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大门关上时发出的巨大的声音刺激,一下就从心疼和茫然中清醒过来。我和这个哭泣的孩子非亲非故,我难过个什么鬼? 这哭声如果是能够蛊惑人心的婴灵发出来的。我岂不是浪费了自己的同情心? 我轻轻的吸了一口鬼屋里的浊气,尽量让自己的大脑,在这一片带着淡淡的尘土气息的房子里保持着镇定与清醒。 我老舅还在医院里生死不明,我被困在这里,身上还穿着黄鼠狼换的古代的喜服。没有手机,或者任何和外界联系的设备。 但是,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天无绝人之路,一定有别的办法可以出去,看看我的那个亲生的爸搞什么鬼,还有我老舅到底怎么了。 我转过身去。看那扇突然关上的大门。 大门好像锁上了,黑暗中根本就找不到开门的位置。 我心里面暂时打消了破门而出的念头,小心翼翼的踩着脚上那双红绸绣花鞋,就好像鞋子里面随时都会有一根针刺破了脚心一样。 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和梦境里遇到的迥然不同,轿子不是去了老四合院,而是去了一幢欧式建筑立面。 但是难保就在这间屋子里的某个角落,就隐藏着黄鼠狼们绿幽幽的眼睛。 耳边婴儿的啼哭声越来越重,我大气都不敢出一个,更别说装着胆子说话了。我就这么鬼使神差的就顺着这个声音踩上了二楼的木质地板,一步步的走到楼上。 楼上,有一间房间它是亮着灯光的。 从虚掩的门缝中,可以看到明亮的灯光下,好像有一辆木质的婴儿床。那婴儿床不像是市面上买的那样漂亮奢华,而像是被人手工一点一点制作出来的。 做工很精细,上面的床褥很好看。是蓝蓝的大海。 我看着这床褥却觉得有几分奇怪,一般家里不会给孩子的床垫上放和水有关的图案。比如江河湖海,水瓶,水族箱等等,那就是怕招惹孩子半夜里尿裤子。 “宝贝不哭,不哭,爸爸给你换尿布……”屋子里面传来了一个中年男子魅惑磁性的。却是很温和哄着孩子的声音。 那个一直扯着嗓子哭泣的孩子,还是不停的在哭。 可是那个男子的声音依旧如同午夜电台中,带着慵懒的如同高脚杯中酒液一般的柔和温柔。让人有点昏昏欲睡。 却带着极强的耐心,好像对这个孩子倾注了全部的爱。 这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我恐惧的内心一下就放松下来。如此父爱,即便不是一个好人,那也是一个值得让人尊敬的人。 我吸了一口吸,将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推开了门。在明亮的光线照射下。我最先看见的是一个男子白皙的侧脸。 这张脸有些熟悉,我…… 我好想在梦里见到过一次,我看着他,脑门上的青筋突然就暴起,想揍人。石膏之下的骨骼隐隐作痛,就是这个男人到了我的梦中,把我的胳膊生生的就给摁脱臼了。 可是他哄孩子的样子特别的温馨和睦,让人根本不忍破坏,这如同画卷般美好的一幕。房间里有一台刚请,黑白琴键透着柔和的灯光。 角落里又把小提琴,婴儿床边有一只更大的床。 破烂的窗前是欧式古董一般的书桌,桌上有盏台灯,还有一些书籍,钢笔之类的东西。看着不像是鬼物,有点像欧式古堡里的装潢。 这时候,那个男人有些郁闷和委屈的摇着怀里粉雕玉琢的孩子,说道“宝宝,你是不是饿了啊?所以才会一直哭个不停啊,我可怜的宝贝,谁让你一出生就没有亲娘呢?” 听到这里,我才从这看似平和中,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逃跑的念头已经升上了心头,可是似乎已经是来不及了,男人的目光从他怀中孩子的身上已经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我的身子也在这一刻僵住了,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控制的动弹不得。 他搂着孩子,慵懒的坐在床上,唇角勾出一丝邪异的笑容。他就这样用他那双点漆乌眸看着我,柔柔的就好像能看穿一切,“美女,坐过来,然后把衣服脱了。”纵刚女血。 “脱……脱衣服?”我警惕的一抓胸口,我看着他又看了看床,腿已经是吓得有些发软了,“你不会是……不会是要……您那么帅,怎么能看着我这长相,我这身材啊?您……您就不能找别人吗?” 我身子颤抖了一下,转头就要跑。 他的动作比我还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孩子放进了婴儿床里面。白皙纤细的手指冰凉,轻轻的托住我的脸颊,另一只手的指尖娴熟的深入我衣领当中。 这个男人漆黑一片的眸光中,带着邪邪的气息,仿佛能控制人心。我在他手指的掌控下,身子根本没法动弹,双目也被那双仿佛看透了世间沧桑变化的眼眸吸住。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心里面已经凉了半截了,语气哆嗦的问他,“有话咱好商量,你别动手动脚的啊。不是……不是要先拜堂,才能入洞房吗?强扭的瓜不甜,你……你会不会追女孩子?” 我硬话软话都说了一遍,可是这个男人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烈,可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他的手指轻柔的,一层一层的把我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今天晚上,我大概注定要失身于此了。 我的身子已经因为紧张而出自本能的颤抖,战栗,心脏跳动的极快,甚至想效法古代,干脆来个咬舌自尽,让他人财两空。 财,我虽然没有。 但是,命我却有一条,至少我自己能掌控。 “我要干什么?”他嘴角带着温和的邪笑的手将我最后一件衣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