪在地上,不时的给花郎打眼色,可花郎却装作沒有看到。
花郎的这种行为,被所拯淡淡一笑:“花兄弟在临西城,也有破不了的案啊。”
花郎笑了笑:“非也非也,其实这件命案马上就要破了。”
大家都很相信花郎,从來不认为他说出的话沒有完成过,所以当大家听到花郎说临西城的命案马上就要破的时候,顿时兴奋不已,温梦更是连忙问道:“真的吗,能抓住凶手了。”
花郎笑了笑:“其实,凶手早已经抓到了,只是不在我们的手里而已。”
温梦等人不是很明白花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可包拯和公孙策他们几人听完之后,皆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这番笑完,公孙策道:“花兄弟就是不一样啊,单从包大人的一句话里,便听出我们抓到了一个可疑的人。”
这个时候,大家才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觉,而后,几名士兵将一个人给带來了,那个人土里土气的,个子还行,长的也还马马虎虎,根据小娥等人提供的周景画像,花郎他们一眼便认出來他便是周景。
花郎和童卓等人很兴奋,童卓更是连忙问道:“包大人,您是如何抓住这杀人凶手的。”
包拯笑了笑:“來临西城途中,我们遇到了这个人,这个人当时很奇怪,看到我们的队伍之后就要跑,喊他他也不停,我觉得可疑,便让展护卫把他给抓了來,抓來之后对他进行审问,可他却也不回答,他越是不回答,我们就越发觉得他可疑,于是便把他给带到了临西城,这里方圆几十里只有临西城人最多,他显然是从临西城逃出來的,如今一看,果真如此啊。”
童卓等人很高兴,而这个时候,包拯说道:“既然凶手抓住了,就把他关押起來吧,切莫扰了我们相聚的兴致。”
可就在衙役准备将那个周景押下去的时候,花郎却突然挥手制止了,然后对包拯说道:“包兄,此案恐怕沒有这么简单,且等我來问一问。”
包拯微微凝眉,他觉得这件案子挺简单的,周景为那五贯钱杀人,他甚至连辩解都沒有辩解啊。
不过包拯也是相信花郎的,就像很多年前他相信花郎那样,所以他任由花郎对周景进行审问。
可能是花郎知道这样问周景他什么都不会说吧,所以花郎命人将周景的母亲给叫了來,老妇人來了之后,花郎这才开始审问。
“周景,你杀人的罪已经无可辩驳,若是识相,最好老实回答我的问題,你是从何处听來小娥与其他男人私通的。”
周景已然心灰意冷,所以对于花郎的话,他已不准备再做任何解答,可当他看到自己母亲的时候,他的心突然一痛,猛然给自己的母亲跪了下來,道:“母亲,是孩儿不孝,不能给您颐养天年了。”
老妇人看着此时的儿子,也是眼泪连连,她不是那种很伟大的母亲,她不可能说要自己的儿子伏法什么的,她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母亲,他想要的只是自己的儿子能够平安。
所以这个时候,她突然给花郎跪了下來,她要求情,她要给自己的儿子求情,面对一个母亲的求情,花郎显得很无情,因为她所求的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如果一个杀人凶手都可以原谅的话,那么要这天理何在,要这法律何在,要那无辜被杀的人怎么办。
周景绝望了,可是他的母亲却不,她要一直求下去,而这个时候,花郎望着周景说道:“小娥与男人私通,你是听谁说的。”
人的心境变化的很快,此时的周景突然想说了,因为他很清楚,如果他不说,他的母亲就会这样一直求下去,而且突然间,他觉得这个问題沒有什么要隐瞒的。
“是听两个人说的,他们分别叫狗子和二孬。”
这是两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名字,花郎立马派人去将这两个人叫了來,这两个人來的时候,完全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跪下之后连头都不敢抬。
花郎望了他们两人一眼,很普通的人,而且穿的很破旧,是社会上最低层的人。
“你们为何要散布谣言,说小娥姑娘与其他男人私通。”
两人很害怕,其中那个狗子看了一眼二孬:“二哥这……”
那个叫二孬的人微微凝眉,最后向花郎说道:“我们哥俩很穷,为了喝一次酒就要攒钱半个月,我们都沒有钱娶媳妇,我们都是光棍,以前周景跟我们差不多,可是他却要成亲了,我和狗子听说之后,心中很不是滋味,就想着捉弄他一下,然后就散布了小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