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抵债,怕是无法还冷姑娘为我爹办后事出的那十两银子,若是冷姑娘不嫌弃,怀夏愿意卖身为奴,终身伺候冷姑娘!”

冷萍一听,也就说道:“正好我这里缺人,你愿意留下就留下吧,以后也可以跟桃子做个伴儿!”

怀夏赶紧磕头。

冷萍拉了她起来。

桃子欢喜道:“太好了,以后我能跟怀夏姐姐作伴了!”

怀夏有了依靠,心里也好受了一些,点点头。

过了这五日,阮籍的病情终于稳定,胃痛已除,胸闷气短、心前不适大减,冷萍在原方的基础上加炙黄芪三钱,明党参三钱,又加了红参、麦冬。

就在冷萍写好药方准备让人去取药煎药的时候,房门一下子被人用脚踢开。

冷萍转眸,就见连林带着人站在门外,面上带着冷笑。

连氏在连林的身后,脸上也全是怒气。

冷萍缓缓的起身,不解的望着连林。

“冷萍,你是来骗钱的吗?我姑父明明只是胃内有积食,你却说他是心痛,你可是比那夏利鸣的心还黑呢!”连林骂道,抬高了声音,好像想要故意吵吵的让人知道。

冷萍不慌不忙的将脸转向连林身后的连氏,提眉问道:“阮老夫人,这是什么意思?你质疑我的医术不成?”

连氏沉了脸,很是不悦,“冷萍,你也太黑心了,方才我的侄儿已经为老爷把脉,老爷明明就是有积食,胸闷气短而已,你却说他是心痛,你可真是……”

“当初你请的大夫也是按照胃痛所治,没有效果,你忘记了?”冷萍将双手交握在胸前质问道。

连氏一愣,似乎有些心虚,她转眸又看了连林一眼。

“只是三日,药效还没有发挥出来,被你捡了漏就是了!”连林冷声道。

冷萍玩味的望向连林,“到底是谁捡谁的漏,连大御医,今日可是说明白仔细了!我可是听说你凭借随身灸让庞贵妃重用,这些年,除了这随身灸,你也没有什么精彩的病例吧?而且那随身灸如何来的,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如今你来管我的闲事,怎么,你是太医院混不下去了,打算回里城混了?”

冷萍的话一下子插在了连林的心肝上,这些年,他的确没有过精彩的病例。其实他的医术平平,太医院高手如云,再加上有柳世元与胡元勋在,大病到不了他手里,小病治好了也不能扬名,上次蒙王的事情,他本来可以趁机扬名,却被冷萍破坏,再加上当时得罪了柳世元,之后柳世元逐渐的针对他,庞贵妃对他也失去了信任,他在太医院举步维艰。这一次,他听说阮毅病了,早就想趁机巴结阮家,也就快马赶了回来,所幸他当时就在距离里城不远的都城出公差,所以回来的这么顺趟。

如今冷萍揭了他的短,他恨得牙痒痒,沉声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污蔑朝廷命官?”

冷萍冷笑一声,从身上摸出太后御赐的金簪,插在头上说道:“是不是污蔑你自己心里清楚!连大御医,我知道你是官身,我是平民老百姓,你要对付我,有的是法子,不过你可瞧仔细了,我的头上带着太后御赐金簪,你对我无礼就是对太后她老人家无礼!”

连氏一见那簪子,脸色一变。

如今去天城的人还没有回来,那簪子是真是假她还不敢确定,可是见冷萍如此大刺刺的戴着,想必也不可能是假的,当即也就说道:“冷姑娘,老爷的病不需要你瞧了,你走吧!”

“如今你就是让我瞧我也不会瞧了!”冷萍将药方揉捏成一团,放在手心里,带着桃子与怀夏出了门,对连氏说道:“只是你记住了,我这一走就不会再回来,你别后悔!”

连氏心里也有些打鼓,她望了连林一眼。

连林低声道:“姑姑,我有把握能治好姑父的病!”

连林将这次阮毅生病看做第二次的机会,如今阮毅的大儿子阮勋就要官拜翰林院学士,阮毅在天城混的也是风生水起,若是能攀得上阮家,那他在太医院的日子也能好过点!

听连林这般一说,连氏心里就有了底气,高高的昂起了头颅。

冷萍冷笑一声,径直让桃子收拾了行礼离开。

走出大门,桃子恨声道:“小姐,咱们就这样算了?白给那老爷子瞧了这么些天的病了!”

冷萍冷声道:“别急,如今病瞧了一半就不瞧了,若是连林继续按照胃痛治,这阮毅的病迟早有复发的一天!你还愁咱们没有出气的日子?到时候今日的诊金,咱们连本带利的收回来!”

怀夏也说道:“我相信冷姑娘的医术!”

冷萍点点头,看看热烈的阳光,也就打算去找柳迎风。

这几天她一直在里城,罂粟也没有给柳迎风,如今正好有了机会。

冷萍正要带着怀夏与桃子去柳迎风的住处,就见柳迎风带着穆文穆武走了过来,见到冷萍,两人也就单腿跪地郑重的行礼。

冷萍看着穆文与穆武。

“冷姑娘,昨日是咱们兄弟鲁莽,多有得罪,还请冷姑娘原谅!”穆文低声道。

他昨日经历了一次癫痫大发作,竟日的精神还没有恢复,但是至少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了!

穆武也道:“咱们兄弟商量了一下,愿意追随冷姑娘,以后咱们兄弟就是冷姑娘的人,冷姑娘有什么事情就尽管吩咐!”

穆文也说道:“还望冷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与我们兄弟计较!”

冷萍抬眸,就见柳迎风在不远处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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