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这件事?怎么针对?”
“你觉得以你现在的情况,真能扛得住别人的算计?”波叔目光毫不掩饰,有些不屑的在我身上打量着:“人总要有自知之明,你自己也要清楚,以现在的你,莫说是那个苗疆女人,就算是个稍微有点修行的小鬼都能把你搞定,如果萧翎和我都没在你身边,你该怎么办?”
我摇了摇头,波叔说的可能不好听,但事实就是如此,没有红绫,没有大叔,没有旺财,我早就死了百八十次了,哪里还有命在这里听着。
“那....现在入了门,就能立马学东西了么?”我问道。
“不!入了门,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叫其他人来保护你!”
“........”
看着波叔脸上那一丝丝犯贱的表情,我真有点怀疑是大叔把他教坏了,或者...是他把大叔教坏了!
“小子,别不知足了。”波叔面色一正,说道:“就算你提前半个月入了门,也和现在没什么两样,这东西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学会的,欲速则不达懂不?先前你没入门,我也不好叫门内人来保护你,他们都是大忙人,一个比一个忙,自己的事情还处理不完,怎么可能会抽时间保护一个不认识的人?”
“但是你入了门,那可就是两个意思了!”他笑道:“现在你是我驱邪师一脉刚入门的小辈,长辈来保护小辈,这就是责任!你懂了么?”
“懂....懂了....”我点了点头。
“嗯,明天我叫两个老家伙来店里坐镇,你也好趁这段时间尽快熟悉驱邪手札。”
应该怎么说呢,嗯....这感觉......可真他吗的爽!
我忍住心头的喜悦,故作淡定的一拱手:“那就麻烦波叔了。”
他一摆手,让我早些休息,然后转身出了房间。天瑶也没有再现身,我躺在床上迷糊了一会儿,终于是进入了梦乡。
这回没有做什么梦,很平稳的睡到了第二天早晨。
其实我现在最怕的就是做梦,最近一阵子都没有好好睡过一觉,只要一做梦,绝对要倒霉,也是够邪性的。
下了楼,萧翎竟然也在,正和波叔坐在长椅上吃着早点,见我下来,他笑着招呼道:“小子醒了?快来吃点东西。”
包子豆浆,很简单的早点,吃得我一阵感动,终于不用再吃昨晚上那种分分钟噎死人的饼干了!
“怎么回事,我听波叔说昨晚上有情况?”萧翎问道:“而且成功入门了?”
“你还好意思说呢!”我瞪着他:“那本驱邪手札,你事先也不告诉我一声!要不是我聪明,根本就找不到线索好吧!你这到底是收驱邪师徒弟还是收侦探徒弟啊?!”
见我一阵疯狂吐槽,他也是尴尬一笑:“这我也没办法啊,历代驱邪师都是这样的.....”
“小子,你冲他发什么火?”波叔拿起一个包子扔进嘴里,边嚼边说:“你如果连第这都发现不了,怎么配入门?”
我没有说话,抓起一个包子丢给旺财,后者摇着小尾巴一口就吞了下去,围着我直转圈,看的我一阵好笑。
我们饭还没有吃完,门外便传来了阵阵女人的哭喊声,而且越来越近。萧翎给我使了个眼色,我赶紧把剩下的包子和豆浆端到了一边,把长椅让了出来,波叔则是起身直接上了楼。
做完这些,一个看上去约莫三十四五岁的女人哭着就冲了进来,嘴里还含糊不清的骂着什么,我仔细听了一下,大致分辨出她是在骂自己的老公。
“大师,这里有大师么?!”女人在屋内环顾了一下,好像根本没看到我俩一样,自顾自的喊着:“大师呢?!快让大师出来!”
“这位女士,我是顺意斋的老板,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萧翎走到木台后坐下,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可这女人好像根本不吃这一套,斜着眼瞄了大叔几下,道:“你?跟你说有什么用?!你把大师叫出来,我有事相求!”
“你要找的大师,恐怕就是在下了。”萧翎也不生气,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
“我还当顺意斋里有什么高人,原来也只是吹出来的!”女人伸出手,一边轻拭着眼泪一边往外走:“罢了,我老公这事,还是再找别人吧!”
“你老公的事,只有我能处理的了。”萧翎也不留她,只是淡淡的提醒道:“你大可去广海市随便打听,看看还有谁能解决你的问题。”
女人根本没把萧翎的话当回事,停都没停,迈着小碎步就出了门。
等她走了,我才问萧翎:“大叔,就这么让她走了?”
“我们这一行,不像传统生意。”他给我解释道:“玄学中人,就是要傲,她爱看不看,如果她真找到了什么隐士高人,那我认栽,不过....估计她一会儿就会回来。”
“你就这么确定?”
“当然确定!”大叔道:“我刚才看了她的面相,大富大贵的命,但却是妥妥一副克夫相,都不知道克死了几任丈夫喽!”
克夫这个词在二十一世纪真的很少听到,不过少不代表没有,克夫相一般会被别人当作不祥之人,这种人一般在生活中很难交到朋友,毕竟没人愿意沾一身的晦气。
可是克夫这种事,真的能解决?
正胡思乱想着,那女人就又连哭带喊再度冲了进来,我有些纳闷儿,她这么快就打听完了?
“大师!你真有办法救我男人?!”
萧翎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笑容,缓缓点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