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寿的意思再简单不过了,他这是要装作根本就没有昨天的事情,只是他在花郎跟前做这些事情,微末有些太气人了,所以这个时候,温梦立马站了出来,冷冷道:“你什么意思,难道昨天晚上打的你不够吗?”
单寿一脸惊讶状,道:“想必这位就是花夫人吧,花夫人可真是冤枉在下了,在下何时被打了?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小的一直都在家啊,哪里都没去的。”
这话跟之前单家山庄那些侍卫的话有些不同,可此时若拿来说事,单信和单寿少不得要说那些侍卫什么都不懂的;面对此种事情,花郎倒有一种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的感觉,这感觉很不好受,让他想狠狠的教训一下这个男子。
可是花郎忍了下来,因为他还有最后一招。
“昨天晚上我们明明是见过单寿你的,可如今你却不认,真真是让人奇怪的。”
单寿浅浅一笑:“花公子真会说笑,这根本就是没有的事情,你若不信,可把你说的那个……那个什么父女找出来,若他们说昨天晚上打他们的就是我,我认便是。”
听得单寿这样说,花郎心头猛然一沉,而温梦则已然开口道:“好,我们这就派人去找那对父女。”
温梦说便,便把找人的消息散发了出去,如今在这长安城中,找一个人对他们来说再简单不过了,而就在消息散发出去后,花郎更是觉得疑惑,他觉得他们上当了,那对父女,恐怕是找不到的了。
果不其然,一个时辰后,有人送来消息,说并没有找到那对父女,就好像那对父女从来不曾在长安城出现过。
花郎抬头看了一眼单信,此时他的眼神之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恐怖,可是单信却不以为意,浅浅一笑后,道:“想来是花公子搞错了的,中秋节的晚上人来人往,搞错也情有可原,花公子不必在意。”
这话就好像是花郎等人错怪了那单寿似得,而这单信似乎认为花郎会对他们道歉,温梦气的脸都红了,她很不能对这对父子动粗,可是就在她忍无可忍的时候,花郎突然起身,冷冷道:“单庄主的动作倒是快,不过我可警告你,那对父女虽说找不到,可他们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花郎发誓,定要你们单家山庄不得善终。”
说完这句话之后,花郎又是一声冷哼,随即带人离开了单家山庄,而在他离开之后,单家山庄客厅,却出奇的静,不过这静只是片刻,片刻之后,那单寿突然笑道:“还是父亲想的周到,将那对父女给藏了起来,不然儿子今天可就有罪受了。”
单寿说完这些,单信突然冷哼一声:“都是你做的好事,刚才花郎走之前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如果那对父子有什么闪失,只怕我们单家山庄要遭受前所未有的灾难了。”
见自己的父亲如此紧张,单寿却是冷冷一笑:“那花郎就这么可怕,我可听说他无官无职的,能拿我们单家山庄怎么样?”
单信又是一声冷哼:“你懂什么,这花郎可谓是我们大宋第一奇人,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他既然说要我们单家山庄不得善终,就一定有办法让我们单家山庄不得善终。”说到这里,单信忍不住一声叹息,好像是为前途而担忧。
单寿虽不是很信他父亲的话,可如今事情的确有些不好办,他犹豫了一会,道:“那……那那对父女怎么办?”
“先好生的藏着,不要亏待了他们,等这件事情过去之后,你送他们离开长安城,最后是永远都不要让他们回来。”
单寿点了点头,有些不情愿的离开了。
却说花郎等人离开单家山庄之后,温梦突然怒道:“这一对父子,是我见过的最讨厌的人了,终有一天,我要让他们好看。”
阴无措脸色发青,道:“那单寿明明就是那天晚上打人的人,可我们竟然拿他无可奈何,真是可恶。”
“哎,还不是找不到那对父女!”
几人这样说着,最后将目光投到了花郎身上,花郎微微凝眉,脸色也是很差,许久后道:“这对父子的确可恶,不过现在我们最要紧的却不是如何对付他们父子,而是先找到昨天晚上被打的那对父女,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对父女恐怕已经被单信父子两人给控制了。”
“难道不会是他们父女两人因为害怕离开了长安城?”
花郎摇摇头:“不会的,今天我们见到单信之后,是他们最先提出寻找那对父女的,从此可见,他们早已经知道那对父女不可能被我们找到,为什么?”
大家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不过答案却是显然的,那对父女被单信提前藏了起来。
而想明白这点之后,温梦突然拔出了自己的刀,冷冷道:“这单信父子,我非宰了他们不可。”温梦说着,便要折回去,她已经许久没有这般愤怒过了,花郎见他如此,连忙拦住了她,道:“不可,现如今我们没有证据,又能拿他们怎么样?杀了他们,只怕我们也逃脱不了关系,此事不宜冲动,慢慢来吧。”
温梦是早过了冲动的年纪了的,只是刚才太过气愤,才会想着去教训单信父子,如今听了花郎的话,她自然不会再嚷嚷着去教训单信和单寿,只是虽如此,她却有了质问。
“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既然我们已经猜到那对父子是被单信的人给藏起来的,那我们只有派人监视好单家山庄的情况了,另外,让江湖朋友和李景安派人搜寻,并且调查从昨天晚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