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完那些士兵后,花郎等人准备去临西衙门看看,毕竟他们可能要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的,而在这里做事,少不得要依仗这里的衙役官员。
而在去临西衙门的时候,阴无错道:“花兄弟,刚才的事情是我一个人做的,你又何必站出来?”
花郎知道,这是阴无错想把事情抗下来,毕竟他们这次得罪是镇守边关的士兵,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句话给了这些人一些无法估量的权力,兴许他们在这里杀了花郎,然后报到朝廷那里,朝廷都是没得说的。
不过花郎倒还真不担心,在大宋朝混迹多年,能够让他真正怕的人,已经不多了。
“阴兄过虑了,那些士兵,教训也就教训了,也是我不会武功,不然早出手了,走吧!”
花郎不想再过多谈论刚才的事情,阴无错见此,也不好多言,一行人漫步在这街道之上,走的悠闲,可是他们还没有走到临西衙门,突然迎面走来一群衙役,那些衙役看到花郎等人后,立马将他们给围了起来,问道:“刚才可是你们打了边关的那些将士?”
听到衙役这话,花郎等人顿时明白过来,那些士兵并没有去禀报他们的将军,而是将这件事情禀报了衙门,而衙门与他们士兵向来有所倚重,甚至衙门的官员碍于于青海的面子,还要对这些士兵过多巴结,如今他们来找花郎等人,便是明证了。
阴无错想上前承认,可却被花郎抢先一步道:“没错,那些士兵的确是我教训的,怎么了?”
衙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花郎,发现这花郎气势逼人,可也不想能够教训那么多士兵的人,不过这个时候,他们那里管得了这些,道:“既然如此,那就跟我们去衙门一趟吧。”
临西衙门在临西城的中央,也是最繁华的地方,花郎等人被那些衙役前后围着,漫步向衙门走去,大概走了半柱香的时间,他们进了衙门,大堂之上已经有衙役等候,而衙门的官员也已经坐在了大堂之上。
大堂之上的官员有点胖,个子可能不是很高,在花郎等人被带进大堂之后,他立马喝道:“尔等何人,上得公堂,为何不跪?”
花郎浅浅一笑:“我等又没有罪,凭什么要跪呢?”
堂上那人冷哼一声:“没罪?你们当街殴打边关士兵,还不算有罪?”说这话的时候,那名官员望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那个士兵,想来他们不敢耽误于青海的货物,所以只留了一个人在这里打官司。
而这个时候,花郎耸耸肩:“这些士兵扰乱街道治安,甚至想对一个几岁的孩童动手,教训他们一下,难道不应该吗?其实算起来,这位大人还应该感谢我才是。”
听了花郎着花,那官员顿时怒道:“一派胡言,你在我临西城境内打人,还要本馆感谢你,这是何道理?”
花郎也不着急,笑道:“大人身为临西城的父母官,那么临西城的百姓岂不都是你的子民,这些士兵欺辱你的子民,我帮忙教训一下,岂不是在帮助大人您?”
花郎这话说的倒一点没错,那人听了之后,是又气撒不出,最后只得怒道:“胡说八道,我临西城的百姓,何须你个外人在此帮忙,你打了那些边关士兵,就必须付出代价,来人,将这人给我押起来,先打二十大板再说……”那人的话还没有说完,阴无错突然向前一步,冷冷道:“谁敢动手?”
见阴无错如此护着自己,花郎浅浅一笑,将阴无错拉到了身后,随后向那人问道:“不知大人如何称呼?”
“怎么,想要求饶?”
“非也,只是想知道大人名讳罢了。”
“好,今天本大人就让你知道个明白,免得日后受了罪,不知道是被何人所打,本官姓童名卓,乃是这临安城的最高长官,你可明白?”
听完童卓的话后,花郎连连点头应者,然后突然开口道:“童大人,其实你刚才那话是有错的,在下的确不是临安县百姓,可在下是大宋子民啊,这里的百姓也是大宋子民,难道同为大宋子民,我就不能出于一些善意而帮助自己的同胞吗?如果大人说不应该,那我倒是要问问了,自古以来,可由于阻止别人做善事的?”
花郎的话句句让人难以辩驳,童卓气的牙痒痒,可是却一点办法没有,最后一怒之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怒道:“强词夺理,来人,动刑。”
见这童卓竟然是一个听不进道理的人,花郎忍不住摇了摇头,然后又叹息了一声,好像他根本就不担心自己被打,只是对那童卓有些可惜而已。
而就在这个时候,花郎将皇上赏赐给他的令牌拿了出来,道:“皇上令牌再次,尔等还不速速跪下?”
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万没有想到花郎竟然能够从身上拿出一份令牌来,童卓虽是边城之地当官,可眼力劲还是有的,当他看到花郎手中令牌之后,脸色顿时一变,连连下来磕头高呼吾皇万岁,众人一见童卓都跪了,那些衙役和士兵也都纷纷跟着跪下,虽然他们并不能分辨出那令牌到底是什么。
这些人都跪下之后,花郎道:“童大人,在下花郎,不知是否还要接受你那二十大板子呢?”
花郎的名声市井小民可能不知道,可童卓身为临安城的最高长官,自然是听说过的,所以这个时候,他连连摇头:“不敢,不敢,都是误会,都是误会。”说完这些,童卓向那名士兵做了个眼色,道:“还不赶快来给花公子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