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买了火车票走入候车大厅的时候,突然走在后面的楚楚大叫一声,“啊”我们不禁都回转过头去,所有人都愣住了
“小超”我们惊讶的大喊道,除了老郝,连小鹿和凡子都认识小超。“你们怎么在这里”
小超有些纳闷的问。我这时候气愤的说“你还有脸问,我给你打电话开始能响但没人接,到后来一直关机,你死哪里去了你来上海干什么”
我有些气的说,一连问出了两个问题,说实话这几天我还真担心过他。前两次的灵异之旅他都参加,唯独这一次,我以为他得缺席,却没想到在上海的火车站遇到了。
“哦,上海有家画廊要展出我的画我来参加一下画展,后来发现我没带手机,于是买了个新手机换了个新卡,万一遇到危险也得有手机能拨110啊。话说回来你们去那里”
小超笑着说。我们听到110时全部脸上一团死黑,生哥冰冷冷的说“去桂林,你去哪里”
小超有些纳闷,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听到110三个数字时为什么会面如死灰。其实那三天的日子很煎熬的,小超算是躲过一劫。小超扫了一眼我们,把每个人的名字都念了一遍,然后说“我也去桂林,是去采风,我想突破一下,改画风景画。啊,我知道你们干什么去了,但又好像不知道,你们应该是组织第三次灵异旅行,但是为什么这群人里有石头,他不是无神论者吗这玩意夹杂在里面不伦不类的。”
石头一听故作急眼状“你丫家里有没有大人啊,什么叫这玩意啊,欠抽是吧”
我们上了车,看到车票才发现我们在一个车厢,列车员听到我们都认识后,给我们调换了三个空包厢。
我们放下行李后边聚集在我的包厢里,十二个人挤在一个有四张床的包厢的确有点挤,以至于列车员过来收**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大家坐在包间里,讲了我们在上海的遭遇,小超则讲了自己画展的一些事情,这个以后单独作为一篇来讲。总之我们谈天说地无所不聊。
凡子用手慢慢的偷向老郝的最后一**三鞭酒的意图被老郝看穿了,老郝打了凡子的手一下,然后说看看你的车票,大家都拿出车票来看了看,老郝说“看出来什么了”
我们都纳闷的看着老郝,他解释道“这句就是靠,别,我的酒。告诫你这帮酒鬼别打我酒的主意。”我们集体拜服,老郝的笑话一直这么冷。
“你刚才怎么看见我们的”凡子问小超。小超说“这么多帅哥美女我能看不到吗”嘻嘻哈哈中我们一起吃了晚饭,然后打了会牌就开始讲鬼故事了,每个男生都点了根烟,女生也没有人抱怨屋里呛,因为这是我那两个月第一次重新开口讲鬼故事。
这是一个关于镜子的分析故事,但是里面夹杂着很多恐怖的小故事。大家都听得津津有味,我们关死了房门,因为包间里是不准抽烟的,也关闭了灯,这样更能营造鬼故事的氛围。当我说到他们听到镜子破碎的声音后,突然发现屋里多了一个人,就在角落里的时候。
突然小超说“不对,你看咱们的屋里有几个烟头,大家细细数去,本来只有八个男人抽烟,现在却有九个烟头。”
涛哥慢慢的摸向灯的开关,一下子打开了包厢内的等,我们急忙四处张望,只有我们十二个人。我们都笑了都笑自己神经过敏,可是笑完我们想起了刚才我说的镜子的故事,我们同时像窗户上的玻璃看去,在玻璃中小超的旁边坐着一个男人,一个看不清面目和衣着的男人,他抽着烟冲着我们在笑,我们看不清他的脸,却清楚的看到了他在笑。
我们惊恐的发不出声音来,当一辆对面的列车飞驰而过后,那个镜子里的男人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们这才想起来喊叫,放声大喊了不知多久,在列车员的敲门训斥下我们才闭上了嘴。
我们决定今晚不再讲鬼故事,于是各自回包厢睡觉了。一点四十五左右门外响起了一阵阵的敲门声,我打开了门,发现四个女生站在门口,石头替他们叫起了隔壁屋的男人,我们又重新坐在屋内,每个人都是睡眼惺忪,女生一个个显得很精神,而男人们则是一根又一根的抽着烟解着困。
老侯问“你们把我们叫起来所为何事啊,大姐们。”
生哥的女友蔚蓝说“刚才我去解手,走出房间后我就一直有种被跟踪的感觉,我回头看向空荡荡的车厢,却一个人都没有。我赶忙跑进洗手间,我想赶紧解决完赶紧回去睡觉。结果洗手的时候我不经意的一抬眼看见了镜子里的景象刚才玻璃上抽烟的人。我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险些被绊倒,慌乱中我抬头又看了一眼,镜子里却空空荡荡。”
石头接腔道“你神经太过敏了吧,刚才可能只是个意外,可能是折射引发的映像。”
蔚蓝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于是我洗了把脸,赶紧的走出洗手间的门。我往房间走去的时候,发现列车乘务员站在走廊里,一个人对着空气在自言自语。
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却听到列车乘务员说你怎么早点补办卧铺啊,这个点都休息了,不过算你幸运,那边还有一间里面没人。你去拿行李去那间吧。说着指向了我们隔壁的房间。我以为列车员在梦游,走过他身边的时候回头看了看他,我想看看他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当我看到列车员一本正经炯炯有神的眼睛的那一刻我还看到了另外的一幅画面。在列车员左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